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阮总如此关心下属,真的让我好感动呀。”木清浅边揣度着阮瀚宇的心思,脸上灿若桃花,边温温柔柔地说道:
阮瀚宇脸上又是暖暖的一笑,朝她勾了勾指头。
木清浅浑身一酸软,差点就要倒在他的腿上了,阮瀚宇趁机伸出一只手撑起了她,轻言细语:“木秘书,站好了,若摔伤了可不好,这里可是办公室呢,勾引上司的名声可不好听。”
木清浅脸色变了下,立即明白了话里的意思,顿时满脸通红,忙正而八经地站稳了。
阮瀚宇嘴角又微勾了下,缓缓站起来,白哲的手指忽然滑过她娇嫩的脸,轻抬着她的下巴,温温浅浅一笑,“当然,若是我愿意那又另当别论了。”
木清浅立即睁大了晶亮的眼,光芒万丈的望着他,脸上满是娇羞之色。
“告诉我,你现在住在哪里?”他的声音更柔和了,带着诱惑。
“我,我现在住在心扬小区A栋28层。”她不假思索地答出声来。
“哦。”阮瀚宇不动声色的一笑,很温和:“你和你姐住在一起?”
阮瀚宇的墨瞳似汪深潭,微微眨着,带着动人而魅惑的笑,木清浅看得有些痴迷,如此俊美的极品男人,又有权有势,要是能看上她,哪怕只是做他的情妇,她都会很乐意的。
木清浅痴迷的表情落在阮瀚宇的眼里,心里冷笑一声,手中用了点力气,木清浅吃痛才反应过来,有些结巴地说道:“不是,那个践人……”刚说到这儿看到阮瀚宇眼里的光一冷,明显有不悦之色,又忙着改口:“我姐,我姐她们已经搬走了。”
“搬走了?”阮瀚宇轻挑了下剑眉,盯着她问道:“那她搬到哪里去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木清浅并不傻,到这时她已经完全明白了,阮瀚宇叫她进来只是想要问清楚木清竹住到哪里去了,并不是想要她,心里多少不忿,可看到阮瀚宇的脸色越来越阴暗可怕,眼里的光也越来越冷,不禁浑身一阵哆嗦,这么好的秘书位置,若是阮瀚宇不高兴,一声令下就会把她赶出阮氏集团的。
不就是一个住址吗?他要,她就给,又不会牵连到她!
可她就是不相信阮瀚宇会对自己不感兴趣,她可比木清竹年轻,有味道,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她呢,想到这儿又是甜甜一笑,轻昵地说道:“阮总,其实呢我也清楚的,可是您也知道,她不喜欢我乱说话的,万一把她惹恼了,到时在公司里找我的麻烦就不好了,她毕竟是经理,而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秘书,我不敢啊!”
她轻颦眉,笑得妩媚。
阮瀚宇心里冷哼,眼眸几转,伸手搂过她的肩,脸上是温暖和熙的笑容,邪气的上下瞄了她一眼,点头认同地说道:“不错,木秘书这话说得有道理,木秘书年轻有资本,秘书这位置确实太委屈你了,想我阮氏集团大把好的位置,就应该知人善任嘛,这样吧,从明天起我升任你做公关部的经理,你看可好?”
“真的吗?”木清浅眼里异光闪铄,脸上绽放出诱人的光彩,她也要做经理了吗?太好了,她终于也要跟那个践人一样要做经理了,这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快的事,当下忍住内心的激动,把身子凑过去挨着他,娇嗔嗔地说道:“阮总,您对我真是太好了,放心,阮总,我一定会好好干,努力为公司谋得福利的,相信我。”
“嗯”,阮瀚宇轻笑着点了点头。
“阮总,我姐其实就住在东山广场二十层的公寓里,离这儿虽然有点远,但不难找的。”木清竹笑出声来,然后又趋前一步,大胆地拉着阮瀚宇的手:“阮总,只要您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找我,我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这话可太暖昧了,有几重意思在内呢,聪明如阮瀚宇怎么会听不明白,他的手指轻柔的拂过她的面,笑得暖昧,点了点头,淡淡说道:“你先走吧,我明白的,不会亏待你的。”
“好的。”木清浅开心一笑,轻快地转身,刚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阮总,不要忘记哟。”
阮瀚宇脸上的那抹笑容渐渐扩大,连着嘴唇都动了动,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他缓缓来到电脑前打开邮箱,指尖在健盘上轻点了几下,一封他亲自任命木清浅为公关部经理的文书就完成了。
关了电脑,慢慢站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木清浅笑颜如花地站在秘书台桌内,痴迷犯傻地望着他高大俊逸的身影走进了电梯里。
东山广场的门口,一辆看似普通的欧巴赫停在楼下的广场里,只有懂车的人才能知道这辆车的价值,阮瀚宇戴着目镜,神情淡然地坐在车上,他没有摇开车窗,眼睛只是定定地盯着楼下的一对身影。
女人的手挽着菜蓝子,穿着淡黄色的针织杉,秀发披肩,脸上带着舒心惬意的笑意,男的神彩飞扬,温柔有加的呵护着她。
只看了一眼,阮瀚宇的二只眼里渐渐像烧红的刀子,愤怒不已,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拧得紧紧的,甚至硬是把手背上的青筋都给逼暴了出来。
以为她会难过伤心,原来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他,离开他的公司,不过是为了跟这个男人在一起。
竟然怀疑是他害死了她的爸爸,太可恶了!
