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卿言看着那个卖糖画的人,不禁皱起了眉头,仔细看了一番,发现却不是之前按个暗算她的人,心中有几分疑惑,如果说,那人是专门暗算,从皇宫里出来的人,应该不会错过这次机会,还是说,他们已经换了方法?
宫卿言细心的留意着,自己身边的人,如果要是再次发现,她一定不会发过那个人。
拓水痕的目光,却专注在宫卿言身上,看着宫卿言的目光,落在了糖画上,就急忙上前去:“老板,拿一个这个。”
拓水痕指着的,正是一只小狐狸。
那老板乐呵呵的答应了一声,饶了一勺糖,手一挥就画好了。
宫卿言回过神来,刚要阻止,按个糖已经递到了拓水痕的手里。
“扔了。”宫卿言冷着脸说道,她可不保证,她的运气能那么好,每次都能找到解药。
拓水痕看着宫卿言冷着的脸,倒是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手里的糖画:“这糖画儿,怎么得罪你了?”
“我不喜欢。”宫卿言的声音越发的冰冷。
拓水痕把糖画儿递了过来:“我给你买的,你不喜欢也要喜欢。”
宫卿言看着拓水痕手中的小狐狸,又看了看拓水痕。
拓水痕的声音软了下来:“你就喜欢一下吧。”
宫卿言皱了皱眉头,细细的看了看拓水痕的手,见没有什么异样,才接了过来。
拓水痕看着宫卿言拿过了糖画,唇角带了一些笑意。
宫卿言看着确实说不出的别扭,也没有多说,两人又向庙里走去。
庙会自然是热闹非凡,做什么的都有,还有一些卖艺的人,只是这些卖艺的人里,再没有一个,是宫卿言眼熟了。
目光偶然看到了一处,宫卿言的心骤然一颤,就在角落里,跪着一个女子,头上插着一根草,面无表情的任由那些男人调戏。
“杨桃?”宫卿言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那日在庙中掳走杨桃的人,难道就是为了拿来还钱?这怎么也想不通啊。
宫卿言快步走了过去,拓水痕紧紧的跟在后面。
宫卿言一把拽起杨桃的手臂。
杨桃轻呼了一声,一抬头看到是宫卿言,眼泪却一下流了下来,还没等说话,坐在一边,穿的破破烂烂的男人,走过来哎了好几声:“我说你们懂不懂规矩了,这是出来卖的姑娘,就是要带走,也得给钱吧。”
那人长了一副,及其欠打的模样,一看到他不打他两下,都觉得是自己手懒了。
宫卿言冷笑了一声:“你知道,她本是谁家的女儿?”
那人愣了一下额,然后又是一副流氓的样子,哼了两声:“我管她是谁家的女儿,落在我的手里,就是我侄女了,我卖我的侄女,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人上手就要去打杨桃:“小兔崽子,我说的对不对,我是不是你的亲娘舅啊。”
杨桃瑟缩了一下,连反抗的意思都没有,显然是被打怕了。
宫卿言皱起眉头,电光火石之间,纤纤玉手伸出,嘭的一声,拿住了那个流氓的手腕,在听咔嚓一声。
那流氓抱着自己的手,一横没哼出来,就昏过去了。
周围的大小流氓,也不敢在多话,都找个机会溜了。
宫卿言哼了一声,冷冷的看着那些人。
拓水痕扇着扇子,只是站在一边看。
“你怎么样。”宫卿言说道。
杨桃看着宫卿言半天没说出来话来,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宫姑娘,宫姑娘,当日我被人掳走,只以为,这辈子是见不到宫姑娘的了,没想到,没想到我今天还能有幸见宫姑娘一面,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宫卿言抹去了杨桃脸上的泪,没有多说。
三人一起去逛了庙会。
杨桃走了两步,脸色苍白的不行,她被那人赶到这里来,就已经用尽了体力,为了不让她逃跑,那个根本就没给过一口饱饭吃,只知道让她干活。
三人索性也不逛了,找了一个地方,让杨桃先休息了一会儿。
杨桃看着手中的水碗,满面愧疚的看着宫卿言:“宫姑娘,我每次都帮不上你,还总是给你惹祸。”
宫卿言端着茶水喝了一口,这街上的满天星,虽然没有好茶的沁人心脾,却是别有一种味道。
“没事。”宫卿言说道:“把你找回来,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其它的事情,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杨桃喝了水,又吃了点东西,在阴凉的地方休息了一会儿,在加上宫卿言的药,脸色缓和了许多,也有了些精神头了。
拓水痕叫人把杨桃送回了府上。
两人继续在庙会上闲逛。
庙会之上,虽然好玩的东西不少,但是宫卿言却都没有什么兴趣。
两人又走了一段,看到前面一个卖小玩意儿的,宫卿言多看了两眼,平日里她也不足以这些,但是看起来,倒真是蛮有趣儿的。
拓水痕笑眯眯的站在一边,跟着宫卿言看,记得倾颜也是十分喜欢这些,当初他还嘲笑倾颜,一个男人,竟然喜欢这些小玩意儿。
宫卿言伸手去拿一个精致的发簪,虽然是男人的发簪,却也是精致非常,让人看了爱不释手。
宫卿言看了一番,刚刚放下又忍不住伸手去拿,在旁边也伸过来了一只手。
宫卿言一皱眉,抬头看去,却是不知道说什么。
那人正是拓渊夜。
拓渊夜看和宫卿言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拓水痕的眉头皱了起来,没想到今天来,竟然还会碰到拓渊夜。
“好巧啊。”拓水痕开口说道。
拓渊夜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个发簪,而后看向了宫卿言:“你喜欢?”
宫卿言一眼不错。
拓渊夜也没有多说,直接买下了那个发簪,跌给宫卿言:“今天陪孤一同去郊游。”
这话说完,拓渊夜转身就走了。
拓水痕看了看拓渊夜的背影,和宫卿言一起跟上了。
三人在路边的小摊坐下,要了一点茶水,也不过就是放着摆个样子而已,拓水痕或许还能喝两口,拓渊夜日日在宫中,这民间的东西,早就吃不惯喝不惯了,倒是宫卿言吃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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