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江枫渔又是早早地起床,而黄寅则是一如既往,熟睡的模样像一只可爱的小懒猫。
熟练地准备好早餐,江枫渔刚吃了没几口,突然一只纸鹤从虚空中飞出,轻轻落在江枫渔手边。
江枫渔眉头一皱,小刀已经很久没有用纸鹤法术联系了,酒馆必是出了大事。
江枫渔拿起纸鹤,拆开一看,只见纸张上赫然写着:酒馆遭到大批魔修袭击,有些难以应付。
江枫渔惊疑交加,连自己的弟子们都不好对付,哪来这么多魔修?而且,他们进攻酒馆做什么?
当即,江枫渔早饭也不吃了,直接发动瞬移消失在家中。
然而,江枫渔从家中消失的同时,在江枫渔家附近死角阴影中探出三个陌生人的身形,他们身上都散发出相当的魔气。
“走了吗?”其中一人身材精瘦,看起来相当谨慎,再三向同伴确认江枫渔的去向。
“气息完全消失了,而且刚才也确实传出的法术波动,确实是空间类的咫尺天涯,基本可以确定江枫渔已经前去支援酒馆了。”一名眼睛上蒙着布帛的修士接话道.
他手中还结着法印,显然是在使用着探查一类的法术。
“好,我们先往前走走,等酒馆那边一传来江枫渔出现的消息,我们就破门进去,抓住那个黄寅,怎么样?”
“嗯,我觉得挺好。”那名提议的修士本来已经走在了最前面,却听到身后突兀传出这一句不属于他任何一个同伴的声音。
另外三人也虎躯一震,当即闪身拉远距离,再回头看去,只见他们以为已经离开的江枫渔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背后已经升起一轮黑色大日。
江枫渔现在都有点习惯了,这些人不敢直接找他打,一个个都一门心思往黄寅身上打主意。
他收到酒馆遇袭的消息之后,虽然心急,但也觉出蹊跷。
毕竟酒馆里自己那些弟子,大部分都是追随自己过着几乎隐世的修行生活,不太可能找来仇家。
因此,袭击酒馆的大概率还是自己的敌人,随后江枫渔马上猜测会不会是调虎离山之计。
便假装瞬移支援酒馆,实际上并没有走远,而是暗中观察,果然就看见这帮神神秘秘的人露出马脚。
江枫渔当即开启黑色大日,打算用最快速度解决这边的人,然后赶紧前去酒馆支援。
而这三人看到已经暴露了,也明白自己被江枫渔算计,竟然也丝毫没有慌乱。
那名之前走在前面的寸头更是毫无危机感地抱起胳膊,开口说道:“没想到你竟然能发现我们,本来只想不着痕迹的抓走你老婆,你还敢自己送上门来,看来只能先直接解决你了。”
江枫渔明白这些人只是在拖延时间,他不打算跟他们多费口舌,直接悍然出手,背后黑色大日缓缓转动起来,三道暗金色的光箭激射而出,向三人飞去。
寸头略有些遗憾的撇了撇嘴,毫无惧色,手中亮出法剑,不避不让,刺向袭来的光箭,嘴里还叫道:“雕虫小技!”
另外两人也不甘示弱,各自亮出法器,那个瘦子使的是一对半圆环双剑,那个蒙眼男则是拿起五只小旗子。
江枫渔目光微微一凌,看得出这三人并不是泛泛之辈。
暗金色光箭虽是试探性的招式,但也倾注了江枫渔三四分的修为,这三人竟然全都轻松挡下,又分头攻向江枫渔。
那名寸头一马当先,他的法剑偏阔刃样式,显然是个正面近战的好手,此时他剑刃上跳动着花白的电光,朝江枫渔当头劈下。
江枫渔背后的黑色大日再度亮起,飞出两道黑光包裹住他的双臂。
随即江枫渔直接双手一横,直接用小臂挡下这势大力沉的一剑。
随即发力将寸头击退,两手向后一抓,将半环剑细长弯曲的剑身抓在手中,沉下身形猛一扭腰,直接将瘦子抛飞出去。
然后江枫渔跳向旁一跳,在他原本站立的地面,一根地刺高高突起。
江枫渔抽空瞥了一眼,在不远处,那个蒙眼男正站在一旁安静的施法。
他身前漂浮着五支小旗,成五行之势,一根褐色小旗光华方才褪去,显然那个地刺就是他的手笔。
寸头调整身形后片刻不停地再次欺身而上,那个瘦子则是快速移动,频频钻向江枫渔的死角,看来是一个刺杀型的武者。
这三天各自都有不错的实力,配合又十分默契,一波攻势下,江枫渔竟然隐隐有些疲于反击的感觉。
不管怎么说,人数的增加对于战斗力来说是一种质变的提升,这三个修士固然很强。
但其中任何一人单独拿出来都不是江枫渔一合之敌,但在这种质变的提升下,江枫渔不得不承认,想直接击败这三人并不容易。
但不好直接击败并不代表不能击败,江枫渔马上有了想法。
小跳一步闪开这下攻击之后,江枫渔主动发起攻击,他双臂在身前交叉,随着双拳慢慢握紧,江枫渔手臂上的黑光振荡起来。
接着江枫渔双手奋力一展,一道漆黑的电网向四周荡漾开来,毫无防备攻过来的寸头猝不及防被波及。
当即浑身一麻,随着嘴里一声咒骂,跪倒在地。
那个瘦子倒是反应很快,双剑挥的飞快,几乎同时挑出,斩出一个十字,将电网撕开一个缺口。
而江枫渔则是接着抢出的空当,微微屈膝,随后一跃而出,在空中扬起右手,从黑日中唤出一支暗金色长枪,向蒙眼男振臂投出。
瘦子脸色稍变,出声提醒道:“瞎子小心!”
江枫渔发起攻击之时,蒙眼男也已经瞬间察觉到,一根金色的小旗亮起光芒,从中飞出数道灰白色的洪流,在身前组成一面钢铁的墙壁。
蒙眼男显然低估了江枫渔的实力,虽然他这面法术铁墙已经很是坚固。
但江枫渔何等修为,暗金色长枪看似平庸,实则内敛,不声不响地划过一道墨色的尾迹,像穿过一道水幕般洞穿了这面铁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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