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是在玩命。
两人现在在冰面上滑冰。
冬天没什么好玩的,滑冰是仅有的几项有意思的户外活动。
顾承安做了个冰船,没事的时候就带着苏青禾出来滑冰,苏青禾坐着,他推着。
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不玩了,歇会儿吧。”
苏青禾怕累着顾承安,从冰船上站起来,拉着他往岸上小心翼翼地走。
“别呀,我不累。”
顾承安见苏青禾玩得高兴,比自己滑还开心,心甘情愿当人形助滑器。
他不累,苏青禾还心疼呢。
她挽着顾承安的胳膊,靠在他肩膀上,出溜着往前走,声线甜美,微嗔道:“歇一会嘛,我可不是刘文翠那种女人,半点都不心疼自己男人,把男人当老黄牛,我可舍不得。”
她说的随意。
顾承安心里却涌起一阵荡。
“禾禾,你刚说我是你什么?”
她说自己是他男人,这个词可真好听,有一种别样的亲密感,还有责任感。
苏青禾站定,认真地看着顾承安,轻启朱唇,声音坚定。
“你是我男人啊,这辈子就认定你了。”
顾承安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一把将苏青禾抱起来,飞快转了个圈,声音充满了欢快。
“求之不得,禾禾,我想快点做你的男人!”
苏青禾没防备。
猛得被他抱着转了好几圈,天旋地转间,后知后觉地发现俩人说的好像不是一个意思。
她说的男人只是一个身份。
而顾承安说的男人不仅是身份的转变,还有灵魂到肉体的契合。
这家伙,怪不得这么兴奋。
不过也快了。
还有半个月过年,到时候她会带着顾承安回家,她已经在信里跟父母说了和顾承安在处对象的事情。
除了给爸妈打预防针。
顺便还给顾承安美言了几句。
她爸妈比较开明,应该会赞成他们的婚事。
想到这,苏青禾拍拍顾承安的肩膀,笑道:“忘了问你,你买到火车票了吗?”
顾承安停下来。
将苏青禾抱在怀里,就像抱小孩一样单手抱着她往前走,浑身上下充满力量。
丝毫不带喘的。
苏青禾咂舌,她好歹也是九十多斤的人,虽然个子不算太高,但多少也有点分量,顾承安却轻而易举地能抱着她。
不愧是她选的男人。
力量感简直爆棚。
顾承安故意往上颠了颠苏青禾,听得她小小的惊呼声,眼睛里的笑意更浓。
“火车票买到了,买的硬卧。”
这个时候,出门比较繁琐,必须要开介绍信,否则就属于盲流,而且想买到卧铺火车票也不容易。
一般人都是买硬座。
他舍不得让媳妇坐一晚上硬邦邦的硬座,托火车站上班的朋友搞到两张硬卧票,至于软卧,想都不要想。
有钱都买不到。
除了领导也只有外国人可以坐,否则宁可空着也不会对外售票。
苏青禾知道顾承安能买到硬卧也是费了点事的。
估计是托了关系。
要不然自己去火车站买票的话,根本就买不到。
售票员只会冷着脸。
然后甩出冷冰冰的一句:硬卧没票,只有硬座,买不买,不买下一位。
没办法,这年代的服务人员就是这么牛。
她想了一下说道:“改天给你朋友带点东西,咱们也不能白用人家,人情该还的就要还。”
顾承安自然同意。
“行,我听你的。”
顾承安抱着苏青禾走到岸上,自己又返回去拿冰船,离岸边不远处有几处冰窟窿,都是为了钓鱼砸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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