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一拿开,血流的更快。鲜血淋漓的场面让陆婕鸢更加担忧,先前对某人的冷淡早就不知道被抛到哪里去了。
轩辕墨看着她担心的样子只觉得这次伤是值了。“先前你踩我的那一脚还以为你是故意报复我呢。”男人开着玩笑。
经过刚才那一回,二人之间的冷漠氛围被打破了。陆婕鸢觉得气消了只是不知道该同眼前这人说些什么。
轩辕墨看见她气消了,觉得这事一好时机。
“鸢儿,我真的错了。要怪就怪那个南宫岱曦,我错怪你了。以后我一定不让那个皇帝有和你单独相处的机会。你就原谅我吧。”轩辕墨委屈兮兮地抓着陆婕鸢的手。
不知怎的陆婕鸢就想到自己前世在宫中养的一条白毛大狗那狗也是经常传到她手边蹭着她的手。
她鬼使神差地将两种生物在心底做了一番比较,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那个男人的头顶,甚至还揉了揉。
恩......手感嘛是差了一些,不过也挺好摸的。陆婕鸢在心底暗暗道,眼睛笑得弯弯的如同两个小月牙。轩辕墨看她这样一副神情就知道原谅的事十有八九是有戏了。
不知道陆婕鸢在心底将他同一只狗作比较的某人还一脸得意洋洋,要是知道的话恐怕要气得吐血。
“行了,这次的事我就原谅你了。可是再有下次你知道的,我绝对不会轻饶。”陆婕鸢道。
“知道了,不会再有下次了。要是敢有下次,你就,我就任凭你处置。”某人怪怪地给了保障。
“好了,别贫了,你快回去吧。”陆婕鸢摆了摆手对轩辕墨道。
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走了,自己这好不容易来了一趟,总该带点利息吧。
“哎呦——”轩辕墨忽然以手捂鼻,喊了一声。
陆婕鸢本来转过身子,听到这一声一下子提心转了过来:“你没事吧。”
“好疼——”轩辕墨入愿看见某人转过身来,越发猖狂起来。
关心则乱的道理立即就显现出来了,陆婕鸢听到他喊疼,一下子靠近上去。
“我看看”说着拿开他的手。
“咦?”正想说没有怎么样啊,男人的嘴唇带着清冽而有余温的酒香贴了上来。
明白过来自己被骗了的陆婕鸢想反抗,为时已晚。轩辕墨的手紧紧抱着陆婕鸢,感受到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的陆婕鸢脸上一片红霞。
一时之间二人沉醉于这片刻的旖旎。
少顷,轩辕墨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怀中的人。
“轩辕墨——你个大混蛋!”陆婕鸢瞪着眼前的人没好气的道。她的唇上隐隐传来的火辣感让她明白明天自己是不能见人了。而这一切都怪眼前这人。
“别气,别气。我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来的,你还将我伤了,难道就没有补偿吗?”可怜巴巴地男人让她哭笑不得。
翻身越过了窗户的男人转身向陆婕鸢粲然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鸢儿,我这次就走了。”
“行了,行了,快滚快滚!”陆婕鸢捂着自己的嘴唇想着明天怎么跟兰香解释,旁人她可以不见,兰香确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真是无情啊——”
轩辕墨在陆婕鸢举着鞋子就要砸过去的瞬间及时地离开了。
第二日,一起床的陆婕鸢迷迷糊糊拉开床帐喊道:“兰香。”
兰香带着一群丫鬟进来伺候陆婕鸢洗漱。等走近了看见陆婕鸢有些泛红肿的嘴唇很是诧异。
“小姐,您的嘴怎么了?”小丫鬟很是关心道。
一句话就将陆婕鸢的困意全部打消,坐在镜子前的陆婕鸢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尴尬地道:“没,没,没什么。可能是不小心被蚊子咬了吧。”
“这都立冬了,这个时节还有蚊子啊。”兰香不解地道。
“你赶紧伺候我梳洗吧我等会儿去看夫人。”陆婕鸢赶紧岔开话题,怎么她以前就没有发觉兰香这个小丫头这么啰嗦,跟个小老太婆似的。
雪园里的单姨娘确是一大清早就精神抖擞的。前段时间因为陆婕鸢那个小蹄子的缘故,陆镇安将单姨娘训斥一通。
可是这偌大的太尉府就她和尹如兰两个老爷的女人,尹如兰那个活死人的性子陆镇安恐怕根本不会去搭理。
耐不住寂寞的陆镇安最终还是来到了单姨娘的房间了。
“到底是礼教培养出来的女人,清高迂腐。身为一个女人不懂得如何讨男人的欢心,即便是你的母家再怎么有势力又怎样?”单姨娘将一串青翠欲滴的翡翠耳坠挂在耳洞上,笑道。
今日单姨娘是在是闲着没事,就想去招惹一下陆夫人。要不然在这深宅大院里的日子可是要无聊透顶的。
脚一跨进西跨院的门槛,单姨娘的眼睛就四处打量。到底是正是这住的院子就是大,单姨娘还没怎么来过陆夫人的院子呢。
虽说别家的妾室都要每天给正室见礼,可尹如兰向来就这么个软绵的性子,二人不和是明面上的事情,尹如兰就不让她每天前去请安。她也乐得自在。
“单姨娘?你怎么来了?”门外看到单雪梅的李婆子不由得问道,因为夫人地原因,李婆子也是很讨厌这位姨娘。
“呦,李妈妈这话说得,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单雪梅走进又道:“这不是听说夫人病了吗?我这姨娘便来看看。”
说着也不等下人给挑帘子就自己动手走了进去。想到屋里有至知鱼在旁服侍,李婆子就没有进去。
“呸!”小声的向单姨娘离开的方向啐了一口,道:“还来看夫人,我看你是别有居心。夫人病了这都多长时间了,她这才想到来看,明显是不安好心。”
单姨娘打开门帘扑面而来的暖气和药味让她忍不住用帕子遮住了鼻子。这么重的药味,这尹如兰不会病成药罐子了吧。
刚服侍陆夫人吃完药的至于一出来就看见了单姨娘,很是惊奇。眼下她也不打算走了,这单姨娘就没来过几次,怎么偏赶上这时候来了。
“姨娘,你怎么来了?”知鱼虽然不待见她,但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好的。
“哦,我就是来瞧瞧夫人,这不是听说她病了吗?”单姨娘皮笑肉不笑地道。
“知鱼,谁来了?”陆夫人虚弱的声音从里间传来。
还没等知鱼回应,单姨娘就自己上杆子走了进去。看见躺在床上一脸病容的陆夫人心下暗爽。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单姨娘一脸惊讶地坐在了边上。
“没事,就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老爷没来看您吗?”单姨娘专挑着人的痛处踩。
“不必了,这种小事不必劳烦老爷。”
“夫人这话就不对了。昨儿个老爷歇在我那里,我不过是给他沏茶的时候烫到了手,老爷就紧张得不得了。”单姨娘故意看着陆夫人的脸色。
见她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而有所动容,单姨娘又一改口道:“咱们女人就是这样,即便是你娘家有再大的势力,要是不懂得抓住夫君的心也是没用的。说到底女人就是要得到男人的心才能过的舒心。”
陆夫人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姨娘今日来所为何事?”
见她一脸不想听自己说话的样子,单姨娘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不由得怒道:“幸亏然儿嫁入了皇宫,要不然因着大小姐的事恐怕名声就要坏完了,也寻不到好人家了。”
这话说得就有些难听了,陆夫人终于忍不住道:“你今天要是故意过来说这些给我听,那你还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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