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让男人给自己穿鞋,自己是没有手吗?有些人就是这么自私,半点都不为自己男人考虑,是想让自己男人被所有人笑话吗?!”
简直离了个大谱。
这女人还没完没了了,苏青禾不是一般的无语,这是来挑拨离间了?手段着实有点不高明。
她当即怼上去。
“我看你就是个笑话!”
“你是中午吃多了撑着了还是牛皮糖转世,没招你没惹你,三番两次的上来找茬,哪个精神病医院把你这样的神经病放出来了?
我们俩口子的私事轮得到你来多嘴;
真是好笑,就你这样的,谁娶了你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别人出门在外以和为贵,你倒好,处处惹事,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多了,想遭受社会的毒打了。”
王英被怼得无话可说,愤恨地磨了磨后槽牙。
“你、你半点都不贤惠,你还有理了,牙尖嘴利的,谁娶你肯定也讨不到好!”
顾承安忍无可忍。
拳头捏得咔咔作响,欺负他可以,欺负他媳妇不行。
他直接上前一步,将苏青禾拉在自己身后护住,浓密的剑眉纠结在一起,眸光幽暗,嘲弄道:“我就喜欢牙尖嘴利的,总比你尖嘴猴腮强;
你是盐吃多了闲的吧,我愿意宠着我媳妇,关你屁事,人长得丑,还管得宽,滚一边去,别逼着我抽你!”
王英差点气哭。
气得浑身颤抖,这俩人嘴皮子一个比一个利索,惹不起惹不起。
那男人黑着脸的样子比野兽还凶,嫁给这样的男人,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说不定还会挨揍。
就这女人那小身板,不知道能挨几拳。
她心里闪过一丝窃喜,愈发肯定这女人以后肯定会过得很惨,想着想着,她高兴得翻了个白眼,差点笑出声。
刚扯出个笑,顾承安冰冷的眼神就像机关枪一眼扫射了过来。
妈妈咪呀!
这男人太凶了。
王英浑身的皮都绷紧了,赶紧心虚地移开视线,拉着充当背景板的张明山去选衣服了。
瘟神终于走了。
苏青禾皱着小脸挥手朝着四周的空气扇了扇:“这都是什么人啊,跟个疯狗似的乱咬人。”
“可能是心理变态,见不得别人夫妻恩爱,为这种人不值当生气,怼回去就好了。”
顾承安偷着捏了捏媳妇细白的手指。
“还需要买什么?咱们一块买了,差不多也该去等车了。”
下午回县里只有四点钟的一趟客车,要是迟了赶不上客车,就得在市里住招待所。
买得差不多了。
还缺两套内衣。
结婚自然要穿红色的,苏青禾给自己和顾承安各挑一套红色秋衣裤,买内裤的时候,她有点犯愁。
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两辈子加起来,她都没有给男人买过内裤,该买多大的?
顾承安就站在她身边,垂眸看着媳妇手指都拧成了麻花,凑过去沉声问:“怎么了?”
苏青禾挺了挺背,声音小小的。
“就是、你需不需要买内裤?”
顾承安黝黑的眸子里涌上笑意,原来媳妇在纠结这个啊,他耸了耸浓烈的黑眉,好笑地看着她,却没说话。
苏青禾顿时觉得自己问得有点多余,算了,领了证就是夫妻了,给自己男人买内裤也很正常。
她红着脸和售货员要了两条内裤。
售货员看了看他们俩人的体格,拿出一大一小两个裤衩子,大大咧咧道:“红裤衩子有点掉色,穿之前多洗了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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