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赶紧打水把门擦擦。”
这个年过得真是太憋屈了,因为出了那样的丑事,家里两个男人嫌丢人,连门都不出。
她自己一个人又要搞卫生又要做饭洗碗,累得头都大了,偏偏陆小琴也娇气上了,家务活一律不干,就知道哭哭啼啼,家里整天乌烟瘴气。
再过几天这样的日子,年没过完,她就先躺棺材板了。
见苏青禾过来,陆母的眼神很不善。
她怀疑是苏青禾干的,可又没有证据,她不过是心情不爽看什么都不顺眼,随手就将苏家的对联撕烂了,哪想到转眼自己家就遭到了报复。
那几个歪七扭八的字越看越碍眼,就连那只乌龟都好像在嘲笑她。
陆母气得直喘粗气,狠狠地瞪了苏青禾一眼。
苏青禾立马回瞪过去,还挑衅地扬了扬眉,直接让顾承安又写了一副对联贴上,比刚才的那副还大,门都贴满了。
“陆姨,你家这对联很与众不同啊。”
贴好了自家的对联,苏青禾还不忘损一损陆母,气得陆母差点没把眼珠子瞪掉,在一众邻居的笑声中大呼小叫地喊着陆小琴。
“陆小琴,你聋了啊,快点出来。”
陆小琴慢吞吞走出来,一出现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哎呦,好端端的姑娘短短两天时间就跟那枯萎的花似的,一点也不水灵了,眼睛红肿,脸蛋蜡黄,唇瓣干枯。
和之前判若两人。
显然是从心灵到身体遭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大家都是邻居,平时关系也都还处得不错,这个时候也没了看热闹的心思,反而劝陆母认了这门亲事。
还有人问陆母什么时候办喜事。
陆母瞪了拿着旧毛巾擦门的陆小琴一眼,恶声恶气道:“办什么喜事,丧事还差不多!”
说完,她转身就回了屋。
邻居们本是好心,却讨了个没趣,大过年的就把丧事挂嘴边,半点也不忌讳,真是晦气。
“走了走了,以后陆家的破事咱们不要管。”
众人三三两两的散了,还要回家做团圆饭,谁有功夫看戏,陆家的戏码来来回回就这些,他们都看腻了。
陆小琴咬着嘴唇拼命擦门,好像那门和她有深仇大恨似的。
这两天的日子简直度日如年。
自从那一晚过后,陆家三人轮番来做她的思想工作,连觉都不让她睡,目的就是让她忘掉那晚,出面澄清她和陆明宇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怎么可能?!
她费尽心机不就是为了嫁给陆明宇吗?!
“陆明宇答应娶你了?”
苏青禾突然凑过来,低声说道。
陆小琴倏地转头,咬了咬嘴唇,压低声音恨声道:“就算他不娶我也轮不到你!”
最让她伤心的是陆明宇的态度。
油盐不进,无论她怎么卖惨装可怜,陆明宇都无动于衷,咬紧牙关就是不答应娶她的事。
难不成他还惦记着苏青禾?
想到这,陆小琴的眼神就冷了,看苏青禾就像看情敌一样,眼神像刀子一样往外射。
苏青禾看得好笑。
这女人还是和前世一样偏执,她自己喜欢陆明宇,觉得陆明宇是天下无敌第一好,就以为别人也要围着陆明宇打转。
“我对陆明宇没兴趣,但是你要是继续坐以待毙的话,很可能到头来一场空,你可以去找人帮你。”
苏青禾指了指厂长家的方向。
陆小琴顺着看过去,眼神忽然闪了闪,沉默了片刻,她突然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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