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事阿姨,何娜之前给我说,要是有工作机会的话给她说说,我们公司这里正在招聘,我怕回去你儿子又回来了,我给你留个电话,他到时候回来你给我打电话,可以吗?”
“好好,太好了,谢谢你啊。”
从新农村出来,我回了公司。
在楼底,我遇上已经两天没见的盛承彦,看到他那些困扰我的问题又涌了上来,像刚起的潮浪,一波接着一波。
有些话即使已经想了好久,可是在面对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在路边遮蔽的地方等了一会儿,看他下车,进大厅,过了几分钟我才跟着进去公司。
却在等电梯的时候,旁边的专用电梯上去下来打开,里面的人走出来。
我想躲开,可为时已晚,盛承彦凌厉的眸子已经看住我,眼里染着浅浅的怒气,“过来!”
真的,我再次确定自己的奴性,这个男人一凶,我连基本思考怎么应对的能力都会弱几分。
电梯内,站在他身边的我忐忑得有些厉害,有种站也不是靠也不是的无措感。
小小的空间被压缩得只剩下可以残喘的方寸,气氛凝重到极点。
今天的电梯怎么了,好慢啊!
眼看着要到了,却在字数变化的刹那,电梯突然停了!
还没意识过来电梯出现故障,也没觉得害怕,想着总裁专用电梯不至于这么差劲,然而……
电梯先是剧烈晃动起来,后面极速降落,我大脑空白过后,第一反应是把所有楼层都按亮,在我想这么做的时候,盛承彦快速的按了。
感受到真实下落的我,恐惧瞬间爆发出来,用力的拽着我的每一个神经,渗入我的四肢百骸,连细胞都悬得紧紧的。
电梯下落到一处停下,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
我惊慌的抓住身旁的盛承彦,能感觉出来,我害怕到指甲已经掐进他的肉里。
电梯停了几秒,我动了动已经因害怕僵硬的身体,好像电梯真的停住了。
我不用死了!
只是还来得及高兴,电梯又开始极速下落,我害怕到大叫,“啊!”
死定了死定了。
我努力的镇定下来,看着快速灭掉的楼层数字,不定的蛊惑自己,可以的,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
嘭一声,火花嘣开的声音,电梯里一时暗一时明,在彻底陷入黑暗时,我的心理防设全面倾溃,恐怖未知的黑暗像张网紧紧的勒住我。
有人在靠近,已经不容我细想什么,本能的求生意识催促着我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人或东西。
这次,我手脚并用的抱住盛承彦,像八爪鱼那般,我埋在他的肩头,用碎成渣的声音说话,“怎么办?盛总,我们会不会被摔死?我不想死啊,你之前转给我的钱我一分没用,还没看到穆北杨那对死渣遭报应,还有……我姑父的死,我没查清楚,我姑妈也没有交代,我真的要死了吗,我的孩子……呜呜呜”
想到什么说什么,要是不说我怕再也没有机会说了,我声音又慌又快,“盛总,你说说话,我好害怕,啊!”
“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他说话时,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搂着我,无声的力量从接触的地方沁入我的身体内,顺着血液流经所有的地方,自至变成一种震撼汇入我的心里。
电梯猛然停下,惯性作用下,盛承彦的身体往后撞打过去,他一手紧紧搂着我,一手抓住电梯内的安全扶手,没有让我受到猛烈的颠簸。
我害怕到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声音跟被捏住脖子一样,“还,还在落没有?”
盛承彦站稳脚,眉头紧紧拧着,额上沁出细细密密的汗,我才意识过来,他刚刚有可能撞到自己腰了。
“刚才那一下是不是撞到你腰了?”我仰起头,担心的问。
盛承彦抿着唇并未回答我,他手臂的力量任稳稳拖住我,不让我掉下去。
“盛总,电梯好像停了,你要不要先放我下来?”我说着话,才发现自己还抓着他不放,忙松了环住他颈子的手。
不料,他低斥一句,“别动!”
刹那,我吓得不敢乱动,继续挂在他的身上,身体绷得又僵又硬,好像这样能减轻我身上的重量一样。
缓慢粗重的气息喷在我耳边,我微微侧开头,一定是我太重了……
为了缓和害怕紧张的气氛,我随口问了句,“我是不是重了点?”
黑暗中没人回应我,我听着他平缓有力的心跳声,有种有人陪着真好的恍惚。
“还好。”
我正要回话,外面传来叶助理焦急的声音,“盛总,你在里面还好吗?有没有事?”
“我没事,安保部的人来了吗?”盛承彦低沉的声音穿透力极强,好像在他说话的时候,电梯箱有往下掉的趋势。
我提着一口气,紧张得不敢呼吸出来,“盛总,电梯好像要掉下去了……”
“不会!你别动就是了。”他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又低又沉。
这会儿我哪敢乱动,万一真掉下去,是会死人的!
外面,叶助理声音过来,“盛总,安保部的人已经开始在进行维修。”
很快,维修过后的电梯恢复正常运行。
电梯门缓缓打开,外面站了好多公司的同事,有人探头探脑的想往里面看。
盛承彦先走出去,脸色铁沉,我跟在后面,所有目光直视过来,集中在我身上变成熊熊的八卦火焰,原本没有的事,泼了一层神秘和猫腻。
在盛承彦呵斥安保部门的员工时,我偷偷乘员工电梯上去。
下午,叶瑶微信告诉我她住院了。
我到走廊给她回电话,“怎么回事?”
“快别说了,在晚会上的伤没好,胃病又犯了,我真的是无语了,不过没什么大事,养养就好,你呢,晚会那事查清楚了吗?”
“说是抓到人了,具体情况怎么样不清楚,你现在在医院,有人照顾你没有?”我在走廊上走走回回。
“要什么人照顾,我又不是残了,基本生活能自理,不需要。”她说得硬气。
电话里,我听到有人惊呼,“快,快看,叶医生,叶医生来了。”
叶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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