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咽的抓着他的手臂,双瞳不断落下眼泪:“疼疼。”
她耐不住疼,从小声的呜咽,到崩溃的抽泣。
来来回回。
折磨的她哭的更厉害,不管怎么哀求都没有用。
每次以为他不会再继续,会饶过她时,他又硬生生转过她的身狠狠索取。片刻后,他又重新将她转了回来,一来一去,她被转的头昏眼花。
“东铭”她嗓子都哭哑了。
“你跟他,有过么?”他擒着她下颚抬起。
“有过什么?”
“像这样。”他又一次挺身,与她牢牢贴合。
疼。
温凉捂着嘴摇头,眼泪顺着手背滑落到手臂上,紧接着掉在床单上,与上面的汗水混合。
然而,这样无声的答案,男人显然不满意。
他这边折磨她的原因,是以为她和慕迟发生了什么吗?
她是真的没有过,和任何人都没有,她的身体,从来就只有他一人碰过!
可是。
他呢?
和唐欣然有没有?
他们之间很快就要有夫妻之名了,夫妻之实,想必也不会太远了吧?
到时她算什么?
他见不得人的前任还是情.人?
她无力的闭上眼睛,酸涩的眼泪顺着脸颊而下。
说好的当陌生人的呢?
他为什么要一次次来打乱她的生活!
忽得,他的动作变得很柔。
温凉有些不适应的睁开眼睛,猝不及防的撞入男人眸中,漆黑一片的房间里,明明没有多少光亮,她却分明看见他眸里对她的宠溺。
“疼吗?”他捧起她布满泪痕的小脸,“我比你,疼上千百倍,温凉。”
“”她无言的望着他。
这场对于她来说是折磨的经历,终是结束了。
“那女人,是谁。”他冷沉的声音打破夜的寂静。
“我不知道,说不定又是多情的霍总惹下的桃花债吧。”她身体颤的厉害。
多情?
他霍东铭就算是多情,也只是在她身上多情,不像她,身边来了一个又一个男人,每一次都可以跳出一个来气他,甚至与他大打出手。
到底是多情?
“你是想气死我,才肯罢休了?嗯?”
“是我气你吗?要娶别人的是你,说要和我结婚的也是你,哪个都是你。”她顿了顿,“我也不坚定,所以我们不合适,这一.夜是个错误,我们都忘了吧。”
“我现在解除婚约,你跟不跟我走?”他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望着他。
温凉斩金截铁:“我不会跟你走。”
只是,这明明是在心中盘旋了千百次的回答,怎么在说出的这一瞬间,就能这么疼?疼到她快窒息,心脏像是被人揉碎重新摁回胸膛一样。
好,很好。
所以前面指责了他那么多,说到底还是为她自己找个借口?即便他做的无懈可击堪称完美,她是不是也会找到一丝裂缝,拿这一条给她的离开找借口?
不坚定,错误。
当时招惹他的时候,怎不说这些!
“好,温小姐,希望婚礼当天,你能如约而至!”
他起身,拿走自己的毛衣,脚步决绝,背影僵冷,眼里写着的都是对她的失望。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温凉缩卷起身体,赤身裸.体的她,颤颤巍巍拿过被子盖在身上,泪又次拆两行而落。手指很缓慢,一点点的往背后被他咬了的地方默去,有湿润的痕迹,怕是破了口子。
她苦笑。
眼泪滑到嘴角。
就当这是她欠他的,今夜过后两不相欠,他要娶谁都与她无关了。
他不知道,做出决定的她,是借着一把力,强迫他走上光明辉煌的人生,而自己甘愿堕.落到无边无际黑暗的沼泽里,她不疼,她只是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想亏欠他。
霍东铭。
代表神话的名字。
应该在办公室内决策,而不是因为娶了她,而家庭不和。
恍惚间。
温凉感觉什么人抱着她去洗了澡,背后也上了药,动作很温柔,像是将她奉为宝贝一样捧在掌心中,还有她喜欢的熟悉的味道。再回到柔.软的床上,睡意袭来,床单似乎也被换过了,没有她与霍东铭留下的痕迹。
很干燥的太阳香。
很舒服。
这一觉睡了三个小时。
再睁开眼时,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没有疼痛,头也不疼,只有点因为发烧带来的口干舌燥。
“慕迟?”见到床边坐着的人,她差点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干嘛啊,我在这里照顾了你一晚上,你就这样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我?”他冷哼一声,抱着手臂不开心的很。
“我你给我洗了澡?”
“当然不是,我找了小.护.士帮你洗澡的。”他说这话的时候,摸了摸鼻子眼神也不敢跟温凉对上。
原来是这样。
她没多怀疑什么,点了点头:“谢谢。”
果然,不会是霍东铭啊。
也是了,之前他用那么大的力气来折磨她,又怎么可能在最后对她温柔?
“你没事吧?”慕迟指了指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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