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办……”南宫擎轩撩开她的发丝,将吻落在她脸颊里,任由她猛地一颤受不住地躲闪,扣紧她的腰肢吻得更加肆无忌惮,“你是我老婆,关他们什么事……”
躲闪不及,眼前一阵阵迷离的白光闪过,喻千雪着他的肩膀。
“……”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男人说了。
“别这么亲,我还没洗澡……”她颤声说着,葱白的手指陷入他浓密的短发中,感受着锁骨上他深深浅浅的,呼吸不稳地说道。
“我这就带你去……”
说完腰上猛地一紧,她整个人被腾空抱起。
浴室里的水声哗哗作响,喻千雪敏感地察觉着这个男人身体的变化,被他在浴室凉冰冰的墙上激烈地吻着,直到整个浴室都升起热气腾腾的水雾来,他着她的衣服,丢到一边,带着她到了水源的莲蓬头下面。
水从天而降,细密滚烫的水珠簇拥着花洒下的两个人。
喻千雪只觉得这个时刻最是难耐,她不是第一次和他赤裸相对,而是这样露骨的感觉让她想要躲闪。
整个过程哪怕他不做什么,她都会被热气腾腾的水雾和他肆无忌惮的吻弄得浑身无力,瘫软在他怀里,如果不是腰上盘亘着的健硕臂膀,她早就已经滑落了下去。
娇躯相贴,他在她耳边说的话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你身上的那些肉呢?我记得你生筱筱之前我拼命给你补,好不容易胖起来一些,现在又恢复成原来那样了……”南宫擎轩热的唇瓣紧贴着她的唇,“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待你……”
他手掌的力道看起来很凶狠,实则力道刚好,将她身上每一处都弄得起来。
“擎轩……”喻千雪有些受不了这种,着他的肩膀颤声叫道。
“我在呢……怎么了?”
“你的手……不要……”
那手指有着滚的温度,甚至顺着水珠滑落的方向,向下缓缓。
南宫擎轩在她耳边闷闷地浅笑。
“等你身体再好一些我再要你……现在只是尝尝鲜,别怕啊……”他用香精在她打湿的头发上面轻轻揉着,揉出泡沫来,俯首浅吻着她的唇瓣,哑声安慰。
喻千雪的心里微微踏实了一些,心里也不是不渴望的,伸手环抱住他的腰肢,与他贴的更紧了一些。
这个男人的隐忍和体贴让她身心的感觉都抵达了极致,她能在他怀里肆无忌惮地生气撒娇,他都可以包容,但是理所当然的,他有自己索求报酬的独特方式。
男女之间,不过就是这样简单的你情我愿,我想要疼爱你,也感激你能放下所有的戒备和警惕,接受我全然的疼爱。
宾客已经来了一大半。
从二楼爬满藤蔓的窗子望下去,下面奢华璀璨的模样竟然让人微微胆寒。
喻千雪深深呼吸着,一身莹白的礼服和散落的长卷发让她看起来大方美丽,妆容也大气正好,旁边的摇篮里面,那小小的婴孩正扑腾着手脚,可爱地动着。
“筱筱……”喻千雪蹲下侧来,捏紧她的小手,小声说着,“给妈咪力量吧!”
整个南宫家族在Z城宛若一个高贵的标志,如今南宫傲全然隐退,会做的事情只是每天锻炼一下拳脚,偶尔出去钓鱼旅行,陪着孙子孙女享受天伦之乐。她喻千雪,能够站在那样耀眼逼人的男人身边,俨然已经无法再躲避南宫家族当家主母的身份和位置。
小小的婴孩贪恋着她的温度,侧过脸,小嘴张开,啃着她的手指。
喻千雪轻笑了一下。
“少奶奶,宾客已经来的差不多了,我们带着小小姐下去吧!”佣人开门说道。
“好!”喻千雪站直身体,推着摇篮走了出去。
楼下果然热闹。
一眼就看到人群之中的南宫擎轩,一身墨色的西装衬得他整个人愈发挺拔,精神矍铄,正优雅地跟几位看似长辈的人物攀谈着。
他注意到楼上的动静,朝她抛过来一个眼神。
喻千雪心领神会,将摇篮交给佣人,轻轻吸一口气朝他走了过去。
“明叔,张伯,我来正式介绍一下。”南宫擎轩轻轻揽过她,目光里带着几分疼爱,优雅说道,“我父亲认定的儿媳,我妻子喻千雪。婚礼的时候你们在南非,时间估计也错不开,就没敢打扰你们,现在有这个机会就好好认识一下。”
喻千雪在他旁边站定,微微颔首,礼貌地叫人。
而那原本谈笑风生的两位中年男子,其中一个两鬓已经斑白,收敛了笑容打量着喻千雪,仔细看了两眼:“哎?擎轩啊……这小姐我怎么看得有点面生?这不应该是你罗叔家的那个女儿才对吗?怎么我们俩就大半年没回来,这就换人了呢?”
旁边的明叔也仔细看了看,发现的确是这么回事。
“对啊,擎轩,你这速度也太快了些!我想想啊……今儿都是你女儿的满月酒了,这,这也……”
想不出何时的措辞,两个风姿绰约的中年男人相视而笑,透出几分尴尬来。
这其中的时间里,他们的目光再也没有停留在喻千雪身上过。
“明叔,张伯,你们开玩笑了。”南宫擎轩依旧坚定地揽着喻千雪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魅惑横生,优雅而淡淡地说道,“虽然是在南非,可新闻也不应该那么滞后才对。我和罗家的婚约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张伯您就不要再计较,我也没那么年轻了,一大把年纪如果再没个一儿半女,这才叫你们笑话呢!”
两位长辈这才哈哈笑起来,气氛重新恢复了刚刚的热闹与融洽。
喻千雪只觉得脊背都站得僵硬了起来。
触目可及之处都是这样有着几分交情的亲友,她总不可能一整个宴会都这样躲在他怀里被介绍着,也让别人被动接受着,她不能总是像个外来客一样,被他护在羽翼下。
“张伯。”喻千雪轻轻吸一口气,从旁边布置得精致无比的桌子上拿起一杯酒,轻声说道,“您的事情我听擎轩说过,能把珠宝生意做到南非去,您可是这行业里的前辈。论这点,他可要跟您多学学,不能总是留在这一个小地方为儿女私情的小事操心,有空也跟着您到外面走走,多学学东西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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