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事情的关键不仅仅是找到天官申游,最重要的是阻止国师温寒,现在他手中已经拥有了四块头衔玉牌,还有神将发誓效忠,如果任由他继续下去,而不加阻拦的话,伏羲宝藏一定会落入他的手中,到时候他就能够一手遮天,不仅制霸人间,简直足以三界为患,所以不管天极会的那个女的说的是真是假,都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必须要对温寒下手,周三,你认为呢?”,刚才彭启飞说话的时候,谢周三并不在场,铁帽子王将他叫来,把刚才的事情经过又给他讲述了一遍,
谢周三听完,心中这个气啊,没想到谢可风又给他找事儿,就他那两下子,能耐不咋地,还总爱往这种万分凶险的地方凑,气得他牙根儿直痒,恨不得现在就出去把谢可风找来,痛打一番,这就叫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不过现在铁帽子王和自己谈的可是国家大事,即便爱子心切,也只能往后放一放。听到王爷问自己,谢周三想了一想,摇了摇头,对铁帽子王说道,“王爷,您说的都不错,可惜有些晚了,第一,温寒敢这么做,肯定是有的放矢,早就做好准备,我估计,他现在已经把家里人都安排到安全之处,我们找不到的地方,第二,我们就是想阻拦他,可上哪儿找他呢,现在我们又没有关于宝藏的线索,所以连寻找他的方向都没有,第三,国师温寒苦心经营了这么长时间,无论朝廷里,还是江湖中都有他不少的党羽,明的还好说,暗的可就难防了,总之”,说到这里,谢周三苦笑了一下,“王爷,这事难办啊。”
“我叫你来,不是听你讲难处的,而是让你想办法,你不要老是提问题,你要给我对策,否则,我叫你来干什么,皇上早就让你寻找神将的下落,你怎么找的,嗯?你要是早找到,神将又怎么会落到温寒的手中,情况又怎会变得如此局促”,听了谢周三的话,铁帽子王忽然发了脾气,显然有些不高兴,脸上露出了不悦之色。
谢周三一时给骂了个没脾气,不过铁帽子王骂的也对,抱怨也好,分析也好,刚才自己说了那么多确实是全无用处,“王爷,事到如今,咱们不如分三步走”,谢周三终于被骂醒了,他不敢再废话,凝神想了想,然后说道。
“你讲。”
“首先,派出情报机构,四处打探温寒的下落,不过人是活的,温寒肯定会隐秘自己行踪,想找到估计不太容易,只能尽力而为。然后,还是要赶快找到天官申游,自南荒之战后,他得到三块头衔玉牌那么长时间,想必对其中的奥秘有所参悟,不管他参悟出多少,寥胜于无,找到他之后,对其进行拉拢,恐怕他也不愿意温寒抢先得到伏羲宝藏,所以和我们合作的可能性应该很大。另外”,谢周三踱了两步,眼中闪出一丝光亮,“找人去皇室藏书阁中去翻阅古籍,看这些古籍中有没有关于伏羲陵的资料,鉴于伏羲帝所在的时代,文字还没出现,所以重点就放在记录上次大洪水的典籍当中,据说那次大洪水正是伏羲帝的传人从伏羲陵中找到了克制洪水的办法,说不定能查出些蛛丝马迹,推断出伏羲陵的大概位置,也未可知。”
铁帽子王听谢周三说完,仔细琢磨了一会儿,觉得他所言不差,这种局势下也只能先这么办了,于是开口说道,“周三,你说的不错,这样,你现在带几个人,马上就乘船返回京城,就按你刚才说得去办,同时向皇上禀告此事,看他如何裁决。我留在这里继续找申游,不管找不找得到,我三天后启程,回京城和你会合,关于调动情报机构的事情,你拿着我的令牌,一路传讯,让他们相互通知,务必在最快的时间内将搜寻工作全面展开”,铁帽子王若有所思地说道,“周三,时间急迫,事不宜迟,你马上行动,带人离岛。”
“王爷,我先去见一下风儿,然后再走”,谢周三有些担心谢可风,毕竟这里是禁闭岛,国师温寒的秘密基地,一场乱战之后,万一有漏网之鱼,躲起来的残渣余孽给谢可风碰到了,那就麻烦了,再者,谢周三也想见见修毓,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为什么自己儿子老是跟他掺乎在一起,而且关于他们的所听所闻,全是一些骇人听闻的生死劫,他们还总能全身而退,逢凶化吉,简直比一些大侠剑客还要传奇,谢周三倒还真是有些兴趣,想要目睹一下这位小友的真容。
“你就不要在这里家长里短,儿女情长了,风儿有我照顾,你还有什么不放心,赶快前往码头,执行命令”,铁帽子王倒好,直接给谢周三否了,辜负了他这一片爱子之心,谢周三也没有办法,只好转身离去。
谢周三在这边挨训,可他儿子谢可风却在另外一边意气风发,正滔滔不绝地帮修毓和唐天骄出谋划策,大有指点江山,运筹帷幄之势。
“修毓,事情的经过我全部给你讲完了,另外,作为兄弟,我再倾情奉送你一条建议,尽量劝说你师父,千万不要与朝廷为敌,最好能与朝廷合作,一起对付大国师,这样就是公私兼顾,一举两得,既可以让朝廷赦免之前天极会犯下的罪过,还可以找温寒报囚禁之仇,以雪前辱,你觉得呢?”
说完,谢可风看看修毓,又看看唐天骄,似乎在征求意见,修毓没什么反应,可唐天骄却觉得言之有理,她巴不得自己父亲能尽快从这件事情上脱身,于是冲着谢可风频频点头,表示完全同意,那姿态表情,就差举双手赞成了。
“蟹壳儿,我觉得你考虑的挺周全,不过,这事儿,还要先问过我师父,他同意了才行,我不能自作主张”,修毓想了想,挠了挠头,“这样吧,咱们现在一起去见我师父,还有你爹”,修毓看了一眼唐天骄,“看他们二位怎样决定。”
“那还等什么,你们俩个,还不赶快前方带路,这次,小爷我一定要施展三寸不烂之舌,不把他们说得心服口服,绝不善罢甘休”,谢可风顿时来了兴致,“修毓,唐天骄,你们二人也别光看着,适当的时候,给煽点儿风,点点儿火,天骄,特别是你,想想你千里寻父,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记得关键时候一定要掉眼泪啊,最好哭得稀里哗啦,要知道人生如戏,这戏不真,事儿就难办啊。”
“好了好了,你就别跟这儿废话了”,修毓一看谢可风又要长篇大论,连忙制止,“你这些激扬的文字,善辩的口才,还是到地方以后再好好发挥,现在说给我们两个来听,实在是有些浪费了”,修毓总说谢可风罗嗦,其实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去,“咱们现在就走,蟹壳儿,路上你再好好酝酿一下,别现在说的好,到时候又没词儿了。”
“胡说,小爷我才思如泉涌,出口能成章,怎么可能没词儿呢”
三人前行,一路上都是谢可风和修毓在说话,只有唐天骄沉默不语,在心里面想着到时该如何劝说自己的父亲。等三人到了之前的藏身之所,修毓轻声连喊了几声师父,天骄也连喊了几声爹,可里面却无人应答,也没人搬开挡石出来,修毓和天骄对视一眼,都觉得局势有变,情况不妙,当即顾不得其他,连忙搬开洞口的挡石,走进去查看,这一看,二人的脸上刹那间都是变得一片苍白,毫无血色,整个身心,也如同被人在腊月天浇了一桶冰水,从头凉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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