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意摸出了一盒子东西。
她虽然不懂情趣方面的知识,但是她认得字啊,不是文盲啊!
避孕套——
这三个大字清楚的映入眼帘,让她震惊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席靳川。
席靳川的面色也有些复杂,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
“叔叔……你怎么会带着这个?你特意准备的?”
林意的眼睛水汪汪的,一瞬不瞬的落在他的身上,也有些尴尬。
自己怎么这么巧,翻出了这种东西。
这个……这个套套自然是做那种事情,为了防止怀孕用的啦。
难道叔叔来这儿,还打着什么坏主意吗?
席靳川闻言苦涩一笑:“这是个意外你信吗?”
林意摇摇头。
席靳川现在真是悔不当初,一个情趣用品一个套套可真的要把他害死了。
他感觉自己好不容易维持起来的正义形象似乎一下子崩塌了。
他就算不是正人君子,但是被林意一直这么相信着,他也觉得自己是个正直的人。
就好像一个坏人,突然被人认可成为好人,那么他真的会错觉以为自己真的是一个好人,忍不住想要做好的事情。
大概……
是不想让她失望吧。
席靳川道:“这东西是栾子林给我的,他知道我和你并没有发生关系,所以想要帮我。让我备着以便不时之需,不过现在来看是没用了。”
席靳川直接将东西丢到了垃圾桶,毫不留恋。
本来他就没打算对林意做些什么。
林意见他如此果断,好似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想想两人认识三个月,真正确定关系到现在也有两个月了。
两人朝夕相处,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感情却是与日俱增的。
她也不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能够真真切切感受到席靳川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这些,都让人动容,也足够让她付出自己最美好的东西。
叔叔年纪不小了,也有二十七了,身边一直没有女人。
自己跟了他那么久,也一直克制自己,并没有发生关系。
叔叔也是人啊,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啊。
要不……要不……
林意是真的动摇了,因为心疼席靳川,不想让他这么辛苦。
其实……早就心软了,上次在老宅的时候她也准备好了。
她抓住席靳川的手,鼓足勇气,竟然轻轻地放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上。
她的面色瞬间红润,仿佛能沁出血一般。
“如果……如果叔叔真的想要我的身子,也不是不可以……我心里,早已认定自己是叔叔的人了。既然席彦答应我,一定会离婚,那我……也不需要这样坚持了。叔叔,你想要我,对不对?”
她睁着璀璨的云眸,一瞬不瞬的落在他的身上。
她的眼睛是那样的明亮澄澈,就算说着这话,也给人清纯无辜的感觉。
他的心微微颤抖,瞬间软的一塌糊涂。
席靳川温声一笑,将人拉入怀中,紧紧的抱着。
“的确忍得很辛苦,有这样的大美人天天在眼前晃悠,但是却吃不到,差点让我抓狂!不过我相信,我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我知道你和席彦一日不离婚,你的心就不会安定,你之所以愿意给我,只是心疼我而已。我是男人,辛苦一点是应该的,我不会这个时候要了你。再等等,等到一切解决了,我会给你盛大的婚礼,给你洞房花烛。”
他所谓等到一切解决,不是指离婚,而是他坦白所有的事情。
让她明白自己的老公到底是谁。
而席靳川的话落入耳中,仿佛带有魔力一般。
我会给你盛大的婚礼……
给你洞房花烛……
这话很美很美,一下子甜到了心头。
她果然没有相信错人,她坚信叔叔会好好爱她。
“可是……叔叔,你忍着不是很辛苦吗?”她抬眸看着他,有些不忍的说道。
“我在等你长大,等到合适的时候,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我在等你长大……
等你成为我名正言顺的新娘。
等到我们的洞房花烛春宵一度。
席靳川心中有着美好的期许,这些都是他想要给这个小丫头的。
不管是纯白的西方婚礼,还是喜庆的东方礼节,他和她之间总要有个仪式,用来昭告天下。
让天底下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席靳川娶妻,妻子名字叫做林意。
林意闻言有些动容,忍不住在他脸颊上啵了一下。
“我等着叔叔来娶我,就像女孩子幻想的白马王子终将出现一样。”
“我说你是三岁小孩还能跑吗?想的还是童话故事里的那一套。”
“我也在想我的意中人身穿金甲圣衣,脚踩七彩祥云来娶我啊!”她俏皮的说道,“也祈祷我的骑士,披荆斩棘,打败恶龙,出现在我面前。不是我一个人爱幻想,而是女孩子都期待这样的爱情。终将有一天,我会成为你的妻。”
“嗯,会的,很快就会到那一天的。我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要娶得女人,是被我放在心尖上的女人!”
林意闻言咯咯笑着,现在还没有发生呢,但是光想想都觉得很幸福。
她们抱着温存了一下,现在席靳川也只敢抱抱这丫头了,甚至连亲吻都要等自己身子完全冷静下来才可以。
就他这欲火还没有彻底消散,他可不敢乱折腾,到头来只会苦了自己。
中午大家聚完餐,然后去沙滩上露天烧烤,玩的不亦乐乎。
晚上她和几人去泡温泉,而席靳川去找栾子林喝酒。
两人就坐在沙滩上,冷风习习,也没有别的人。
海浪一潮一潮的扑了过来,卷起尘埃回到海里。月光皎洁,就像是个玉盘挂在天际和海面上的倒影两两呼应。
耳边除了海风的声音就剩下浪潮的声音了,两人惬意的躺着,一杯酒接着一杯下肚,仿佛喝不醉一般。
席靳川的酒量很好,那是常年训练出来的。
而栾子林心里有事,本想借酒浇愁,没想到心里更愁,想醉都做不到。
他吐了一口气,打了个酒嗝:“没趣,实在没趣,你都不陪我说话,这和我一个人喝闷酒有什么区别啊?”
“你需要我陪你说话吗?”席靳川挑眉,淡笑着说道。
栾子林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老大,我心里苦,而我却……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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