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家族。
偌大的房间里,装修极其的奢华,但却又简单整洁,一看是女人的房间,但却又透着果断的凌厉,柔中带刚,诡异的结合在一起,竟然成了引人探索的神秘。
伊莎贝拉提着一个白色的大行李箱,将自己的衣服随便的装在里面,动作很快,干净爽快。
然后就急匆匆的朝着外面走。
她刚走出房间,就被人给拦住。
伊莎贝拉嘴角抽搐,神情闪动,满是心虚。
“母亲,你怎么来了?”
门口站着的女人和伊莎贝拉有五分的相似,极其的美丽,一身的雍容高贵,但岁月却在她身上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只沉淀了过人的气质。
她看着伊莎贝拉,反问。
“你又要干什么?”
伊莎贝拉心虚,将行李箱藏在自己的身后。
可是这根本就是个没有任何用处的动作。
女人打量了一番伊莎贝拉,她穿着一条黑色的裤子,一点贵族淑女的气质都没有。
慌慌张张的样子,更是半点都不像她的女儿。#@$&
“婚礼之前,哪里也不准去。”
命令的口吻。
伊莎贝拉顿时焉了,看着严厉的母亲,试图挣扎。
“我朋友受伤了,我实在放心不下,我就去看看她就回来,绝对不会耽误婚事的,母亲,你就让我去吧?”
“你受伤的朋友是谁?”%&(&
伊莎贝拉顿时被问的哑口无言。
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人,但是她绝对不能说。
见伊莎贝拉神情闪动,女人也不探索具体的原因,微微扬着下巴。
意味深长,“伊莎贝拉,别让母亲失望。”
伊莎贝拉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所有的挣扎都在瞬间变得没有意义。
她望着女人,蔚蓝色的眼睛里最终只剩下恭敬和顺从。
“是,母亲。”
返回屋内,伊莎贝拉随意的将行李箱扔下,她坐在沙发上,无力叹气。
拿出一个小小的U盘,里面有苏漫漫的那段录音视频。
她一直拿着,但却没有给傅长夜。
她还不能给。
“对不起漫漫。”
伊莎贝拉望着小小的U盘呢喃,有些愧疚,更多的是想念。
她活的恣意妄为,身份高高在上,但却唯独不能违背自己的母亲,不能让她失望。
“傅长夜听见这段录音,是会原谅你,更不会再让你当傅秦司的未婚妻。明明知道将这段录音交出去就能救你,可是我……”
将U盘在手里反复摩擦,伊莎贝拉的蔚蓝色大眼睛里的挣扎渐渐地消失不见。
婚礼时间倒计时,三天。
婚礼地点定在梅尔维斯岛,据说这是只有贵族才能踏入的地方,能在这里举行婚礼,只有贵族中的顶贵才有这样的资格。
这场婚礼,更是一场王子与公主的盛大婚礼,并且王子将会在这一天加冕成皇。
这场婚礼的浩大可想而知,将会受到全世界的瞩目。
傅家本宅,停着好几架直升飞机。
这些直升飞机将会直接飞向梅尔维斯岛。
苏漫漫和傅秦司坐在同一辆飞机上,相互挨着的位置,虽然隔着一点距离,但却让苏漫漫觉得很不舒服。
傅秦司是一个让苏漫漫特别想远离的人。
“在婚礼上,你这不情不愿的表情就会露馅了,你要和我表现的很恩爱才行,未婚妻。”
调侃的玩味。
傅秦司伸开手臂,就将它搭在苏漫漫的肩膀上。
苏漫漫浑身一颤,慌忙的将他的手给推开。
满脸懊恼,“你干什么?离我远点!”
阴柔的脸色掠过一抹寒光。
嫌弃他?
傅秦司再一次伸展手臂,力气却大了很多,强行将苏漫漫搂在怀里。
她反抗挣扎,他就用更大的力气,勒的她骨头都疼。
他恶意的话从她的头顶传来,“未婚妻,你要从现在开始适应和我亲密,在人前,我们得表演好才行。”
这样的接触让苏漫漫非常的不舒服,甚至是恶心。
傅秦司曾经的侵犯让她对他反感至极。
“你放开!”
“你不配合的话,在婚礼上我也不会配合,到时候你要是露馅了,孩子被你害死我可不负责任。”
苏漫漫陡然愣住,浑身发冷。
如果她的身份败露,她和孩子都得死。
“把你的脏手拿开。”
冰冰凉凉的声音从机舱口传来。
傅长夜踩在阶梯上,英俊的脸上张扬着极致的寒气,危险无比。
傅秦司和他对上的瞬间,仿佛有一种浑身都被冰冻住的错觉。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将手臂拿开。
接着,却意识到自己这样就认怂了实在是太丢脸了,恶意的呛声。
“大哥,我们是未婚夫妻,在你的婚礼上必须表现的亲密点,练习下是应该的。”
说着,他又不怕死的要将手臂朝着苏漫漫伸去。
苏漫漫无比的抗拒,浑身紧绷,脸色煞白。
可她却又绝望的意识到,她根本不能反抗。
为了孩子。
“我的婚礼没有那么讲究,就算是堂弟缺席也可以。”
傅长夜的嘴角染着笑意,却张扬着极致的危险杀意。
傅秦司不敢怀疑,他再挑衅下去,傅长夜会直接将他从飞机上扔下去。
他真的做得出来。
“SHIT!”
低咒了一声,傅秦司强忍着满腔的憎怒,生硬的将手抽回来,靠在位置上。
苏漫漫松了一口气,抬眼,就对上傅长夜深邃的视线。
心脏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她连忙移开视线。
傅长夜却没有就此离开,他走上了飞机,站在傅秦司的面前。
命令道:“坐后排去。”
“什么?”
傅秦司惊讶,咬牙切齿的瞪着傅长夜,恨不得将他给活活掐死。
可是他不能。
极力的忍了,傅秦司皮笑肉不笑的开口。
“我和未婚妻不坐在一起,被人看到就不好了吧。”
“没有人会看到。”
随着傅长夜的话音落下,机舱门被人从外面关上。
傅秦司脸色陡变,惊悚的意识到,这架飞机已经被傅长夜给控制了。
他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窄割。
赶走了傅秦司,傅长夜将傅秦司坐过的位置铺上一层白布,很自然的坐在了苏漫漫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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