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夜的折腾,凌霜自然是愉快地睡到自然醒……一睁开眼睛,便看到容衍已经起了,还整个人神清气爽!再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阳光明媚,早餐肯定是错过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赶得上午餐。
凌霜腹诽,真不公平……明明自己没有卖力气,怎么累得跟什么似的。
容衍没走远,就坐在床边握着一卷书,认真看着。
听到凌霜醒来,这才抬头看向她,暖暖一笑:“醒了?”
“恩~”凌霜懒懒地升了个懒腰,探过头要去看容衍手中的书。
容衍干脆把书递给她。
凌霜接过,只一眼,就皱起了眉头:“南疆国志?怎么想起来看这个,你是打算要进攻南疆了?!”
容衍抬手轻抚着她的如瀑的秀发,轻声道:“先看着有备无患~现在中容局势很微妙,与南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环环相扣~”
凌霜可懒得看那些,还是希望有课代表直接划重点,撇撇嘴:“这上头有没有提到南疆人用蛊的事……对于这方面,我还不太了解,得好好研究一下,以免真要到那一天扰得我们措手不及。”
容衍摇摇头:“提及的并不多!”
凌霜叹口气,掀开被子,准备起身:“那我去问问莫不凡吧,他应该会比较了解吧!”
容衍一听,立马不乐意了:“这个时候去找别的男人,真的合适吗?!”
凌霜只觉得眼前有一片阴影,挡住了阳光,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这个时候人什么时候?有什么特别吗?”
“你说呢?”容衍的眸子有火苗在跳动,说着掀开薄被钻了进去!
凌霜:“喂~你别太过分啊!我……我……我还疼着呢!”
容衍:“我轻轻的!”
得,这下连午餐也不用吃了!
……
那头,龚冶鸣守在门外寸步不离,从清晨一直等到了傍晚,最终也没等到裴鸢的出现。
他急了,隔着门板呼喊着。
“师妹~师妹~你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天了,就算你恨我,也别跟自己过不去啊!我们一起回城吃点东西好不好?”
“师妹,你别吓唬我,你倒是说句话呀~”
“师妹……你打我一顿出出气,好不好?别不理我呀!”
始终无人应答,龚冶鸣有种不祥的预感,推开门径直往内室而去。
可是内室里,哪里还有人?!
破旧的窗户被风吹得砰砰响,也显示出裴鸢已经跳窗走了。
龚冶鸣心底一惊,担心裴鸢想不开做傻事,疯了似的在周围寻找,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应答。
最终,龚冶鸣提着剑,杀回了福满楼。
他到福满楼的时候,凌霜正在与酱肘子做斗争,同时也在跟容衍置气……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一句都不可信!
龚冶鸣怒目圆瞪,指着容衍和凌霜没好气道:“小师妹呢?!”
凌霜嗤笑一声,正好找到出气筒了,直接给怼了回去:“你这话就问的有意思了,你不是一天到晚跟着你的小师妹,怎么来问我们要人了!?”
龚冶鸣支支吾吾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那是……那什么……”
见状,莫不凡从另一边过来,在凌霜耳边嘀咕了几句。
容衍瞧着自家媳妇儿在跟别的男人咬耳朵,简直要炸了……空气中弥漫着冷气。
凌霜听完以后先是一惊,随后了然,冲着龚冶鸣拱手:“恭喜啊,你这终于是得偿夙愿了,怎么瞧你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呢?!”
“你怎么知道……”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龚冶鸣赶紧住嘴。
凌霜掩唇轻笑:“你怎么舍得你的好师妹,就那么憋死呢~对吧?!”
“你~就是你害的!”先发制人直接拔剑刺向了凌霜。
凌霜就像是没看见锋利的剑尖一样,回头继续与她的酱肘子作战。
之所以这么放心,因为身边有容衍在啊!
容衍当然不是吃素的,自家媳妇儿在他面前被人用剑指着,那不是打他的脸嘛~人都没站起来,直接坐着板凳挪到了凌霜的正前方,看似轻轻一挥,就把龚冶鸣掀翻了,还不忘回头给凌霜拭去嘴角的油渍。
龚冶鸣自知不是容衍的对手,提着剑愤愤道:“你~你们不要胡说,小师妹是冰清玉洁白璧无瑕的!”
凌霜嘴里嚼着肉,讽刺道:“谁也没说,她裴鸢不是冰清玉洁啊,不是白璧无瑕啊,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当然了,她现在是不是白璧无瑕了,你最清楚不过了,是不是!”
龚冶鸣原地爆炸,他真是多说多错,怎么想起来到福满楼来自取其辱的,转身就要走!
可是,才走到门边上,又开始往里头倒着走。
凌霜不耐烦了,拍案而起:“我说,你有完没完,到底走不走?!这里也不欢迎你们~要找你小师妹,上别处找去,行不行?!”
龚冶鸣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往回走,身形极其不自然。
这时,众人定睛一看,发现龚冶鸣的脖子上架着一把利剑,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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