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叶灵汐的眼睛一亮,立刻来了精神,“什么传说?”
“这算是云岚国的一个传说吧,和云岚国皇室也有些关系。”长生道,“师傅你知道云岚国地宫吧,之前我和你一起去连岳山脉的时候就和你说起过这事儿。”
“记得。”叶灵汐颔首,“绝鹰崖下面的那个地宫嘛。”
虽说她下去的时候没见着什么地宫,只见到赫连冥烨他们了,不过听金赫说他们是在探地宫的时候触动了机关才被困在了那崖底,想来那地宫也确实是存在的。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那地宫和云岚国皇宫是相连的,让我从地宫进去潜入云中城吧?”
叶灵汐眼角都不由一抽,忍不住就回想起了第一次和赫连冥烨遇到就被他害地跌落山崖的黑历史。
她可不想再往那崖底跑一趟了。
“我也不确定。”长生看着叶灵汐脸上那纠结又嫌弃的表情,忍不住笑道,“而且那只是个传说,谁也不知道那密道究竟存在不存在。”
“师傅你就权当故事听吧。”
长生道:“那是云中城的人都知道的一首童谣。”
“雄鹰守卫苍穹,石蛇盘踞幽冥,新月启天幕,旭日入海城,冥府之路通天宇,大道至龙峰。”
“我自小就知道这童谣,但一直没细琢磨过。”长生道,“我只听云中城里的老人说,这首童谣暗示了一条密道,参透了这首童谣,就能从密道进入云岚国皇宫,得到无上至宝。”
“师傅你若是真的想进云中城的话,可以从这童谣入手试试。”
长生很认真地说完这番话,抬头去看叶灵汐的时候,却见她撑着下巴坐在那儿,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瞅着他。
“既然是传唱了很久的童谣,那么久了他们都没琢磨出来是个什么意思,我哪儿可能那么轻易就参地透。”
叶灵汐长叹了一声,摆了摆手道:“我看我还是琢磨着自己挖个地道潜入进去更容易些。”
长生听着叶灵汐那话脸上就不由扬起了笑意来,也没再多话,低着头继续认真画图。
等他把那图画好交给叶灵汐的时候,还低声说了句,“师傅,我知道你这次决定要去云中城不止是为了解毒这一件事,但我还是要替城中的百姓谢谢您。”
他说着就弯下了身来郑重地对着叶灵汐躬身一礼。
叶灵汐轻笑了一声,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那过分亲昵的举动让长生的耳根微红,就听叶灵汐笑着道:“傻瓜,跟师傅我还客气个什么劲儿,帮云中城的百姓解毒这算是你一直以来的夙愿,我身为你师傅,帮徒弟完成心愿不是应该的吗。”
“你要真想谢我,等到云中城的时候好好给我帮忙就是了。”
长生直起身来,重重对叶灵汐点了点头,开口还想说什么,书房的门却在这时被人敲响,小宝在外面儿喊着,“娘亲,我可以进来吗?”
“你一个人跑上来,把他晾在下面儿那么久,他估计也是察觉出不对了。”叶灵汐边把那图纸仔细收起来边和长生说着话。
等把桌上的东西都收拾好,这才扬声应了一声,“我刚才在和你师兄谈事儿呢,现在已经谈好了,你进来吧。”
小宝得了她这话,这才推门走了进来。
叶灵汐本来以为只有他一个人,脸上还带着笑,正想开口调侃他两句,可等看清楚小宝身后跟着的那人,她脸上的表情却猛地一僵。
金赫注意到叶灵汐表情的变化,原本准备跨进门的那只脚生生收了回来,整个人就尴尬地站在了门口不敢进去了。
“娘亲,金赫叔叔说他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小宝走到叶灵汐的身边,拉住她的手,强调,“是事关赫连叔叔生死的大事。”
叶灵汐闻言扬起了眉来瞅着他,“事关赫连冥烨的生死?”
“我上次给你主子抑制毒性还挺成功的,只要他没有再干什么作死的事儿,按理来说,半年之内他身上那毒都不会再发作。”
“除了毒发之外,还能有什么事儿能威胁到他的性命?”
她眯眸瞅着金赫问:“你不会是想要诳我吧?”
“没有没有!叶大夫,我保证没有诳你,这次真的是特别重要的事。”金赫看叶灵汐一副不信他也懒得多搭理他的模样,急地脸色都变了,“这次真的只有您亲自去才能拦住主子了。”
“而且……”金赫咬了咬牙,摆出一副视死如归地架势道,“关于六年前那事,其实知情的人就只有我和楚惜鸢两个人而已。”
金赫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还请叶大夫您务必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听金赫提起这个话题,叶灵汐的脸色便明显沉了下来。
长生看着金赫若有所思,小宝则直接仰起了头来问叶灵汐,“娘亲,什么六年前的事呀?你就是因为这事儿才和赫连叔叔吵架的吗?”
“都说了,我那不算是和他吵架。”叶灵汐抚了抚小宝的脑袋,又抬眸朝金赫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松了口,“你先进来吧。”
金赫松了口气,千恩万谢地大步进了书房里。
叶灵汐则吩咐长生道:“你把小宝带到楼下去,另外再给贾凡捎个信儿,让他在下面楼梯口守着,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上来。”
“娘亲!”小宝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撒娇想要留下来,这次叶灵汐的态度却是格外地坚决,“不行,这是大人的事,不能让你在旁边听着。”
“等时候到了,该你知道的事情我自然会告诉你的,你听话,现在先跟着你师兄下楼。”
小宝看叶灵汐态度坚决,语气也很是严肃,虽然心里还有点儿不乐意,但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拉着长生的手和长生一起下楼去了。
等确定他们师兄弟两人已经到了楼下,叶灵汐这才走到书房门口去关了门。
转过身来的时候,见金赫还紧张地在那儿站着连坐都没敢坐,她嗤笑了一声道:“这会儿你倒是知道怕了,帮你主子瞒着我的时候,你不是挺有胆儿的吗?”
金赫都委屈地快要哭了,“叶大夫,我也不是故意想要瞒着您。”
“我以前也从来没想过当年那女人就是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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