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摇着尾巴蹦到徐娇娇跟前,眼泪哗哗的,呜呜的叫着,真是让人心疼。
春花拿着纱布向徐娇娇走来,并哭诉道:“夫人,咱家福宝少爷被隔壁大婶打了,奴婢正给它包扎伤口呢。”
“啊?隔壁大婶打的?”
春花见着徐娇娇这表情,心跳慢了一拍。
啥意思?夫人该不会以为福宝少爷是我打的吧?我哪里敢?
“是,是的。”她怕怕的回道。
不是下人虐待就好,徐娇娇松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隔壁大婶为什么打福宝?”
春花说:“隔壁的邻居不是见咱们家养了一条狗嘛,他们也养了一条。”
徐娇娇有点儿印象,好像过年的时候养的,一条小白狗,如今该也长大了。
“福宝少爷到了……到了发发情期,把隔壁的小母狗给给……反正被人家见着了,就给打了。”春花一脸窘迫,羞红了脸。
脑袋垂得低低的,都羞得不敢看徐娇娇的脸。
徐娇娇嘴角抽搐,这……算什么事?
不过作为护狗的主子,她还是梗着脖子说:“那也不能将咱家福宝的腿都给打断了呀,再说这种事……没准儿是你情我愿呢。”
春花忙拍马屁,“是的是的,我今日跟隔壁大婶吵了一架,她还说等您回来了,要过来让您给她个说法呢。”
徐娇娇:“……”就这么点儿事还得讨说法?
她真是无语得很,吩咐春花去门口将她的药箱拿进来,她要亲自给福宝检查下伤口。
这一看之下,简直让她窝一肚子火。
福宝后腿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这哪里是打的,分明是拿砍刀给砍的,这是下了死手啊。
不但脚筋砍断,腿骨都快被砍断了,难怪它叫得那么惨。
徐娇娇怒不可遏,又心疼得不行。
不用邻居找来,她都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过眼下得尽快治狗腿,找人算账暂且缓缓。
“春花,让秋月去一趟医馆,把我师父请来。”
徐娇娇没有把握,不过她晓得贺老治这种伤经验老道。
“是,夫人。”
“别告诉我师父是给狗治。”
春花明白徐娇娇的意思,应道:“好的。”
没过多久,贺老和易雨都来了。
他们带了一应器具,各种药品。
不过当贺老看到治疗对象是一条狗时,整个人都有点儿血压升高。
“你这丫鬟,说是治断腿,怎么也不说清楚是人是狗?我带来的可都是好药,治人用的。”
秋月被说得低头退到一边。
徐娇娇不耐烦的说:“是我让她这么说的,师父,别管是人是狗了,快些吧。”
贺老一边挽起袖子摆弄器具一边说:“这么好的东西给狗用,这条狗有药值钱吗?”
瞧着那快断掉的狗腿,他忽的又笑道:“这甚好,不如我给它再来一刀,咱们今晚吃炖狗腿。”
福宝似有所感,呲着牙威胁的叫着,好像贺老敢要靠近它,它就要先下嘴为强,提前尝尝人肉。
“吁,这狗凶悍得很,我可不敢。”
贺老还真给它吓着了。
徐娇娇无语的白了他一眼,又弯下腰轻轻的抚摸福宝的脑袋安慰它。
“福宝是有灵性的,师父,你看你拿着刮毛刀的样子哪里像给它治病的?”
贺老:“一条狗还这么多事?你捏住它的嘴,咱们将它绑起来再说。”
“师父,我先来吧。”这时易雨已经准备好了,拿了张浸了药水的帕子过来。
只见她用那帕子捂住狗的鼻子和嘴巴,不过几息之后,福宝就闭上了眼睛。
这一幕徐娇娇似曾相识,话说当初易雨迷倒她家那个瘫痪的大婶就是用的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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