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雁眼中暗光一闪,她比陆柔儿还着急,立马开口:“司琛,你想欺负了柔儿不认账吗?你敢说这张相片是假的吗?”
“梁阿姨,别说了。”陆柔儿恨不得马上把相片删除。
只是梁雁认定他们发生了关系,非逼着靳司琛负责,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尽快和简惜离婚。
靳司琛冷冷勾唇:“那天晚上我一直昏迷着,你说我是怎么和你发生关系的?难道不是你自己躺我床上?”
陆柔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原来是你自己想勾引司琛!”靳凡佩冷厉的盯着陆柔儿。
“我、我……”
“哎呀,柔儿,你怕什么?你老实告诉我们,是不是他对你做了什么?”梁雁这会也急了,难道这张照片是假的?
简惜心有疑惑的打量陆柔儿,难道是她误会了靳司琛?
靳司琛这会不出声了,等着陆柔儿自己坦白,当然,如果她想自取其辱不说实话,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
陆柔儿对上梁雁的目光,又看一眼神色冷峻的靳司琛,如果她说实话,那她以后都没脸再去靳家了。
事情都做了,她为什么要半途而废?
再说了,靳伯伯也支持她和靳司琛在一起,只要她一口咬定他们发生了关系,即使靳司琛不认账,他们陆家也不会同意。
陆柔儿故作委屈的低着头哽咽道:“那天晚上司琛哥因为过敏不能穿太多衣服,后来我照顾他的时候,听到他喊冷,我想给他穿件衣服,他却抱住我,他说我身上很香,他……他吻了我,他还说我身上很暖,我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后来他……他就月兑了我的衣服,我也不想那样,可是我没办法抗拒他……”她话说到这里竟真的哭出来。
她一哭,后面的话不用说,其他人也猜到他们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简惜呼吸更沉了,脸色也难看得很,她刚才就应该走,而不是留下听这些!
“抱歉,我不太舒服,我先回病房了。”她搁下这话,也没看靳司琛一眼,牵住儿子的手快步离开。
简惜回到自己的病房,心里还是乱哄哄的,陆柔儿那些话却在她脑子里挥散不去。
她不想继续想,不想难过,可心里被什么堵住了那般,连呼吸都有些痛。
“妈咪,你不要难过,那个女人说的一定是假话,爸爸根本看不上她。”小家伙安慰她。
“我没有难过……”
“你这脸比苦瓜还苦,怎么会不难过?”
简惜摸了摸自己的脸,她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妈咪你放心,有我在,我不允许爸爸抛弃你娶那个女人!”小家伙握住她的手拍着小胸脯保证。
简惜看着儿子稚气的小脸,他只是个孩子,怎么能左右大人的事?
她淡淡挽唇,轻叹一声后摸了摸儿子的头:“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
简星辰撇撇嘴:“我不小了。”看妈咪那样应该是不相信他,他暗忖着一定要为妈咪守好爸爸。
没过多久,靳远东过来接小家伙回去,看得出老人家很疼爱这个孙子。
简星辰还要去上学,简惜不能再留他。
“好了,跟爷爷走吧。”简惜眸光柔,眼底有着不舍。
“妈咪,等放学了,我再来看你。”小家伙也舍不得她。
靳远东站在一旁,见母子俩依依不舍,他老脸微沉,不是他冷血要分开他们,只是他实在难以接受简惜。
他没跟简惜说一句话,接了简星辰便走了。
其实简惜很想问靳远东,靳司琛是不是要对陆柔儿负责,准备娶她了?
好几次话到嘴边却开不了口,她为什么要那么在意呢?
简惜在病床上躺着,但她心烦气躁,隔壁不远就是靳司琛的病房,陆柔儿是不是在里面照顾他?
叩叩叩,有人敲门。
简惜微怔,难道是护士?
“请进。”
进来的人不是护士,而是南宫锦,他手里捧着一束鲜花还有果篮。
“你怎么来了?”简惜问道。
“我的员工受伤,身为老板怎么能不来看看?”南宫锦似笑非笑的走过去,把鲜花和果篮放到旁边的桌上,随即坐到病床边。
“你放心,你的医药费公司报销。”南宫锦道。
“公司还有那么好的福利?”
“你是因公受伤,我们当然要负责。”
简惜瞧着眼前一派优雅的男人,不得不说,他真是个好老板,英俊绅士,哪个女人不动心呢?
“怎么会出车祸?”南宫锦皱起了眉,神情变得严肃了些。
“这……是我的失误。”只是,如果当时他没打电话过来的话,她也不会跟靳司琛抢手机。
她正出神,他倏然靠过来抱住她,低沉又满带着担心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小惜,你不知道,听说你出车祸的时候我有多害怕。”
简惜身子僵了僵,想推开他,感觉到他说那话的时候身躯似乎颤了下,很害怕失去她那般,她一时间怔住。
心情有点复杂,她搞不懂南宫锦对她到底什么意思?
“小惜,你不能死,我不能再次失去你……”
简惜一阵茫然,他说的再次是什么意思?
她刚想开口,病房的门此时被推开,护士的声音传进来:“靳总,简小姐的病房就在这里。”
简惜被南宫锦那话搞得一头雾水,还没想明白,偏偏靳司琛这个时候来了。
他还是坐在轮椅里让护士推他过来的。
他伤得那么严重,不在病房好好休息,跑她这里来干什么?
简惜下意识要起身过去,只是对上他那冰山一样寒冽的脸,她的心落到谷底,这才想起,刚才南宫锦抱她被他看到了。
她张嘴想要解释,只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看他那神情,肯定又误会她和南宫锦了。
靳司琛眉目幽寒的盯着他们,抓着轮椅扶手的手背上青筋隐隐跳动,不过是一转眼,她又和南宫锦抱在一起了?
“呵,没想到堂堂的盛世集团总裁,竟然有喜欢有夫之妇的癖好。”靳司琛冷峻的脸上极具讥讽,盯着他们的目光一片肃杀。
南宫锦依然一派优雅从容,对上靳司琛的目光时,眼底闪过冷意,戏谑道:“有夫之妇?你说的是小惜吗?可我看她的入职表上写的是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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