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月摇了摇头,男人看了看,发现她并没有被泼到,才挽着她转过身。
“我,我不是要泼你的。炱”
刚才拿着杯子一阵怒火的女人看见萧桀阴鸷的眼神,顿时惊慌起来,但是眼角扫向沈凉月,紧致的眉眼又扭曲起来,
“你拒绝跟我订婚,就是因这个女的?”
男人的脸色阴云密布,看着那女人的眼神的更是阴鸷,抿着唇,根本不屑于回答她的话棱。
女人看着他不语的样子,以为自己说中了,顿时对沈凉月的恨意更深了。
沈凉月表示很无辜,看这女人的架势,似乎这男人把她强了不负责一样,不过,她相信男人的眼光不会差到这种地步,沈凉月皱着眉,她觉得眼前这女人有几分眼熟,但一时间又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那次你在咖啡店拉着她走,我就觉得你们之间不一般,既然你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还要招惹我。”
女孩儿越说,眼睛越红,看着真像是被抛弃了一样,我见犹怜。
沈凉月顿时想起来,这不就是她跟男人第一次见面时,男人的相亲对象吗,当时她还威武的过去指责他是“劈腿男”。
男人的俊眉紧紧地皱成一簇,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沉声道,
“为你刚才的行为,向她道歉。”
“凭什么!”
白冉冉脸色惨白,却恶毒的对着沈凉月吼道,
“她不配!沈凉月,你果真跟报纸上写的一样,勾搭了外甥,又来上舅舅的床,你不觉得恶心吗?”
“闭嘴!”
男人隐忍的愤怒已经到了极限,那双幽深的浅眸,隐隐闪烁着怒火,
“我看在白家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围观的人原来越多,却没有人敢出言劝和,无论是白家,沈家,还是萧家,都不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而且,他们更乐意看笑话。
白冉冉看着那些投射在自己身上同情,鄙夷的目光,觉得分外屈辱,但是男人的话,却让她更惊惧。
沈凉月一直没有说话,即使被白冉冉诋毁成那样,也没有出言反驳,平静的站在那儿,却不容人忽视。
“走吧。”
男人握住她的手,眸中有几分担忧,沈凉月抬头冲他笑笑,
“等会儿,我有东西要还给白小姐。”
男人皱着眉,不解其意,只见沈凉月从容的从侍者手里接过一杯“血色玛丽”,微微一笑,狠狠地朝白冉冉脸上泼去,谁也没有想到,沈凉月突然的举动,白冉冉更是没有防备,辛辣的酒水刺激着眼睛,暗红色的液体从脸上滴到礼服上,让她整个人狼狈不堪。
“啊你,你——”
白冉冉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受过屈辱,这个女人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酒泼她,让她丢尽了颜面,愤怒交织着嫉恨,她的整张脸都扭曲了。
沈凉月轻轻勾了勾唇,自然的将手放在男人的臂弯,声音不大,却咬字清晰,
“泼我的老公,你也不够格,既然你身边没有男伴,那就你自己代受吧。”
全场的男性一听,纷纷庆幸当时没有邀请白冉冉做自己的女伴,不然今天丢人的可是他们。
萧桀的眸子微微暖了暖,对于沈凉月的行为不置一词,似乎是一种变相的纵容。
白冉冉气得嘤嘤地哭了起来,男人看也不看,伸手将沈凉月揽在怀里。
“冉冉不懂事,萧少何必这么羞辱她。”
沈凉月叹了口气,这又是哪路神仙?
“我如果真的想羞辱她,就不是泼酒这么简单了。”
萧桀淡淡的看了那男人一眼,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白冉冉泪珠掉得更快,哽咽道,
“大哥”
原来是白家人,不过刚刚闹得那么激烈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他出来呢,这人到底什么意思。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萧少手下留情了?”
男人勾了勾唇角,轻轻拍了拍白冉冉的肩膀,轻佻道,
“哭什么,这男人都对你这样了,你还想要她吗,这世上的男人又不是只有他一个。”
这话的意思,似乎是不再计较了,可是怎么就听着这么别扭。
霍启明一直看着这边的情况,直到听到双方言和,他才出声,
“哎呀,都是误会,误会,白家这孩子年纪小,萧司令就不要计较了,二位这衣服也脏了,不嫌弃的话,霍某安排二位先换一下衣服吧,待会儿小女的订婚宴就要开始了,刚好赶得上。”
“那真是麻烦霍伯伯了。”
男人笑着答应了。
白家不计较,男人自然不会揪着不放,于是双方都被安排着去换衣服了,会场上又热闹起来。
昏暗的角落里,霍欣然大力握着杯子,表情扭曲的不像话,沈凉月竟然也来了,还是以萧家孙媳妇的身份,是来看她的笑话吗,一个不被待见的私生女,即使参加这种宴会也要畏手畏脚,看着已经消失的身影,霍欣然的唇角勾起一个阴毒的弧度,沈凉月,我不会让你好过。
四个人被侍者带到了七楼,一路上白浩有说有笑,似乎受委屈的不是他们家的人,这让沈凉月越发猜不透那男人是怎么个想法。
现将白家兄妹安排好后,侍者又打开7012的房间,恭敬的跟他们说道,
“萧先生,萧太太,你们稍等一下,一会儿会有人将衣服送过来。”
关上、门,男人就脱了已经黏在身上的外套,嫌弃的扔在地上,然后随意的解开衬衫,把自己脱了个半裸。
“过来帮我擦擦后面。”
男人大爷似的躺在床上,指着后背上被酒水沾湿的黏腻,有几分慵懒。
沈凉月黑了黑脸,念在她替自己挡了一下的份上,认命的去浴室拿毛巾。
男人一点儿不害臊,大刺拉拉的摊开身子让她擦,沈凉月咬了咬牙,手上的劲儿更大了,一边擦,一边还不往调侃男人,
“司令,您魅力真大啊,小三儿都比我这正妻又气势。”
“我跟她什么都没有。”
男人语气淡淡。
“没有人家救认定你了,她怎么不去赖别人?”
“她是爷爷选的相亲对象,我们只吃过两次饭,我对她什么都没有。”
沈凉月哼了一声,心里这才舒服点。
沈凉月的力道,对男人来说很舒服,他翻了个身子,正对着沈凉月,慵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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