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昭没接她的话,又仰头灌下了一口酒。
似乎是要借喉咙传来的辛辣感,压下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夏槐微微挪了挪眼,朝着那个大开的房门看了进去。
那个被许昭昭带进去的男人侧着脸,正脸很像,侧脸就差点意思了。
他对许昭昭的突然离开也很迷茫,刚褪下一半的浴袍,堪堪挂在发达的肱二头肌上。
本该欣赏他身体的人,却猛地打开门跑出去灌酒了……
赝品就是赝品。
夏槐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许昭昭已经吹完了她手中的那瓶酒。
酒精没有那么快起效果,现在许昭昭的眼神还是清明的,她也将目光看向了夏槐。
她终于没有再看见玩味,而是充满着担心。
“夏槐姐姐,我想喝酒。”
她的酒量,沾酒就倒。
刚刚猛吹了一瓶,想不倒都难了。
先斩后奏,这一招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夏槐无奈地摇了摇头。
自己的bb,只能自己宠着呗。
她将交叠的双腿放了下来,站起身,高过许昭昭,在她的身上投下了些许的阴影。
圈过她的肩膀,摁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将那些没开的酒都推到了她的面前。
“喝吧,我在这陪着你,不会有事的。”
夏槐抬起手臂揉了揉她的头,“等你酒醒了,我和你一起离开。”
单独的包间,还有夏槐姐姐陪着,将许昭昭的安全感拉满了。
啵。
又熟练又略显生疏,许昭昭拿起开瓶器,打开了一瓶新的酒。
咕嘟咕嘟。
有了安全感,她就大胆起来了,直接拿着瓶喝,连杯子都不用了。
她需要一个情绪宣泄的出口,喝酒是最适合她的方式。
又一瓶下肚,胃里火辣辣地烧,脸上也带着些红意。
“慢点喝。”
夏槐又无奈又宠溺地轻拍她的小脑袋。
第几次喝啊,就敢对着瓶吹。
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以前的她从来都不喝酒的。
许昭昭又开了一瓶,仍然是拿起瓶子也喝,只不过这次比上次慢了点,分了好几口才喝完。
“嗝~”
喝完还打了个嗝,水眸有些无措地看着夏槐。
皮肤白,带上了粉意,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便宜顾清延那小子了。
夏槐想到这茬,才记起来房里好像还有一个不速之客。
终于又将目光投到了那个小房间中被遗忘的男人身上。
他十分平静地看着两人相抱在一起,默默地等待着宠幸。
其实这只是他惯会模仿顾清延的外表罢了,心中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平静。
有时候我们做鸭的也挺想报警的。
衣服都脱了,老板跑去喝酒,还和另一个老板搂搂抱抱把他晾一边了。
鸭鸭想哭ing。
“你走吧。”
夏槐的话落,刚刚从她手上摘下来的表,呈现一道优美的抛物线,落进了那个鸭鸭的怀里。
他下意识地将东西圈到了自己的怀中,才不至于让它摔到了地上。
“算你一晚的钱,奖励也归你,穿好衣服……滚。”
拿着表的手轻颤,眼里的激动满得要溢出来了,平静的外表再也装不下去。
“谢谢老板!我马上滚,马上滚!”
鸭鸭将浴袍一提,穿好,走路带风地离开了包间。
许昭昭的脑子有些迟钝了,但是还尚存一些理智。
捕捉到了那个鸭鸭离开的背影,撇了撇嘴,自言自语般地点评道:“模仿得一点都不到位。”
“他才、才不会这样、讲话。”
“他才不会……那么乖,让脱就脱……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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