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茅屋内烛光影约,柔光悄悄的印在两人相对而坐的身影上,驱散了满室的闷意,只留下一室温情。
无双用完晚膳后,便自然而然的走到书桌前独自看书,只留下冷艳一人独坐桌前,不与理睬。
然,冷艳似已觉得他的行为十分的平常,并没有不悦。她微微曲身,倚手扶头,淡然自如的望向在烛影微动下某人。
男子冷冽的脸庞,在烛光的映衬下,变得柔和许多。时间一分一秒的悄然流逝,冷艳的动作未变,而男子在一次又一次的翻页下,身影也渐渐柔和下来,但他也并不是不知道某人正在看着自己,一如几日以来,从未变过。
只是,他并没有忘记她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多么的冷酷无情!他不会为她的温和细语所动,但他可以视若无睹,当她并不存在。
只在心中默默的惦念着自己的心上人,才能更好的熬过与她共处的每一秒,每一分,每一天,撑到梅儿平安离去。
如此,他才能够真正的解脱!在此之前,他都必须忍耐!必须心如止水,不为她的一切做为而有所动摇!
只是,今晚,冷艳如似乎不想再等了,而他似也不能再无动于衷,安心的彻夜未眠的看书,直到她的离去。
冷艳忽然轻笑一声,“呵,无双,本王够有耐心的等了你几日,今晚你应该做好了侍寝的准备了吧。”
无双听到她的话音,心中一跳,手中书已然看不了了。
无双轻放下书本,冷然抬眼望向前方不远的艳美女子,她的容貌甚美,不笑而冷艳,笑而娇艳欲滴,惹人心动,不由去疼爱。
无双轻怔片刻,便已然起身,走向冷艳如。他站定在她的眼前,冷漠的说道:“王爷先去休息吧,无双还无睡意。”
冷艳轻轻挑眉,恍然大悟般,“那无双先替本王更衣吧,也好让本王更好的休息。”
无双轻皱眉头,但也为她听中的退让而松了口气。
两人走进内屋,冷艳便停下来,轻轻张开双臂,淡笑着望向身旁的男子。无双看着她的动作略迟疑片刻,便近身,低头轻解罗衫。
冷艳轻笑着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只笑不语。
而轻低头手指略微颤抖迟缓的男子,此时冷冽的脸上微红,却硬是一丝也没触碰到身旁女子的肌肤,只有鼻端传来淡淡的女子幽香,让他心跳加速,眉骨紧皱,嘴角冷抿,甚是不为眼前柔骨美色所动,一幅禁欲的模样!
对他人来说,此事甚是特对美艳之事,然这几分钟,对无双而言,只有无尽的苦涩与难熬!
还好,天气较热,女子身上只穿了一件外衣。
男子双手轻拉,外衣在无双的轻声谨慎下,终是脱了下来!他迅速转身,将外衣轻放在凳子上,便一边背着她,冷声快速说着:“王爷好生休息。”
另一边,他脚步不停的往外间走去。
然,冷艳怎会轻易让他离去!
“三,二,一,倒!”冷艳轻轻一开口,前面离去的男子已然脑袋眩晕,冷艳说完,男子已然倾身倒地,昏迷不醒!
冷艳轻笑一声,右手轻挥,烛光影灭,室内一片漆黑,让冷艳可以为所欲为!
而外面梧桐树上的一只黑影,面对一下子黑下来的屋子,微呆了呆!尔后,才轻扑翅膀飞走了。
如此才有迎宾院内的一幕幕的出现!
翌日清晨,无双从光线入目,轻睁双眼到清醒,这一瞬间的事,便已而让他一恍然间便撕破了那伪装的平静,独留下一身的怒火在胸,只增不减!
无双刚要掀被起身,微凉的晨风一吹拂,他全身不由轻颤。他强忍着心中怒火,低头一看,他赤,裸上身,下面则除了剩下一条薄裤,身上便再无他物!
他迅速起身穿好衣裳,一脸阴沉,全身上下怒气奔走的来到外间。然房间内却已然空无一人,只独留一张薄纸,几个傲然的大字立于其上!
“你的身心已属于本王!”
无双见此,怒气冷然的将它撕碎,当成冷艳如般,狠辣无情的撕碎一地。然他似还不解恨!
“嘭!嘭!嘭!”
将之前冷艳如触碰过的所有事物一一毁掉!
房间内一片狼籍,然却在不经意间,他发现在一地碎瓷中,清晰的照出他脖颈之上,存在着一个浅红色的十分暧昧的吻痕!
他不敢相信般,轻轻抚上脖颈上,手指轻颤动的抚摸了上去。
“嘶!”
无双轻呼,这是真的!她居然真的对我做了如此肮脏之事!她真是够无耻,够卑鄙的!
无双深吸一口气,慢慢走出了房门,他望着天边的某处,咬牙切齿的低声说了一句话。
“冷艳如,你以为我如此便会臣服在你的身下,任你摆布?!哼!你做梦!我,冯腾青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不会!”
青竹院,一袭薄紫色的衣衫的女子左手负背,右手持剑而立。微风轻拂,竹叶沙沙作响。
女子凝神倾听,在风声一停之间,她身影一动,一个转身回眸间,剑上已然依次整齐的布有六片竹叶!
冷艳轻轻一吹气,六片竹叶轻轻鼓动,飞落于地!冷艳轻轻将剑一抛,远处的空明将剑一把握在手中。
“他什么反应?”冷艳在进门时,望了一眼空明,淡淡的问道。
“无双醒来后十分愤怒,将房间内所有的东西砸了一个粉碎。”空明倚剑轻声说道。
“噢,这样甚好!若是一如以往无动于衷,可是无趣的紧呢!”冷艳轻勾唇角淡淡一笑。
“来人!”冷艳轻喝一声之后,空明已然无踪迹。
片刻,李全来到,躬身行礼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将无双的居所内的东西,重新布置一下,简单大方即可。”冷艳的声音再次响起,清淡如水。
“是,王爷!”李全轻声而退。
冷艳淡淡笑着,轻扣着桌面,“无双,不知接下来,你会怎样面对本王呢?本王很是期待呢!”
一回想到昨晚上的一幕,冷艳诡异一笑。吻痕?!呵呵!还真是有点讽刺呢!
“噢?吻痕,有这件事情?!嗯!?”
夜晚,迎宾院某间房间内,司越的眼神淡淡的一扫某只鸟,略疑惑的问道。只是桌上的千丝鹊却仍是感觉到主人语气中的一丝寒意。
“叽叽叽!”
千丝鹊抬头弱弱的看了眼司越,轻声唤叫着。司越右手轻抬,“叽!”千丝鹊惊叫一声,它还想再叫,却惊恐的发现自己不能动了,也不能叫了!
千丝鹊一脸惶恐的看着自己亲爱的主人,弱弱的表示这是为什么。司越轻轻一勾唇,吐出冷酷的判决!
“你监视不力,三日内便立于梧桐树上,不得动弹分毫,且还不能作声。若是你有一丝睡意,我便将千丝燕送给兄长,任凭他处置。”
“叽!”千丝鹊心中大恸,不要啊!!!
主人的兄长,即是千丝燕的前任主人。那是一个比主人更加冷酷残暴的家伙!千丝燕若是回到他的手里内,那只有死路一条了!
千丝鹊为了心中所爱,只能快速转动两只眼珠,以示自己的心甘情愿与坚毅不拔,坚不可摧的决心!
“甚好。将它放置于梧桐树上去,莫要出错!”司越轻抚衣袖,一个人影轻声离去,桌上已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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