她把他想象成如此十恶不赫的人,却对他,景成瑞,满腹柔情,温存体贴,这么多年不同意离婚,刚从美国回来就答应了,这用意谁看不出呢,当他是傻子么。
本来心中仅存的那点内疚与怜惜,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为了找她,他整晚都没有睡好,甚至还在担心着她的安危,可她倒好一眨眼就投到了别的男人怀里,风騒得很!
说她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一点都没有冤枉她,阮瀚宇再次相信了自己的直觉。
发动车子,轻拧方向盘,欧巴赫轻得像手中的玩具一样,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车子发出嗤的一声,直直甩了过去,停在了木清竹与景成瑞面前。
车子带着凛然气势,很不友好。
木清竹惊了一跳,根本就是辆不认识的车子嘛,秀眉微蹙,有丝气恼。
景成瑞率先横在了她的面前,眼里的光很是不悦。
车门打开,阮瀚宇轿气十足地走了下来,墨镜挡住了他的眼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非常不好相处的气息。
“是你?”木清竹惊叫出声来,他怎么会到了这里?谁告诉他这里的地址的。”
寒气顿时像一条灵蛇钻入了她的体内,全身毛孔微张,顿觉毛骨悚然。
“你怎么会知道这里的。”她冷冷问道,满脸愠色。
“哼!”阮瀚宇冷哼一声,“只要我想知道的事就没有不能知道的,难道你忘了我是谁吗?”
“阮瀚宇,不要太得意嚣张,是个男人就不应该欺负女人。”景成瑞眼里的光锐利而阴冷,“要不是看在小竹子的面子上,我早就想收拾你了,你这个混蛋。”
“是么。”阮瀚宇冷冷的笑,双眼阴狠地盯着景成瑞,“有本事你就来收拾我,景成瑞,告诉你,这是在A城,不是在欧洲,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想清楚,你背后若是没有苏其成的撑腰,你还能那么牛吗?而且他现在已经知道了你的行为,你如此冷落他的女儿,见异思迁,你认为他还会在背后撑着你吗?没有了他的撑腰,你以为你还算什么?”
景成瑞的眉毛拧成了一道直线,脸色发黑,他冷冷一笑,伸手把木清竹揽进怀里,坚定地说道:“阮瀚宇,你给我听着,就算失去了全天下,我只要拥有她就够了,财富地位我从没有在乎过,我在乎的只是我心爱的女人,我从没有爱过苏其芮,不存在见异思迁,我没有你那么可怜,只会欺负女人。”
景成瑞想到前几天见到木清竹时的那个可怜模样,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感到惋惜的,可是他不仅无动于衷,却还要来恶意干扰,手里的拳头都握紧了,话语更加犀利:“阮瀚宇,你就是个无知的莽夫混蛋,曾经拥有了如此娇妻却不知道珍惜,还以欺负女人为荣,我为你感到可耻,告诉你,我马上就会把她带走,从此后,与你再无任何瓜蓦。”
景成瑞的话说得坚定,刚正,大义凛然,丝毫都没有把他看在眼内。
阮瀚宇气得脸青鼻肿,连着眉毛都气歪了。
他自认也不是特别冲动的人,可只要一遇到他们二个,就会冲动得失去理智,此时的他眉毛单挑,脸上极冷,话语狠厉:“景成瑞,那你就试试,看你能不能如愿?”
他阴冷的眼睛如利箭般盯着景成瑞落在木清竹肩上的手,如果真能射出利箭,恐怕景成瑞的手已经千疮百孔了。
“木经理,你与我公司签了一年的合同,这几天都没有看到你来上班,你可知道旷工是什么下场吗?”阮瀚宇跩跩的样子,大言不惭,他手握着下巴,阴阴一笑,看似随意的说道:“据我所知,你妈妈可是患有严重肾脏病的人,我想你应该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吧!”
说到这儿,他哈哈一笑,轻描淡写:“木经理,要是明天我还没有看到你来公司上班,后果会怎样,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阮瀚宇冷冷地说完,转身优雅地钻进汽车里,轻捏方向盘,车子发出一声低吼,扬长而去,卷起一阵灰尘。吓得二旁的行人纷纷躲避。
木清竹霎时脸色苍白,差点晕倒在景成瑞的怀里。
禽兽,恶魔?她从齿缝里吐出这几个字,浑身发抖,抱头痛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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