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电话里传来一个妖里妖气的男声,“你谁啊?你让开,胡老板是我的客人!”
肖骞安非常直白的说:“我觉得我非常喜欢胡老板,胡老板,我们去包厢吧。”
向阳按下了通话静音的按键,他摸了摸额头,“我觉得让他去是个错误的决定。”
如此明目张胆的暴露目的,实在是让人头大!
清酒馆里。
胡老板上下打量面前这个单单纯纯的小伙子,眼神直白,没有那些怪异的眼神,他推了把挎着他手臂的那个鸭子。
“诶,胡老板!”那男女不分的鸭子急的直跺脚。
肖骞安眼神不变,不紧张也不躲避,直到胡老板走到他面前,他指着不远处的包房,“去那里聊吧。”
胡老板舔了舔牙齿,笑的略有深意,“行,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
“你是雏?”
肖骞安声音很低,硬邦邦的回答:“是。”
胡老板走在后面,目光上上下下的扫着走在前面的男人的屁股。
虽然裤子很宽松,可他好像能看见什么似的,眼神都有些晦涩暗沉起来。
“啪!”
肖骞安那边刚刚抓着门把手准备推开包厢的门,屁股就被人拍了下,力气还不小。
他的睫毛颤了下,迅速的推开门,面无表情的拉着胡老板进来了。
“这么急啊?”
胡老板比肖骞安还要矮一点,说着话就要上手乱摸。
而肖骞安灵活的躲开了男人的咸猪手,“胡老板您先坐,包厢里有点闷,我开空调。”
外面,接待的人看见两个高高大大的男人走进来,一时间竟看直了。
这会儿清酒馆里的男人不少,但都在各自的卡座里坐着,当注意到那两个身材极好的男人进入,登时看直了眼睛。
霍锦言抵着接待员的肩膀推开他,“找人。”
冷酷的拒绝,阔步奔着里面走。
包厢里。
肖骞安说了句:“这1006包房的空调我记得以前好用啊。”
胡老板还在紧盯着他的屁股,那贼眉鼠眼的目光令人作呕,“你常来?”
“啊,还好。”
外头,向阳清楚的听见了包房号。
两人同一时间看见了1006的号码牌子。
他们的步伐缓慢,像是在散步一样就那么过去了。
“真帅啊,看着真般配。”有人啧啧两声。
包房里面。
肖骞安已经退无可退了,此时他恨不能大喊一声救命。
因为胡老板已经凑过来了,那笑容怎么看都觉得恶心!
就在肖骞安想要炸毛时,包房的门终于被人推开了,紧接着向阳笑嘻嘻的声音响起——
“嘿,胡老板好啊。”
……
五分钟后。
肖骞安反锁住门,向阳拉上了窗帘并且关闭了包房里的灯。
而霍锦言坐在胡老板左侧的沙发上,打开了电话里的手电筒,正对着胡老板的眼睛。
胡老板想要躲避,但向阳可不是个摆设,死死的在沙发后面按住他的肩膀,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你们是……是要绑架吗?我没碰他啊!”
霍锦言坐在黑暗里,一身漆黑的装扮,显得又冷又沉稳,他逆着光,看不清神情,但不用看都知道很冷。
“谁让你剪辑那段视频断章取义的?”
话毕,胡老板忽然安静了。
过了几秒钟,他突然奋力的挣扎,“别找我别找我!跟我没关系啊!”
“没关系?监控视频是从你店里出来的,你跟我说没关系?”
霍锦言声音没什么起伏,可越是这样越是让人害怕。
“是别人找我的啊!就说要看一眼我店里的监控,又让我关店几天,之后给了我一笔钱。”
胡老板吓坏了,人在看不清且被限制了行动力的时候精神防备都是非常脆弱的。
“给你多少钱?”霍锦言问。
胡老板哆哆嗦嗦的说:“一……一百万。”
一百万,就停业几天而已,傻子才会不同意。
“当时监控里那个服务员呢?”
“那个人我不认识啊。”胡老板急忙说,“新闻我也看了,当时那个服务员并不是我们店里的!”
向阳不信,狠拍了下他的脑袋,“莫名其妙多个服务人员你都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店里我很少去,去了也是收钱,我哪有心思问那么多事啊。”胡老板都快吓哭了。
“你知道你在恶意诽谤吗?损害他人名誉,知情不报,有包庇罪。”霍锦言开口。
胡老板声音都抖了起来,“这……这么严重?”
“如果只是普通人,或许还没这么严重,新闻你不也看了吗?那是国家赛车手,更是混血,拥有德国血统的,这就上升到了国际法律,你是要上国际法庭的。”
向阳也不懂这些,就听他说。
“我我……我真不知道会这么严重啊!对不起对不起!”
胡老板过后看见新闻的时候,也的确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店里来过国家级别的赛车手,而且还是世界冠军。
吓得赶紧停业了。
“那个人你到底看没看清样子?”向阳问。
胡老板努力回忆,“是个女的,蒙着脸,还戴着墨镜,我看不清五官啊。”
霍锦言眉心拧了拧,“她怎么给你的钱?”
“现金……”
“钱呢?”霍锦言又问。
“在……在我家里。”
他都吓得没敢去银行存钱。
霍锦言眸光深沉,“钱你给我,我给你一张一百万的卡,但你不能动,等什么时候我把这笔现金给你送回来以后再说。”
“好好好。”胡老板哪里敢拒绝。
“对了。”
忽然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那个女人的左脸,好像是左脸那边有一道疤。”
霍锦言眯眼,“什么疤?”
胡老板想了想,颤颤巍巍的说:“应该是刀疤。”
“还有别的吗?”
“不记得了,我就跟她碰过两次面,都是她来找我的。”
监控里也没有任何那天可疑之人的出现。
霍锦言刚刚调取监控的时候都看了一遍,如果胡老板说的属实,那么那位拍视频的服务员也不是那个女人,那位服务员的侧脸上没什么疤痕。
“我……我可以走了吗?”
向阳拎着胡老板的衣领,吓唬他说:“去拿你的现金,一会儿出去别喊啊,楼底下都是我的人,你就是喊我跑不掉,现在不知道有多少车迷想弄死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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