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柳若汐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先把自己心中的猜疑压在了心底,然后想办法劝沈恒之消气,这口气沈恒之怎么可能咽的下,自己的一世英名全毁在今天了,一想到好好的宴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沈恒之就恨不得立刻将做这件事的幕后之人找出来,然后立刻让人拖出去乱棍打死也不能平息他心里的怒火。
“这都是你安排的宴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沈恒之已经完全不把沈玉珠当成是王妃或郡主看待了,沈恒之现在只知道自己的脸面全都丢尽了。
沈玉珠显得很是平静,看着暴跳如雷的沈恒之反问道,“父亲怎么就认定了这件事是我做的?我这样做有什么好处?而且我还是受害者之一。”
“就算事情不是你做的,你也难逃其咎,本想让你负责今天的宴会,你就是这样负责的?”沈恒之看沈玉珠的表情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但是心里却没有因此稍微平复一些心情。
看到沈玉珠的到来,陈柳烟和柳若汐两人都暂时先退了下去,陈柳烟更是在心里盼着沈恒之把今日的过错全部都归罪在沈玉珠的身上,但是沈玉珠指说了一句话就打消了沈恒之对她的怀疑,这让陈柳烟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为什么沈恒之现在这么先忍沈玉珠指责格小贱人?!
“女儿的资历尚浅,已经反复多次跟父亲说过操持宴会这样的事情做不来,是父亲不相信一定要让女儿来做,现在出了问题,女儿也不想这样。”沈玉珠现在可不会任由沈恒之打骂还不还口了。
而且今天的事情确实和沈玉珠没有关系,沈玉珠平白无故的被人算计了,她也咽不下这口气,沈玉珠和柳若汐一样,都怀疑这件事是陈柳烟做的,但就是苦于没有证据。
陈柳烟的脸上不见丝毫慌乱,她身为丞相府的二夫人,去厨房里检查厨师和厨娘们将饭菜做的怎么样了是分内之事,所以就算是沈恒之查到她去过厨房她也是不怕的。相反陈柳烟甚至还可以说自己是冤枉的,把自己择的干干净净的。
而且厨房里还有自己的亲信,陈柳烟又坚信自己下手的时候很隐秘没有人看见,所以陈柳烟断定了这件事无论怎么查也不会查到自己的头上的。
陈柳烟刚想了办法把自己从这件事情中撇清,就听沈玉珠说道,“女儿觉得可以查问一下今日都有谁进出过厨房,看其中是否有人会有可能下手,此人所用的办法及其的阴险,若只是针对丞相府还算罢了,竟然还连累了诸位大人和夫人,实在是不该,不过也由此可见,此人对丞相府积怨已深。”
沈玉珠边说边向陈柳烟的方向偷偷瞧了一眼,果然看到陈柳烟正在沉着脑袋,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沈玉珠心中原本对陈柳烟的三分怀疑现在也变成了五分,就算不是陈柳烟做的,也肯定不会和陈柳烟脱的了关系。
柳若汐这个时候也和沈玉珠站在了同意战线上,“老爷,大小姐说的有理,而且今天来的宾客这么多,大小姐就是有心也不能时时刻刻的盯着每个人啊,幸好大家最好都没有大碍,不过老爷真的应该好好的查一查,不然咱们府里的脸面往哪里放啊?”
沈玉珠和柳若汐都在劝着沈恒之,陈柳烟也随声附和道,“老爷,妾身也觉得这件事要好好的查一查,咱们府里最近生了不少的事,这些下人们也越发的放肆了。”
沈恒之也是这样想的,“管家,你去把厨房里的所有人都给本相叫过来,本相要一个一个的审问,务必要找到在饭菜中下药的人来!”
“是,小的马上去。”管家深知今日发生的事情非同小可,立马带着人去厨房拿人去了。
厨娘和厨师们也听说了众人吃了他们做的饭菜之后腹痛腹泻的事情,各个吓得惊慌失措,他们的心里虽然清楚这件事情不是他们做的,但是难保沈恒之查不到幕后之人的时候会拿他们出气,以儆效尤。
尤其是在管家来到厨房把沈恒之的话传达下来之后,他们心中的恐惧更甚,不管怎么说,今日的饭菜是他们做的,就算药不是他们下的,但是他们仍然要付一部分责任,这是他们最害怕的地方,生怕沈恒之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处置了他们。
但是沈恒之传唤,他们又不敢不去,每个人都怀着战战兢兢的神情来到了前院,才刚刚进入前院的院门,众人就感觉到一股压抑的气息,顿时都变得敛声屏气起来。
“谁是你们管事的?”沈恒之沉声问道。
平时耀武扬威的陈四在这个时候变得像是被锯了嘴的葫芦,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了,大那是沈恒之问话他又不敢不回答,沉思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但是说出的话中还带着些许颤抖,“回老爷,是……是小的,小的是厨房管事的。”
沈恒之往陈四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你说说今日都有谁进出过厨房,把你知道的一个人也不许落下,全部够给本相说出来!”
“是是是,”陈四磕了一个头以示自己的忠心,然后接着说道,“柳姨娘的丫鬟杜鹃来厨房取过桂花和木薯粉,王妃娘娘也来厨房看过,还有二夫人也来厨房检查过小的们的饭菜准备的怎么样了。”
“你确定只有这几个人去过厨房?”这几个人没有一个是沈恒之怀疑的,沈恒之现在虽然不如之前那般宠爱陈柳烟,但是在沈恒之的心里,陈柳烟是不会做出这样损人不利己事情来的,至于柳若汐,他就更不可能怀疑了,而且柳若汐也没有理由去这样做。
至于沈玉珠,她刚才也已经解释过了,所以沈恒之心里对她的怀疑也打消了,但是沈玉珠和柳若汐听到陈四说只有她们三人进出厨房外,对陈柳烟的怀疑又上升了一个台阶,不过还是刚才那句话,她们没有证据。
“是,奴才很确定,除了在厨房做工的这些人,就只有这三人去过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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