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几次都可以,只要小白想回来,都听她的,我本来就居无定所,只要有小白在,在哪里都无所谓。”靳忧楼目光宠溺的看着小白很是红润的脸。
呦呦呦,果然是新婚燕尔,昨天的墙角没白听。
这个回答,说实话我们是满意的,若是一直在这边住偶尔叫过去住一次,那才可疑呢。
那样目的就太过明显了一点。
大婚都完成了,我们也不好一直扣着人。
“实不相瞒,在下曾拜过楼月国主为义父,此次大婚应当进宫参拜一下。”
“你和江言封好到拜义父的地步了?”这个感情,倒是真的好。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夜少白以后叫小白妹妹,叫靳忧楼妹夫,靳忧楼要叫夜少白一声嫂子?
噗哈哈哈哈哈....
这是乱入了一个什么东西?
这个嫂子厉害了。
“叩叩叩。”门外忽然有人来了,我回头看去,竟然是阿玉。
“北少主,我仅代表楼月国封夜学院邀请您和裴少将军,成为暂时的封夜学院教官。这是国主亲自写的邀请函。”阿玉对北千墨的态度算得上是毕恭毕敬。
“楼月高手众多,怎么会想到请我们两个他乡人做教官。”北千墨喝了口茶,却没有接过邀请函的动作。
“当日陨星塔一事,您和裴将军的过人之处我们都了然于心。”阿玉身子又低了一些,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国主不让阿澈来了。
就阿澈的嘴皮子,可能第一个回合就扑街了。
我就说阿玉这种腹黑的人能得到楼月国国主的赏识,肯定也是有他的独到之处。
“我想你肯定是将蛟璃一事传达到了国主的耳中。”裴羽摩挲着蛟璃,阿玉垂下眼睑,轻声回答了声是。
“楼月确实是高手众多,但是想要吸纳北国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楼月国倒是很聪明。”北凌萱上次那个球的事情就一直耿耿于怀,这次邀请教官一事竟然又没有她,果然是心里不爽了。
“国主的意思我们作为属下不敢妄自定论。”阿玉保持那个动作已经很久了,坚挺的身姿捧着邀请函,表现出了十足的诚意。
“镖局很忙。”北千墨提出第一个拒绝的点。
“我们楼月可以为镖局增添人手。”
“我不是一个守时的人。”
“只要您想去,随时去,不会强迫。”
“我带人非常严厉。”
“正是需要向您这样严厉得人来训练我们这一届新人。”
我当时听完阿玉的话,感慨了一声,要是让北千墨来教,这一届新人有的是苦头吃了。
等一下...
这一届新人...?
我怎么记得好像有我呢。。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刚要反对,不让他们两个来教。
俩人十分心领神会的接过邀请函,“成交。”
我:“.........”
我想哭哦,还想打人。
阿玉任务完成之后明显松了一口气。
看来楼月国主给的这是一个一定要完成的任务。
阿玉完成任务之后,靳忧楼要求和他一起走,小白连收拾都没来得及就被拉走了。
也是,我们这群姐妹什么时候需要和那些胭脂俗粉相比了。
看见我面如土色,北千墨倒是高兴地不得了,“这下我总算有个理由好好练练你了。”
“........”
“我跟他不一样。”裴羽抓住我的手,慢慢的揉搓,“我只是想天天都能看见你。”
我心头一暖,刚要献上一个吻,就听见他说,“然后帮你锻炼一下手部肌肉。”
“.....滚。”我飞速的抽回手。脑瓜子里全是昨天晚上的场景。
清纱消失了有几天了,没见跟北千墨待在一起,我好奇地问了一句,“阮清纱呢?”
“.......”北千墨喝茶的手停顿了一下,“回之前那个地方了。”
“!北千墨,你之前说的负责呢?你竟然给人家送回去?!”
“......他们那个老鸨子,让轻纱帮着培养一下下一任的花魁。”
“.......哦。”原来是这样,不只是我的错觉还是怎么,我总觉得清纱再楼月国不简单只是一个花魁,但是清纱人还是挺好的,我也说过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只要对北千墨是一心一意就好。
镡渊在我怀里大声的咕了一声,我把他拿出来放到我的肩上,“怎么了?”
刚问完这句话,剧烈的疼痛蔓延到我的心脏,侵袭了我的五官。我捂着心口一个趔趄,桌子上的茶壶被我打碎了。
看到我这个样子,北千墨瞳孔一缩,连忙把我扶起来,“月遥,你怎么样?”
“........”我疼得说不出话来,上次那黑气虽然是被小白净化了,但是我却能感觉有一部分被绝情蛊蚕食了,导致我现在心脏负荷不了这种压力,开始频繁的抽痛。
时间真的不太多了.....
裴羽将我打横抱了起来,“进宫。”
“什么?!”夏茉然没想到裴羽会突然这种方式进宫。想要开口阻拦,但是我现在的情况不太乐观。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虚弱的攀附着裴羽的臂膀,“太突兀了,国主不是等闲之辈。”
“可是你的命更重要。”裴羽心疼的吻了吻我的额头。
北千墨身上渗透出一丝紫气,玄衣化成了人形,手掌贴在我的心口,轻笑了一声。“这种小事,还不用麻烦那个老家伙。”
“玄衣,你有办法?”
“绝情蛊对我们蠼龙来说,是大补,其实把你吃了的话我的功力一定会更好,但是上次想要蚕食你的生魂被你那个家伙拦了下来。”玄衣的舌尖伸了出来,上面有明显的倒刺,妖魔形态一眼就能看出。镡渊有时候也会有这样的表情而且瞳孔也会变成竖着的一条缝,不过我一直以为那是像猫一样昼夜有变化的。
现在是我想错了,只是它馋了而已。
跟了我这么久没吃了我,看来不愧是我儿子....
不愧是比镡渊年长了一百多岁,就是不一样。
紫气渐渐地进入我的身体,镡渊目不转睛的盯着玄衣,生怕她有着不好的心思夺去我的生魂。
仅凭玄衣一人之力就能镇压那么多的冤魂,她这次也只是对付黑气而不是绝情蛊,紫气虽然属于妖魔,但是它还有与众不同的一点就是现在妖魔能有这种浓郁的紫气的,估计也只有龙族才有了。
附着在帝王之气的庇护下的紫气,就是神魔不可侵犯的神圣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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