在小院门口,几个下人站在两边,等着主人回来。
而李雷也站在门外等着,今天他还是要过来汇报关于自己查问的情况。
在李雷身后,周锦春寸步不离的跟着,毕竟是来见王爷、王妃,他怎么可能让李雷一个人,万一一言不合惹王爷生气就不好了。
最后面来的是孙家兄弟,他们每个人都带着一道脚链,站在后面等着。
叶潭墨领着静好走到门口的时候,看着一个小院子里站着这么多的人,看来这李雷是把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
正在喋喋不休的给夫君讲丐帮故事的静好看夫君突然冷静下来,才注意那李雷居然来了,便也安静下来。
站在后面的孙世康见到雍王妃,眼中便有些气愤,自己到现在安然无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莫不是在自己不知觉的时候已经被她医治好了。
而李雷一见到王爷过来,便打算上前施礼。
倒是周锦春反应快,急忙拉住李雷,毕竟王妃娘娘还在那里呢,李雷多多少少都不应该迎上去。
叶潭墨牵着静好的手,从众人面前走过。
看到那紧握的手,孙世健倒是没有想到,那么冷漠的一个雍王居然还会有如此柔情的一面,和当初他在军营里的狠绝大相径庭。
可是孙世康只看到了一对璧人,他以为静好只是一个刁蛮任性又有些小聪明的人,可是只有在那个人的身边,她或许才能是那么乖巧的样子。
对于李雷而言,多多少少有些不雅,毕竟虽然是夫妻,但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应该避讳一下的,相敬如宾才是对的。
而周锦春却是明白了,以后想要求王爷什么,不如直接想办法讨好王妃娘娘,应该更为方便一些。
叶潭墨走到门口,对身后的李雷说:“跟上来吧,去书房候着。”
那钱多已经等在门口,听完王爷的话便急忙走到李雷大人面前,引他们前往书房。
叶潭墨则是先与去了后院,换上一身正式些的衣服。
看着夫君换衣服,静好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啊,处理事情还需要穿什么衣服吗?。
摇了摇头,叶潭墨一边穿外衣一边说:“本王是觉得无妨,但对于李雷而言可是不一样的,都很重要。你可是不知道,上一次本王去了衙门,只是穿了一身便衣,那李雷便说本王若非故意隐瞒身份,便是衣着不得体。”
还这么麻烦啊,静好忍不住指责那个李雷,什么衣服只要合适就好了嘛,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场合。难不成身为王爷就一定要时时穿蟒袍才对,静好可是一个懒散的人,那王妃的衣冠她可是不喜欢的,才不要常常穿的,本来就低,再被那重重的头饰压的抬不起头就更苦了。
让静好不要想太多,叶潭墨觉得她又不需要经常去见李雷,不像自己,天天被他挑点。
那不然就把他换下吧,静好可不喜欢有人一直喋喋不休的说自己的夫君这不对、那不好,明显的就是说自己这个夫人做的不好嘛。
笑了一下,叶潭墨让静好先休息一会,自己见过李雷之后就来陪她吃饭。
点点头,静好让叶潭墨不要忍气吞声,如果那个李雷太过分了就直接让他回家种田去,雍州又不是缺少有才能的人。
“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叶潭墨忍不住感慨一句。
这一点静好可是很有话题权,说“可不全是如此,比如我,用蜂蜜水润唇,虽然药没有少了多少苦感,心却甜了。人啊,只有智商可不行,还是要有点情商的,即使是同一件事,有些人的建议喜欢听,有些人一说话就讨厌。这个李雷可是应该反思一下,好好向周锦春学一下。”
话说的倒是有道理,叶潭墨让静好休息吧,随后便去了书房。
目送夫君离开之后,静好就躺在床上,走了一整天还真是很累的。
走到书房面前,叶潭墨看着那一些人就站在里面,李雷就直挺挺的杵在一个地方,那么挺拔的身姿,难怪会把他当成武将送到雍州来。
看到王爷之后,李雷便向他施礼。
而周锦春也急忙走到李雷身后施礼,顺便提醒了一下身后的孙家兄弟。
并没有理睬那三人,叶潭墨直接走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让众人回身答话。
回过身子,李雷再一次作揖之后站直说:“王爷,关于碣山的赃款已经查点清楚了。”说完之后李雷便递上一个折子。
钱多急忙接过折子给王爷送过去。
接过折子,叶潭墨展开看。
在下面的周锦春说:“回王爷,从碣山所得之财共计黄金三万两、白银十万。”
“是黄金三万零四两,白银九万九千七十三两四钱。”李雷补充说。
看了一眼李雷,周锦春接着说:“还有珠宝五十七件,珍珠四百七十二颗,其中十一颗是粉红色的,两颗黑色的。至于其他之物,粗略计其价格,约五万两。”
一个偌大的碣山只有这么点东西,叶潭墨还真有些不相信。
似乎是看出来王爷的疑惑,周锦春说:“前一年那整个碣山基本上没有下来多少匪徒,也无人敢从碣山路途经过,所以这些银钱大都是王绿初占碣山那一年从山下劫掠的。去年一年有些坐吃山空,所以所剩无几。”
原来是这样,可是叶潭墨有些奇怪为什么去年一年节省并没有多少入账。
在一边的周景春解释说,从孙家兄弟的口中可以得知,去年一年王绿一直沉迷于享乐,也在山上召集了不少烟花女子,所以他不愿意下山,而孙家兄弟和其他的劫匪有些喜欢享乐,有些则是因为不是自愿为劫匪的,不愿意多有过多的罪行,也不太像愿意下山劫掠,基本上都是在山上呆着,山上便是一个世外桃源似的状况。
听完这话,叶檀墨点点头,却提及去年一年萧条状况并没有改善。
这就让周锦春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只能安静的站在一边。
可是李雷可不管什么,反正钱青也已经死了即使他活着又能如何。李雷直接跟王爷说,去年的萧条不是劫匪的问题,而是雍州太守的问题,那钱青各种各样的苛捐杂税可是把百姓害的十分惨,几乎与劫匪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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