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她想了一万种,第一次和聂子铭的场景。
最后。
却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一个人面对空冷的房间。
夏柒柒那一刻真的压抑不住的,尖叫。
从没想过,自己真的有一天会经历这么狗血的事情。
从未想过,这个世界可以荒唐到这个地步!
她真的恨透了!
……
夜色弥漫的城市。
叶景淮的别墅。
安暖和他一起回来的时候。
叶景淮冲着等候他们的忠叔说道,“叫许威鸣过来。”
“少爷。”
“没大碍。”叶景淮淡然。
让人觉得,就是小伤。
但是忠叔不会信。
安暖也不太相信。
不知道为什么,和叶景淮接触越久,就会越觉得这个男人的性格,很沉。
就是什么事情都沉在心里。
让人完全看不透,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许威鸣是半个小时后到的。
来的时候。
秦江也跟在一起的。
安暖很自觉地把房间腾出来,自己在客厅看电视,顺便吃每晚忠叔都会给她熬的燕窝。
卧室内。
许威鸣扯开叶景淮衣服,看到胶布下的伤口时,他说,“感染了。”
“否则叫你来干什么?”叶景淮反问。
“做了……少儿不宜的事情?”
叶景淮淡笑不语。
秦江在旁边猛翻白眼。
不就睡了个女人,有什么好嘚瑟的。
他睡了……几百个,也没见他,骄傲啊!
许威鸣给叶景淮重新处理了伤口。
他很认真很严肃的说道,“不能再感染了,我不是神,你也不是。”
意思是。
他们都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叶景淮应了一声,分明不太在意。
许威鸣也不多说。
反正。
道理大家都懂。
他收拾着自己的医药箱。
秦江在旁边看着叶景淮在处理过伤口之后,有些虚弱的躺在床上的样子。
他说,“你想过没有,安暖总有一天会知道我们的秘密。”
“我也没有想过,一直瞒着她。”叶景淮直言。
“你真的不防备她?”
“不用防备。”
“但她,可以接受你吗?”秦江反问。
叶景淮喉咙微动。
秦江说,“我就是站在人文主义的角度上提醒你一下。肖楠尘已经死在了夏柒柒的手上,你别,重蹈覆辙。
“我有知道分寸。”
“我觉得你在安暖面前,连本分都没有了。”
叶景淮一个眼神。
秦江转移视线。
叶景淮有时候凶的时候,真的很吓人。
他看着许威鸣此刻已经整理好自己的医药箱,连忙说道,“老许,我跟你一起走。”
说着。
两个人就离开了。
叶景淮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有些发呆。
还真的因为秦江的一句话,有些膈应。
说什么……安暖可以接受吗?!
他就这么一直沉默。
沉默着。
房门被人推开。
他眼眸微动,看着安暖走进来。
看着叶景淮躺在床上明显有些虚弱的样子,还是有些说不出来的怒气,甚至不由得骂了一句,“活该。”
当然是在骂他今天下午在酒店的不知检点。
要不是他那啥那啥什么的……也不会拉扯到伤口。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叶景淮嘴角一勾。
笑起来骚得要命。
安暖有时候都不敢正眼看他的。
怕被这个男人蛊惑。
她不再看叶景淮一眼,直接去了浴室洗澡。
也不知道柒柒和楠尘今晚的洞房花烛夜怎么样?!
上一世。
反正后来,是睡过的。
……
翌日。
安暖闹钟响起。
安暖伸手去关掉的时候,已经被人关上了。
安暖半眯着眼睛,看着叶景淮。
看着叶景淮分明也睡得迷迷糊糊的,关上手机后,抱着她就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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