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德眉头紧锁,被他们夫妻俩整得晕头转向。
“什么意思?你们到底认不认识那个杂种?”
秦小乔搀扶着他重新坐下。
“不认识,但我们猜他就是,刚开始他就说我长得像他认识的人,前几天看到小帆也说像,正好他也是军官,不就对应上了吗?”
秦小乔后退两步站到陆封烈身边,叹了口气。
“我们知道你和小帆对他深恶痛绝,所以也不敢直接问,免得他们双方都有察觉,只能先来问问你。”
秦长德脸都绿了。
“他们见过?”
秦小乔对上他那双瞪得像铜铃似的眼,眼白还遍布血丝,被吓得硬着头皮嗯了一声。
“见过,但互不认识,我和陆封烈也只是怀疑,不敢确定。”
陆封烈也适时开口,开门见山。
“爷,小帆的生父是不是叫苏牧林?”
骤然听到这个已经在记忆中消失了二十多年的名字,秦长德眼眶一红,气得怒喝。
“就是他,那个畜生,杂种!”
他接连骂了好几句还不解气,胸膛剧烈起伏,怒从心起。
“他还有脸出现?他害死了我的柳柳不说,现在还想害小帆?”
饶是早猜到结果,秦小乔听到肯定回答还是被惊了一下。
陆封烈皱紧眉头,有点不敢相信。
小帆果真是苏叔的儿子。
听他们口中苏牧林道德败坏,欺骗感情,但从陆兴华口中,他又听说苏牧林侠肝义胆很讲情谊。
一个人,口碑怎么两极分化这么严重?还是说,苏牧林本就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见秦长德梗着脖子有些喘不上来气,夫妻俩被吓坏了,手忙脚乱上前给他拍拍胸口顺气。
“爷你别担心,他们只是见过,但互相没往那方面想。现在他们俩都在江城,碰见的概率很大,为了避免他找上门,咱们得商量个对策。”
秦长德长吐一口气,逐渐冷静下来。
点点头,深知秦小乔说的是这个理,他沉吟问。
“那个杂种现如今过得怎么样?”
知道苏牧林就是害死姑姑的罪魁祸首,想到他如今悲凉的晚年,秦小乔有种不道德的幸灾乐祸。
“不怎么样。”
见秦长德看来的眼神满是好奇,她言简意赅说了下苏牧林的家事。
她只站在中立的角度讲述,不掺杂任何个人色彩。
秦长德听到最后眉飞色舞抚掌大笑,“好!好啊!当初抛弃我们柳柳和那个女人结婚,结果娶了个祸害,这就是报应!”
如今唯一的女儿还被他赶出家门,岂不是代表他孑然一身,连个养老的都没有?
这时要是知道小帆是他的亲儿子……
只是想想,秦长德那张脸就已经铁青。
“正好最近有个项目,我让小帆去外地忙活一阵,至于苏牧林那边,既然你们都认识,那就麻烦把他盯紧点,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告诉我。”
秦帆对素未谋面的父亲恨之入骨,真要让他们见面,先不说那小子会受伤害,就说苏牧林肯定会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黏着不放。
小帆会不会心软他不知道,但看到自己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外孙,给害死自己女儿的杂种养老,他恐怕会被直接气得没命。
为了避免这种状况,他目前只能尽可能阻止他们父子相认。
“好。”
秦小乔之前没敢确定,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既然现在真相摆在眼前,她肯定站在爷这边。
给陆封烈使个眼色,她安抚道。
“行,那爷你早点睡觉,我们就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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