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书萱赶紧抬手指向楼上。“在楼上卧房倒时差。”
沈言之立即大步向楼梯走去,边走边吩咐。“晚餐多做几样菜,准备点好酒。”
他真的没想到凯文·戴维斯会亲自前来,不了解时不知道,这人可绝对是个忙到连打电话都需要预约的大人物!而且对于知遇之恩,沈言之无疑大为重视!
沈言之恭敬地抬手敲了敲客房的门。“戴维斯先生,打扰了!”
“进来吧,沈,门没锁。”里边传出老外低沉磁性又亲切十足的声音。
沈言之开了门,只见眼前金发老外似乎才洗完澡,高大俊挺的身躯仅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胸腹间线条优美的肌理赤裸裸展露在他眼前,一双冰蓝色的眸子笑睨着他,张开双臂向他拥抱过来。
“沈,很意外吧!”
沈言之不由自主回想起了两人初见那一晚上的坦诚相见,脸上尴尬一闪而过,微笑着上前一步,和他家老外上司抱了抱。
“哪里!你能来我很开心,只是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
凯文·戴维斯很自然地摊了下手。“我也是临时起意,想过来看看你们国家的新年是怎么过的,顺便也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比如你的那个小白,事情怎么样了?”
一提到冷秋白,沈言之心情再度低落下去,脸上也露出无奈的神情。“还能怎么样?她并不在乎我现在出不出息,心里还是没有我……”
凯文抬手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心急,你对她这么痴心,她总会被感动的。”
沈言之摇头。“恐怕不会了,她已经爱上了别的男人,现在对我算是一点情意也没有了,我只担心我母亲,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凯文·戴维斯眼中浮起明显的好奇。“爱上了别的男人?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魅力,比你还吸引女人?”
沈言之眼中闪过恨意。“他叫夜北辰,是个特种卫,女孩子大概就喜欢他那样外型突出的男人吧,而且还有一身蛮力。”
凯文轻笑出声。“看来你输得并不服气啊,那就把她抢回来!”
沈言之顿时泄气。“我抢不过,小白和别的女孩子不同,她特别任性,但凡不顺她意的人如果无意中惹到了她,她只会越来越讨厌那个人,就好比我,在她喜欢我的时候我没有把握住机会,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凯文耸肩。“那还真是个有意思的女孩儿,幸好她没有死,你说得我都想认识她了!”
沈言之苦笑。“那可抱歉了!戴维斯先生,她现在连我都不理,我也没有办法把你介绍给她认识。”
金发老外挑了挑眉。“没关系!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不可能,只要你有心,事情不见得就没有转机,我始终相信,人总会不断创造出奇迹!”
沈言之却并没有那么乐观,只淡淡回应了一句。“但愿吧,我们不谈那些,你先休息一下,晚餐我们好好喝上两杯。”
凯文·戴维斯点了点头。“OK!别灰心朋友,我看好你!”
沈言之被他这位老外老板一再认同,心里也舒服了不少,脸上浮起笑容点了点头。“那就谢谢戴维斯先生的吉言了!”
金发男人一双冰蓝色的眸子里聚满了笑意。“不用谢我,其实这世界上最有力量的东西很容易得到,有了它会让你信心倍增,有了它也很少会再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沈言之玲珑剔透,又怎么会不知道。“是金钱!但是想拥有它并不容易,想拥有足以让世人对你肃然起敬的财势更不容易,戴维斯先生,我懂你的意思,我也会为了得到别人的敬重而努力,怕只怕等我成功的那一天一切都晚了!”
老外微微歪了下头。“夜北辰难道很有钱吗?”
沈言之摇头。“他只是个特种卫而已,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据说爷爷是卫队里的老大BOOS,不过在我们国家,退下来的大BOOS基本上也只能算个平常的老头儿,他们家势力或许还有一些,至于财势怕是根本比不上小白家的盛唐集团。”
“那他并不算是多强的对手,朋友,加把劲儿,我相信你会夺回所爱!我会在背后一直支持你的。”
沈言之并不相信这样理想化的分析,但他却不会放弃把握成功的机遇,难得凯文·戴维斯如此看重他,只要他肯努力,在兰城成为一方霸主应该并不困难。
“是的,戴维斯先生,我一定会努力!”
沈言之回房洗漱更衣后姚书萱已经把晚餐准备好了,他又过去邀请了戴维斯一起共进晚餐。
姚书萱一脸热情地陪侍在侧,只是可惜,沈言之和凯文·戴维斯全程并没怎么理会她,两人喝了些酒,对她做的东西似乎并不怎么感兴趣,只吃了几口便又转战回客厅开始聊些公事。
聊得兴起时沈言之又让姚书萱拿了酒,和他的老板两人边喝边谈,不知不觉竟然又喝多了,姚书萱看着凯文·戴维斯把沈言之扶上楼去,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她已经跟在沈言之身边半年之久,然而那人眼里根本就没有她,完全把她当成了下人来使唤,多少次她想找机会再和沈言之亲密一下,但却始终不能如愿……
沈言之心情不好,加上喝得又多,到了最后和凯文·戴维斯说了些什么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醒来发现自己又和人家赤果果睡在一张大床上,简直头痛得要死!
金发老外不动声色地看着沈言之捞起衣服落荒而逃,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之色。
嫉妒何尝不是一种引人犯罪的力量?沈言之真的是他手上一颗很棒的棋子!
他现在已经不费吹灰之力打入了这片国土,三块很好的地皮,足以让他的事业在这里生根发芽,至于夜北辰,他现在已经抓住了那人的软肋,那就是冷秋白!
第二天下午,冷秋白站在父亲病房门外,双眼直视眼前胡律师。
“说吧,沈言之的决定是什么?”
胡律师正是受沈言之之托来和她谈柏心然离婚的事。“沈先生说,如果您可以放他母亲一马,他可以同意让他母亲净身出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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