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指责仿若毒蛇的毒液,喷在白歌月周身,要将她置于死地!
白梦月和王氏站在一旁,母女二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一丝幸灾乐祸的恶毒!
让白歌月身败名裂,让她被当众羞辱,只有这样,才能消除白梦月的心头恨!不,这远远还不够!
白梦月盯着白歌月的目光似是啐了毒,她要让白歌月生不如死!
恶毒的目光一闪而过,下一瞬,就见白梦月又变成了方才那个心地善良的白家二小姐。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跪在地上的白彩月忽然叫起来,她忙道:“我,我没有看到,那不是姐姐的……”
白彩月这一句表面维护的话,却更让众人确信,白歌月所做下的下贱之事。
“哼!白彩月你不必在维护她!”莫晚晴仿若胜利一般,仰头得意的瞪着白歌月道:“白歌月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如你这般下作下人,还是快快离开这里,莫要给我带来晦气,被你带坏名声!”
众人连连点头。
白歌月唇角的笑容愈大,看着竟还有些邪肆。
若这里有人认识白歌月,就会明白,白歌月唇角的笑容越大,越邪肆,就代表白歌月是真的发了怒,杀人于无形!
“我无话可说。”白歌月笑着道。
众人见白歌月被当中拆穿羞辱还在笑,心底都惊了惊,也更加坚定她们心中的想法,白歌月是真的疯了!
白梦月静静看着这一幕,她自然恨不得白歌月被羞辱的离去,然,这并不是今天的目的,她要的是白歌月生不如死,是以,白梦月正准备出声,用自己的“善良”来维护白歌月,为她说话。
谁知,不待她出声,就见白歌月缓步走到莫晚晴面前。
“你,你做什么?”莫晚晴见白歌月直盯盯的看着自己,还对着自己笑,她心头一怵,结结巴巴问道。
白歌月看着莫晚晴,幽幽道:“不做什么,只是想让大家知道一件事。”
“什,什么事?你这个下贱……啊!”
莫晚晴骂人的话忽然卡在喉咙,下一瞬,就见莫晚晴目中露出一丝惊骇之色,竟是惊的说不出话。
唰!
白歌月抬手,眨眼间,就当众将莫晚晴的外裙给脱下来。
众人惊的双目圆睁,包括莫晚晴。
白歌月拿着莫晚晴的外裙,对着莫晚晴露出一个邪肆阴森的笑容,直惊的莫晚晴汗毛倒竖,惊骇不已。
“啧啧,这裙子质地不错,可惜,穿她的主人却不怎么配呢。”白歌月轻嘲一句,直气的莫晚晴面色青紫,想骂人,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众人只以为白歌月是发了疯病,都躲的远远的,而下一秒,众人看到白歌月的举动,都张大嘴巴,神色震惊。
只见白歌月忽然走到锦鹤楼对面,同那楼前招呼的人说了什么,很快,白歌月回来,然,那外裙已然消失不见。
正待莫晚晴急切不已,又骂不出话时,忽见身边的人齐齐抬头,朝上看去,目露震惊。
莫晚晴也抬头,然后她就看见自己的外裙,给挂在对面的高楼窗户之上,微风拂过,就见那件外裙在空中飘荡。
让众人震惊的不是那外裙,而是那对面的名为合欢楼的高楼。
这合欢楼同锦鹤楼齐名,同为天溪国三大名楼之一,然它却是天溪国中众多贵女最为不耻的地方,因为这合欢楼,乃是天溪国第一大青楼。
白歌月拍拍手,转身笑望着莫晚晴,却是一脸惊讶道:“莫晚晴你的裙子怎么落在合欢楼了?啊,莫非你早已是合欢楼的人了?”
气的面色青紫的莫晚晴:“……”
众人:“……”
面对白歌月的质问,莫晚晴气的险些厥过去。
她咬牙怒声道:“白歌月!你,你欺人太甚!你快将我的衣裙还给我!”
那可是合欢楼,是青楼,如她们这种冰清玉洁的贵族小姐,怎能同那青楼有关系?
“欺人太甚?”白歌月盯着莫晚晴忽然冷笑一声道:“我如何欺你?”
“你,你将我的裙子挂在,挂在……”莫晚晴面容狰狞,却始终说不出那青楼二字。
“哦,你亲眼见到我挂上去了?还是在场各位亲眼见到我挂上去了?”白歌月望着众人,淡淡问道。
众人:“……”如此清新脱俗的甩锅,真是第一次见。
白歌月抱臂冷笑一声道:“既然你们没有亲眼见到,那莫晚晴的裙子无缘无故刮在合欢楼之上,还说你同青楼没有关系?”
“你,你,你无耻!”莫晚晴气的一张脸都绿了。
“呵。”白歌月冷笑一声道:“你可以张嘴闭嘴的下贱下贱的骂人,自己当然也是个无耻之人了。”
“莫晚晴,裙子可是你的贴身之物,如今它落在合欢楼,还说你不是合欢楼的人?”
莫晚晴高声叫嚷道:“你放……”
“嗯?”白歌月眯眼盯着莫晚晴,竟是吓的将脏话给咽回去。
“你胡说!我乃尚书之女,怎会同青楼有关系?”莫晚晴高声叫道。
彼时,站在莫晚晴身边的妇人终于开口,冷声道;“白歌月,你莫胡言乱语,我们莫家女儿都是清白之身,怎容得你当中污蔑?”
关乎到尚书府众多女儿的声誉,她身为尚书夫人自然要出声。
白歌月冷笑一声:“你们可以将不曾亲眼见到的事实,拿出来污蔑我,我为何不能污蔑你们?”
“我……”尚书夫人忽然发现有些词穷。
“呵,你们在场的所有人不曾见过去奴隶营,更不曾见我找什么奴隶,便口口声声说我无耻下贱,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随意污蔑你们也做了下贱之事?”
“你们无凭无据,便出声污蔑羞辱我,试问,我方才所做有何错?”
“你们可曾亲眼见到我进了合欢楼?你们可曾亲眼见我将莫晚晴的衣裙挂在合欢楼?你们又可敢保证,在今日之前,莫晚晴没有去过合欢楼?”
三句问话掷地有声,而在场众人却是无话可说。
正如白歌月方才所言,她们不曾亲眼见到白歌月去奴隶营,更不曾亲眼见到白歌月找努力,一切都是盗听胡说,她们便口口声声指责白歌月,羞辱她,她当然也可以同样羞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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