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这么不要脸的说?”
林染越是那么说徐璐越觉得她是故意讽刺自己的。
从小到大顺风顺水惯了,耳听着林染句句都是这样得意的话,她瞬间按捺不住再次要去挠林染。
吃了她一次亏自然不会再给她第二次伤害自己的机会,林染直接躲开她扑过来的身子,徐璐险些倒在地上。
“你怎么过来了?!”时瑾脸色难看极了,拉着徐璐欲要离开。
“我为什么不能来?”
徐璐咻地厉目,恶狠狠的瞪着时瑾,“我不来就由得你们俩做出什么苟且之事吗?”
“什么苟且之事,你从哪里听到这些胡言乱语?”时瑾气急了,这个女人疯疯癫癫的样子他算是见识到了。
林染双手抱肩,不住冷笑。
眼见他一直袒护林染,徐璐那股怒火再也忍不下去了,她用力甩开时瑾的手,指着林染厉声说道:“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人,你一次次袒护她算什么?!”
许是气急了,听着她这句句犀利的话,时瑾再也忍不了了,扬手狠狠扇在她脸上,“你给我住口!”
“你敢打我?”
徐璐捂着脸,双眸猩红。
这段时间因为林染她一再受到巴掌,别人打她都能忍,可时瑾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打她?
“时瑾,我会告诉时伯伯的!”
当着林染的面打她,这实在是让她脸上挂不住,徐璐哭着跑开。
时瑾也不想把事惹大,更何况这是荒郊野岭的区域,他抿唇看了眼林染,欲言又止。
“染染。”
他喊住林染,语气低沉,“今天这件事我改天约个时间亲自跟你解释,还有……”
他顿了顿,苦笑勾唇,“对于徐璐的所作所为我替她向你道歉。”
话落,不等林染说些什么便直接离开了。
林染望着那两道身形的离开,无奈耸耸肩。
时瑾今天的话莫名其妙,不过这倒是给她敲响了警钟,日后来这么偏远的地区一定要带上人!
呼!
舒了口气,林染转身回到陈伯身侧,笑眯眯解释道:“方才的事是一场误会,我们继续吧。”
陈伯虽然上了年纪,刚刚的事他却看的一清二楚,他知道林染不是方才那人口中的样子,也自然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席太太无恙吧?”陈伯目光慈祥,下意识关心。
闻言,林染摇摇头。
原以为陈伯会问,可谁知他一个字也没多说,见林染表示自己没有问题后才安心的重新将人领到制作坊去。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林染看着今天学到的知识,感激朝陈伯一笑。
瞅着天色已晚,陈伯也没留着林染在这儿用饭,她跟着保镖回到家的时候席铭已经到家了,正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听见玄关处的动静,席铭惊然睁眼。
他伸手拉过林染,低头在她颈间嗅了嗅,“今天收获怎么样?”
“还行,这个云纱制作比我想象中还要难上一些。”
席铭忍不住笑了,食指在她鼻尖上刮了下,“深入了解才能更好的把工作室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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