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冉子茉立刻侧身背对着他躺下,阖上了双眼。
屋内没有开灯,黑暗中,他急切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甚至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
“让我看看你的脸。”萧擎翰打开壁灯,一把扳过她的身体。
“咝――”她吃痛地皱起了眉,用手划开萧擎翰附上她脸部的大手。
萧擎翰看着她着肿得发青的脸颊,脸上的表情丰富起来,惊愕愤怒心疼纵横全部交织在一起。这就是刘妈口中的“轻轻地打了一下?”
冉子茉起身讥诮般的冷冷笑了笑,缓缓开口,“没想到当萧总的**这么不安全,恐怕今晚要委屈你在客房睡一晚了。还有,我有吃避孕药,不要再让人让给我送那些东西了,太苦了。”
萧擎翰抬眼一看床头矮桌上残留着紫红色液体的小碗,眸色一黯,怒意和懊悔从胸膛最深处,猛地渗了出来,瞬间卷席了他的四肢百体。
那是自己母亲花重金买来的药方,只要是怀疑哪个女人和自己有染,都会被想办法灌下去一碗。
那种药根本不是用来避孕,而是让人绝育。
冉子茉看着萧擎翰气急败坏的走出去的身影,眸色暗沉慢慢下来,刘妈是看着她把药喝了下去,只是没看到她又吐了出来而已。
“少爷?你……你要赶我走?”客厅里,刘妈剧烈地抖动着下巴,看着威寒摄仪的萧擎翰,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萧擎翰是她一手带大的,这么些年,她在冉家兢兢业业,尽心尽责,最重要的是,自己无儿无女,让她离开萧家,人生没有一点奔头了,她不信他能为了一个野丫头这么绝情。
“我说的很清楚了,刘妈年纪大了,是时候颐养天年了。”
“不……不……少爷,没有老夫人的命令,我哪里也不去。”
“刘妈,你不要逼我用手段。”萧擎翰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出口,深吸一口气,转身上楼。
那个女人,平时那么泼辣干练,怎么就能让人打到脸上?还有,她怎么就喝下……
卧室门再次被打开,他看了一眼熟睡的冉子茉,径直走向浴室,让冰凉的水浇灭掉他心中的怒火。
迷迷糊糊中,冉子茉感觉有人在背后抱住了她,那个胸膛温暖又舒适,她禁不住又往带给她安全感的地方凑了凑,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刺眼的阳光透过纱窗照射到屋内,一片明媚宁静。
冉子茉睁开双眼,想要活动一下,没想到却被身上的一双大手更加有力地禁锢住。
“醒了?”
背后忽然传来萧擎翰慵懒沙哑的嗓音。
“脸还疼不疼?”他结实有力的长臂一勾,将冉子茉带到了他的身上,探寻似的定睛看着她。
让子茉把头低低地伏在他胸膛上,懒懒地开口:“不疼了,已经消肿了。”
萧擎翰的呼吸缓慢有力,每次呼吸胸口就上下起伏,她也跟着一起一伏。
他张开五指,带着薄茧的手掌平贴冉子茉光洁的背脊上,沿着她姣好的曲线轻抚,有点痒,冉子茉肩头拱了拱,背上的肩胛骨也耸起。
萧擎翰下腹一紧,暖流再次汇聚在一起,压制一夜的**再次被挑逗起来。
冉子茉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抬起头,手指摩挲着他干燥的嘴唇,在他耳边轻声呵气,“我昨天可是受了委屈,你说你怎么安抚我?”
“你想要什么安抚?”他眉头一挑,按着她的腰用力向下,让她感受他的坚挺。
冉子茉魅惑的一笑,弯身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他的手中之后,开始将睡裙的吊带慢慢向下褪去。
“萧总可以先考虑考虑,我等你。”
她的睡裙下是真空的,萧擎翰看着坦露出一**雪白**的她,身下之物更加膨胀起来。
“为什么非要冉家的药厂?我重新给你建一个不好吗?”他的声音已经略带粗哑,很明显在压抑着体内剑拔弩张的**。
“可我就是喜欢那个位置,考虑好了吗?萧总。”她的睡裙已经脱落到腰际,披着略微卷入的长发媚眼看着他,用修长的双腿夹紧了他的身体。
萧擎翰再也无心看合同,狠狠地在她腰际捏了一把,拿过笔,飞快地在末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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