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顾承安态度很坚决,不论苏青禾怎么撒娇央求,反正就是不同意。
嘴上就跟上了拉锁一样,严得很。
气得苏青禾想咬他一口,咬嘴,咬肿!
*
翌日。
连老天爷都在帮忙,天空中飘着稀稀拉拉的秋雨,气温骤降,村民们大多都窝在家里。
村子里光秃秃的,路上连个行人都看不见。
钱玉龙戴着个破草帽在大队部门口探头探脑。
兰妹说了,苏青禾每天放学都是最后一个走的,其实应该等苏青禾进城的时候再动手。
但兰妹等不及了,他也等不及了。
所以,今天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只是这王长富咋还没来?不会是临阵脱逃了吧?
钱玉龙估摸着快到放学时间了,他躲在一个隐蔽的拐角处,等着目标出现。
许是太过紧张,突然感觉有些尿急。
钱玉龙脱了裤子放水,眼睛却还紧紧盯着大队部门口,生怕一眨眼苏青禾插上翅膀飞走了。
尿到一半,突然感觉身后有人。
还没转过头,就被人一闷棍砸到了后脖颈上,然后他就人事不知了。
顾承安扔了手里的木棍,给钱玉龙的大光头套上大麻袋,扛起人大步离开。
当然,临走时把作案工具也带走了。
另一边。
杨巧兰在家里等得心急如焚,后来实在坐不住了,顶了件外套冒着雨冲出家门。
她为了节省时间,抄了近路。
路过一片小树林的时候,被人一记手刀给砍晕了。
顾正远手脚麻利地把杨巧兰装在麻袋里,拖着人去找顾承安。
五分钟后,叔侄两人在闹鬼的院子汇合。
“四叔,人带来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顾正远看着躺在炕上不省人事的杨巧兰和钱玉龙,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兴奋。
“你把他们俩的衣服扒光,一件不留。”
“啥?”
顾正远一下子愣住了:“为啥是我?”
他还是个纯洁的男孩啊!
为啥要让他干这种事情?
顾承安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大侄子,四叔已经有你四婶了,怎么能看别的女人呢,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顾正远:“……”
算了。
就当帮四叔的忙好了。
顾正远先将钱玉龙的衣裳扒光,毛都没给他留一根。
光溜溜地躺在炕上,跟褪了毛的大白猪一样,不过这钱玉龙本钱倒是挺足,杨巧兰有福气喽。
接着他又闭着眼睛把杨巧兰的衣裳脱了。
脱到裤衩子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本来好心想给杨巧兰留块遮羞布。
后来一想,还是算了。
上身都脱了,还差一个裤衩子?
做戏做全套,衣裳脱完后,顾正远还“贴心”地给两人摆了个亲密的姿势。
嗯,这回差不多了。
看起来还挺像样的。
然后,顾正远就按照顾承安事先嘱咐好的,跑出院子,扯开大嗓门拼命喊。
“来人啊,捉奸啊,有人在鬼屋偷情啦!”
顾正远一路跑一路喊,然后找了个拐角处装作自己也是吃瓜群众中的一员。
深藏功与名。
又是捉奸?
村民们躁动的心瞬间就兴奋起来,呼啦啦啦从家里跑出来,成群结队地往鬼屋跑。
生怕去晚了就看不到热闹。
没一会儿功夫,几乎是全村的人都来了,包括杨巧兰的爹妈和哥嫂们。
捉奸这样的戏码最激动人心了。
不知道这次又是谁家的大闺女小媳妇这么倒霉,等会儿他们可得好好看看。
正大光明的看!
荒无人烟的鬼屋再一次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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