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涟这一口一个对不起,管云不愿意了。
他老公纪涟,这名字说出去,也是有几分重量的,什么时候给人低声下气过,更别说是嘴里冒出对不起三个字了。
更何况,那两人根本不值得道歉,她说的都是事实。
“你给他道什么歉,你一个搞艺术的,怎么能低头给资本家道歉呢?”
花半夏好整以暇的看着管云,原来这才是她盛气凌人的原因啊。
搞艺术的人,视金钱如粪土。
在她的眼里,时氏、时家就是有点钱的人而已,要谈艺术,根本没有资格。
管云自动将人、工作分了三六九等。
贝尔在听完翻译的话后,她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眼前的管云。
这位太太不上网,不看电视的吗?
还是,她的骨子里就认为搞艺术的就是高人一等?
这纪导业务能力确实强,但是多花点钱的话,也能找到更好的。
这下有意思了,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靠翻译更近了,让她每一句话都翻译给自己听。
“你快点道歉,你如果不想我丢掉工作的话,你就照做。”纪涟摸不准时总的态度,但是道歉还有挽回的余地。
管云何曾看过这样严肃的老公,混迹在圈里的眼睛还算没有高到头顶上,基本的眼力见还是有的。
她扫视周围,谁不是西装革履、领带珠宝、精心打扮的。
但是参加酒会的制片人及出品方,人家都是舒适的打扮,完全就是来享受这一场酒会的。
说白了,这场酒会,西装革履的人是来推销自己的,而她和老公,就属于推销这一行列,是被选择的人。
时总和花半夏是拥有话语权和选择权的人。
管云想到其中利害,以及大别墅,虽然不愿,还是微微颔首,“时总,时太太,对不起。”
时峥晃动酒杯,悠闲的看着杯中的液体,几秒钟之后才开口,“我想,纪导的工作态度应该会有所不同吧。”
“肯定,肯定的,我一定兢兢业业,拿出一百分的热情,配合总导演的安排。”
纪涟松了一口气,立即表明自己的决心。
还好他有拿得出手的作品,也庆幸时总是宽宏大量的人。
“纪太太,你的名声我倒是没有听说过,不过这时太太,别说她自己,就是家里的长辈那都是各行业的佼佼者,她的奶奶南千艺,爷爷花甲措,你都是可以去网上查一查的。”
贝尔一口地道的英语流出,管云似乎是没有听懂,转头看向老公纪涟。
纪涟知道自己老婆的底细,简单的英语还行,要说地道的英语,加上贝尔女士的语速,她肯定是懵的,虽然气她惹了麻烦,但还是给她解释道,
“时太太的奶奶是早期山水水墨画绘画大师南千艺,她最便宜的一幅画拍卖到了三千万,时太太出生中医医学世家,且已故的时老太爷在书法上也有一定的造诣。”
换句话说就是,你赖以生存的技能,只是别人成就中不值一提的兴趣爱好。
管云闻言,了然的点头,心里想的是,反正我没有听说过,那就说明没什么名声。
贝尔将一切看在眼里,这导演太太迟早会害了导演,现在要不要换掉他?
一部作,那么多人的心血,可不能因为一个人的言行都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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