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吃晚饭时,双腿还有点软……
居心叵测啊,居心叵测。
“哦。”
墨扶白低低应了声。
“哦你个大头……啊……”
鬼字还未说完,姜幼安音调就变了。
娇里娇气的。
是某个男人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
“小白……你好烦啊!”
姜幼安嗔怪一声,去扒拉他的手。
可小白的手就跟黏在上面似的,怎么都扒拉不开。
“不烦,我喜欢。”
墨扶白嗓音越来越沉,呼吸也逐渐发生了变化。
他又道:“安安,你刚才的声音很好听,我还想听……”
姜幼安:“…………”
太太太……流氓!
香汗从光洁饱满的额头,缓缓往下滑落。
滑过宛如天鹅般曲线优美的颈脖,流入凸起间的那一处沟壑,逐渐消失……
修长如玉的大手掐着不盈一握的腰肢……
幔帐中,春色浓浓。
似乎连窗外的弯月都害羞的躲进了云层里。
值夜的徐侍卫武功本就高强。
这耳力自然也比一般人强得多。
吴侬软语。
娇娇气气。
时而低声抽泣。
时而发出无措的惊呼声……
还有男子亲昵而温柔的哄声。
交织在一起,令人想忽略都难。
徐侍卫双手拢在袖袍里,望向天空。
也不知道老高现在是不是睡的正香。
诶……这个夜可真难熬啊。
白日里,小白要上早朝,姜幼安才得以喘口气,不然她还真吃不消。
转眼,离林家被灭门已经过去五日。
早上,阳光明媚。
姜幼安醒来时,她身旁的位置早已没人。
小白上早朝去了。
姜幼安洗漱好,坐在梳妆台前,春桃拿着梳子,正要给她盘发。
“给我吧……”
一只手从身后伸来。
春桃有点懵。
“世子爷……”
她赶紧将梳子给墨扶白。
春桃退下了。
姜幼安问道:“你进来没声音的啊?”
“我以为你还在睡觉。”
墨扶白拿着梳子,一下又一下梳着姜幼安的长发。
姜幼安听了他的话有点汗颜。
不过……貌似前几天,她都是睡到中午才起床。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啊!”
这男人的精力真的就无穷无尽似的。
每次她都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他却不知疲惫般,把她翻过来,又翻过去的。
她都觉得自己跟锅里的煎鱼一样,任由他折腾。
是昨晚,她受不了了。
眼看这外面天色快亮了,他还不知停歇,她强烈的表达自己的不满,扬言他再不停下,自己便搬去原先的屋子里住,这男人才适可而止。
墨扶白已经换下官服,此时的他,一身紫色锦袍,乌黑柔顺的长发半束,没有用发冠,而是一根简单的紫色丝绦,随着剩余的长发垂落而下。
此时此刻,听到姜幼安略带不满的话,墨扶白唇角微勾。
浅笑倾城。
那纤长的睫毛下,是一双墨黑深邃,又带着温柔的眸子,配上那浅笑,真真是颠倒众生的美。
“很喜欢。”
姜幼安:“…………”
墨扶白抬眸,看着镜子里,姜幼安的眼睛,缓缓吐声道:“安安动情的模样……甚美……”
姜幼安:“…………”
自开荤后,小白变了。
往日里,他才不会说出这种话呢!
姜幼安的脸颊宛如抹了胭脂般红扑扑的。
墨扶白未再说话,而是梳着她的长发。
“小白,你该不会是要给盘头发吧?”
姜幼安忽的转身,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她可没忘记,小白第一次给自己盘发时,把自己的头发盘成一坨翔。
“小白,你不会盘头发,就别折腾我头发好么?”姜幼安道。
墨扶白挑了挑眉。
他一手拿着梳子,另一只手的指尖从她丝绸般的丝发间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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