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乔乔故意往警察局的方向开,果然,后面车上的管家马上打电话汇报给闫礼成,说她准备去警局交日记本了。
“无论如何,把日记本抢回来。”闫礼成命令道。
“是!”管家挂了电话,抬头一看,只见何乔乔的车停在了路边,从车里下来了。
“跟上去。”管家吩咐保镖。
何乔乔走进了商场里,透过前面大门的金属框,看到了几个人亦步亦趋的影子,她眼底闪过一抹冷笑,然后转身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让人以为她下车是为了上厕所。
上完厕所,何乔乔站在洗脸盆面前,慢慢,慢慢地洗着手。
一会,她一抬头,便从镜子里看到两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站在她身后,她心头一惊:
“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是便衣警察,现在怀疑你身上的包里有危险违禁物品,给我们检查一下。”其中一个男人粗声说道。
“你们冒充警察!”何乔乔防备地将包放在后面,手紧紧抓着。
两人对视一眼,不由分说地伸手去抢何乔乔的包。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何乔乔伸手拍打着这两个人,拼命地挣扎着,嘴里发出求救的信号。
“住手!!”而这时候,卫生间的小门突然同时打开,几个人快步走过来,迅速将这两个人制服了,将何乔乔保护在身后,这是霍泽南的皇家禁军,身手自然比闫宅的保镖好。
管家自知上当了,飞快地转身就走,但是,一转身,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他的面前,他顿时一愣。
霍泽南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左唇角扬起,露出一抹邪笑,“跑去哪儿啊?”
“你……”管家回头,却看到何乔乔和几个保镖一块走了过来。
“贵叔,是老爷子叫你来的吗?你们很想要我包里的日记本吗?”何乔乔拿出任正清的日记本晃了晃,问道。
“老爷怕大少奶奶被坏人害了,所以派我们来保护您”管家说道。
“哦……”何乔乔露出讽刺的笑,“那老爷子还真是一片苦心呢,不过,你们可能要失望了,这本日记是假的,真的我怎么会放在身上呢,就像老爷子说的,要想方设法保护好啊。”
她翻开日记本,果然里面一片空白,管家脸上有点抽搐,但仍旧显得很冷静:
“这两个人不会办事,让大少奶奶误会了,请大少奶奶见谅。”
“喂,警察局吗?我被人抢劫。”何乔乔却拿出手机,冷冷地看着他,做出准备打电话的样子。
管家脸色一沉,冷声道,“大少奶奶,都是自己人,我劝你三思后行,你是闫家的儿媳妇,你不明事理,老爷会不高兴的。”
“自己人?不明事理?”何乔乔疑心自己听到了什么笑话。
“叫这些人放了我!”管家露出凶恶的神态,丝毫没有将何乔乔当做闫家少奶奶,“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身份?”霍泽南冷哼,低了低头,下一秒,已经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拳,“这就是你的身份,记住了,奴才!”
管家踉跄,摔倒在地上,一抹嘴角,出血了,他看着霍泽南,“你是谁?”
霍泽南邪魅一笑,脸一沉,“当然是你惹不起的人。”
管家身侧拳头紧握着。
“给老爷子打电话,让他来吧,否则,我真的会马上报警。”何乔乔说道。
管家看着何乔乔,缓缓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拨了闫宅的电话,“老爷……”
接着,他将电话递给何乔乔,闫礼成在电话里说道,“何乔乔,一个逝者的日记本,根本构不成证据。”
“如果还有录音呢?录音,你不想听听看吗?”何乔乔一字一句问道。
闫礼成握着手机的手一紧,录音?
一个小时后。
闫礼成出现在了何乔乔面前,何乔乔紧紧看着他,但是他脸上毫无愧色,一脸冷凝地看着她,“不管是日记本还是录音,何乔乔,别尝试以卵击石,到时候石头安然无恙,鸡蛋的下场会很惨烈。”
“如果这么有信心的话,为什么还要亲自来一趟呢?”何乔乔冷冷笑着,说道。
“……”闫礼成脸色阴冷,“何乔乔,别忘了你在和谁说话。”
“为什么?!”何乔乔颤抖着声音,手紧紧握成拳头,质问道,“你和我外公多年老友,我妈妈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她尊敬你信任你……你为什么要害死她,让她背负十年骂名!”
“你妈妈在何氏陷入困境的时候来找我,我给了她一条明路,是她自己没有走好,太过执着,才落到今天的场面,如果她那时候的胸怀更宽阔一些,何氏不会这么多年了还是一个小作坊,更不会落到今天倒闭破产的局面,她不是一个合格的企业管理者。”闫礼成淡定地说道。
“你所谓的胸怀更宽阔一些是指做害人的事的时候也不用有什么害怕,为了利益可忽视其他的一切吗?”何乔乔质问道。
“一个企业的壮大总要有所牺牲的。”闫礼成说道。
“所以,寰宇发展到今天,是吃着人血馒头过来的?你们的集团创始人同意你这句话吗?你背离了寰宇发展的初衷!”何乔乔冷眼看着眼前的老头,说道。
“闭嘴!”闫礼成怒斥,“你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丫头片子,有什么资格说有百年基业的寰宇!”
“呵呵……原本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我已经找到答案了!”何乔乔说道。
“录音呢?”闫礼成问道。
“录音,当然有,不过我不会给你听的,不过,我可以给你一点提示,十年前我妈是怎么发现化工厂有毒的?是不是因为三兄弟在车间出现了操作失误,是不是他们向恰好来厂里查看的你求救,而你却命人把门关上了?”何乔乔冷声问道。
闫礼成脸色一白,三兄弟?那三兄弟的事何乔乔怎么会知道?过去十年了。
“我们法庭上见吧。”何乔乔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闫礼成咬着牙关,一脸冰冷,手紧紧握着轮椅,说道,“不能再留她了,趁着驭寒现在不在,干净利落地除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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