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抹了抹眼泪,“好。”
目送着刘姨离开,接下来就等着时枫那边的动静了。
这是一场硬战,大家都深知打的不容易,可即使是这样也没有认提过放弃。
为此林染深感欣慰。
送走刘姨,林染正准备回去上班,李政却来了。
他形色匆忙,似乎是有什么大事要说。
见到餐桌上林染夫妇都在,李政看了眼周围的状况,拉过椅子坐下。
“怎、怎么了?”瞧着他脸色不大好,林染也跟着紧张起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还是说时枫他……”
后面的话林染说都不敢说了,她真怕听见什么自己不愿意听的话来。
“时枫让我找个人在你们的饭里下药,后面的事想必不用说你们也都知道了。”
即使知道了,亲耳听见时还是倒吸一口冷气了。
林染攥紧拳头,恨不得冲出去打死那个混蛋。
席铭情绪比她淡定许多,男人拉了拉她的手,示意李政继续说。
“我现在的意思是,你们怎么安排的?需不需要我来帮忙?”
之前的事他一时糊涂,好在席铭和林染夫妇愿意给他一个重新改过的机会,为此李政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报答他们这份恩情。
对于席铭他们来说,李政能说出这种话并不奇怪。
他欣慰地点点头,“有一件事是需要你去做,但是你必须要保证自己的人生安全才行。”
“我会的。”李政情绪略显激动,“您说,要我怎么做?”
“先别急,事情才刚刚开始。”
席铭摸着时枫的性子,应该要先沉淀一段时间再说,他吩咐管家给李政拿了副碗筷,笑道:“先把饭吃了,至于其他的事慢慢来,我们都不急,你更别着急。”
摸不准席铭到底是什么意思,李政下意识地看了眼对面的林染,却见她同样一副淡定的模样,不得已,他也只能强行逼着自己淡定下来。
一顿早餐的时间对李政来说尤为煎熬。
好不容易捱到吃完,他迫不及待地追问,“怎么样?现在可以说了吗?”
席铭擦干净唇角,笑眯眯说道:“很简单,我们对外称你姨生病了需要修养,所以需要你帮我们重新安排一个保姆过来。”
正是这样席铭才能得知时枫下一步准备做什么。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李政这才一点点消化下他所说的话,他没有推脱,直接答应下来,“好,我这就放出口风看看时枫那头是什么意思。”
“辛苦了。”
“不辛苦。”他苦涩笑了笑,“要说辛苦也应该是你们辛苦才是。”
两人相视而笑,其中的意思不用点透也都知道。
李政从席家别墅离开后直奔时枫的住处,那边的人个个都认得他,见他过来立即有人去回报,很快的功夫,时枫身着太极服下楼。
“什么事?”
他沉着脸入座,对李政突然的到来感到不悦。
李政也不傻,看得出来时枫不悦地情绪,他像个受了委屈的孩童一般杵在一旁,将今天早上所发生的事通通告诉他。
果然,听见他所说的话后时枫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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