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走了,而这一次,寝宫里床榻上的洛韵惜是真的准备来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了,呜呜呜,我怎么就那么的倒霉啊,该死的元卿,我丫的跟你上辈子忧愁吗?
洛韵惜在心里哀嚎,不过实在是受不了云轩寒那危险的视线,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丫的拼了。
洛韵惜抬起头,一脸无辜的看着云轩寒,可看到云轩寒脸上的脸色越来越黑的时候,洛韵惜赶紧换上讨好的笑容,可云轩寒的脸色却更加的黑了,洛韵惜赶紧用一张微笑的脸,可云轩寒的脸色还是越来越黑,天哪,难道哭。
这么想着,洛韵惜就真的摆出了一张哭丧的脸,却没想到云轩寒的脸已经铁青而且勃然大怒了:“你还敢给我委屈,还敢给我讨好,还敢给我笑,还敢给我哭丧,洛韵惜,你真是好本事,你真是长本事了你!”
云轩寒这么一声暴怒的声音还不够表达云轩寒有多么的生气,但洛韵惜却可以感觉到云轩寒是多么的生气,毕竟换做自己也生气,可当时自己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啊,就要骗云轩寒,啊啊啊啊,老天,来一道闪电劈死她吧。
无奈,洛韵惜看向云轩寒,深呼吸一口,半响才半点不保留的把所有经过都告诉了云轩寒。
而云轩寒越听脸上的神色越难看,洛韵惜真的差不多都说了,顶多是把自己受伤的那部分简单话了,那部分她可还真的不敢说呢,说了只会让自己更惨,而且她是九分真一分假,量云轩寒也察觉不出来。
是的,云轩寒是察觉不出来,但这就够了,只要这些就足够让云轩寒生气的。
云轩寒真的很想狠狠的教训洛韵惜,但洛韵惜那声闷哼足够告诉云轩寒,洛韵惜又伤到了,而且,仔细看,洛韵惜身上、额头上还有青紫,该死的,要不是元卿过来,看样子洛韵惜是想要瞒这他不让他知道了,他愤怒、他生气。
洛韵惜自然察觉到了云轩寒身上的气息又变冷了,还没说什么,便听到了云轩寒带着隐忍还有警告的声音响起:“给你一次机会,老实说,伤到哪了?”
“这个,这个就是身上有些被撞伤,不疼,过几天就没事了!”洛韵惜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比较自然一点,不过云轩寒那眼神让洛韵惜只能接着往下说去:“那,那什么,我,我那个,那个……”
那个了半天洛韵惜还没有那个出所以然来,是不敢说了,不过云轩寒那半眯着的眼眸越来越危险,那意思不言而喻,那便是洛韵惜若是不说实话,成,他有办法知道,只是路过被他知道了,她的下场,哼哼,有种就试试。
对于云轩寒的威胁,洛韵惜不想理会,最后却只能怏怏不乐的开口道:“差不多已经好的骨头有裂开的痕迹!”
洛韵惜说完便低下头不该看云轩寒了,而云轩寒,他觉得自己呼吸都会觉得痛了,她骨头再次裂开,可她却什么都不说,而他现在才知道,这,呵呵,呵呵……#@$&
云轩寒不说话,也不再拿着危险的目光看着她,这让洛韵惜更不好受,猛地抬起头看向云轩寒,看着云轩寒自嘲、自责的眼神,洛韵惜心都痛了,连忙开口:“寒,我没事,真的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我,那什么,我也不想瞒着你不过,不过,寒,总之我错了,你别生气,别生气好不好!”
洛韵惜说着就要去抱住云轩寒,可洛韵惜才刚动,云轩寒便怒叫道:“别动!”
洛韵惜一愣,还没有准备做什么,云轩寒已经抱住了洛韵惜,紧紧的抱住洛韵惜,却很小心的避开洛韵惜受伤的地方,不过那样的害怕,那样的紧,那样的害怕失去。
“惜儿,别让自己受伤了,别让我担心了好吗?”云轩寒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了,是真的害怕了,害怕洛韵惜受伤,害怕洛韵惜消失,那一张脸上,是你绝对想不到的神态。
“好,那你也要答应我,别让自己受伤,我们都好好保护自己,好吗?”洛韵惜紧紧的抱着云轩寒,也生怕云轩寒会消失一般,那话语中有着请求,有着害怕。%&(&
“傻瓜,我会为了你好好保护自己,倒是你,我心疼了!”云轩寒轻轻的吻了吻洛韵惜的脸颊,看着额头上的青紫,云轩寒的眼底有那么一瞬间很愤怒,但更多的是心疼,不过最后都归为平静,只是紧紧的抱着洛韵惜。
“我答应你,寒,对不起!”洛韵惜点点头,用双手更紧的抱着云轩寒,以示回应。
“傻瓜,别跟我说对不起,若真该说,那个人就是我!”云轩寒不生气了,不生洛韵惜的气,但他生自己的气,因为他没有把惜儿照顾好。
后来两人说了很多,元卿更是被请来为洛韵惜查看病情了,不过那气氛让元卿恨不得掉头就走,但他走不了啊,还得盯顶着白眼、危险慢慢的工作。
总之这一个夜晚就这么过去了,而云轩寒告诉了洛韵惜,四不像肚子里那方方的东西是什么,是玉玺,不过不是凌云国的,而是……
当听到云轩寒这样的话时,洛韵惜也是一愣,不过很快就回神了,她就说嘛,那方方的东西跟玉玺很像,原来真的是玉玺啊,不过玉玺怎么会在四不像的肚子里?
当然,这不是洛韵惜该关心的,因为洛韵惜睡觉去了,云轩寒也睡觉去了。
还有一件事,云轩寒没有告诉洛韵惜,那便是三日后西金国的六公主西吹梦要来和亲了,而和亲的对象是云轩寒,当然,云轩寒觉得没必要跟洛韵惜说这些,因为云轩寒不打算跟西吹梦有任何交集,所以没必要跟洛韵惜说。
第二日,日上三竿,云轩寒跟往常一样去上早朝不过今日已经回来了,上完早朝就回了寝宫,而洛韵惜,还未起床呢。
云轩寒看着床榻上依旧睡的安稳的洛韵惜,俯身轻轻的吻了吻洛韵惜的额头,看着上面青青紫紫的伤痕,云轩寒闭上眼,没人看到云轩寒眼底的情绪,只知道云轩寒再次睁开眼眸,眼底已经找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而云轩寒手上已经多出了一只药膏,轻柔的为洛韵惜上药。
上好药后,云轩寒在洛韵惜额头上落下一吻起身就离去了,他还有事。
花园的假山上,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穿着明黄龙袍的云轩寒,一个是穿着蓝色锦袍的木清靖,同样贵气却是不同类型的人。
云轩寒,明黄色的长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袍角那汹涌的金色波涛下,衣袖被风带着高高飘起,飞扬的长眉微挑,黑如墨玉般的瞳仁闪烁着和煦的光彩,俊美的脸庞辉映着晨曦,带着天神般的威仪和与身俱来的高贵,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木清靖,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纯蓝色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他穿着蓝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芙蓉月下妖娆,浅红色的新蕊,明媚的像要召唤回春天。
他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微笑。
这两个人,两个都是天生的王者,两个都是敌对的关系,但此刻,两人却看不出哪里敌对了。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都像是在等对方开口呢,但云轩寒是谁,在他眼里,除了洛韵惜,他对谁都不会低头,不管是谁。
所以这一刻,尽管是木清靖正在云轩寒的面前,还是青木国未来的皇上站在云轩寒的面前,云轩寒都不会有所动容。
而木清靖,他是想要不说话坚持到底的,但他不能,真的不能,思量再三,木清靖这才带着温文尔雅的声音响起:“皇上,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本太子来凌云国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只要等皇妹跟宇王爷大婚本太子就启程回京,不知道皇上有何打算?”
木清靖来这就为了说这个吗?当然不是,这个只是顺带而已。
“既然这是青木国的家事,宇王的家事,那么只要双方点头就是了,等宇王跟青木国公主大婚当日,朕自当为其庆贺、送上薄利,这一点靖太子不需要多余,靖太子离开凌云国,朕也会为靖太子送行的!”云轩寒是谁,四两拨千金的说法谁不会,更何况是木清靖,在这些男人面前他不会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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