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文兵就说到:“姐夫,可你是常务副省长,即便是铁道部说了算,他们毕竟是来我们甘南施工,你的这个面子,他们还是要给的,你可以和铁道部打声招呼,让他们分一些工程给我们啊!我们也不要太多,有个十几亿的工程做就可以。”
十几亿的工程,还不满足,胃口还真不小。
曹建友哭笑了下,说:“这个我真的很难办到。”
穆文兵就拉了一下姐姐的衣袖,姐姐就帮着弟弟说话:“老曹啊,你若能帮文兵一下,就帮帮他,肥水不流外人田,工程让给其他人做也是做,何不让给自己人做呢!再说了,文兵这是自己人,该有多可靠啊!”
曹建友想了下,说:“京泰线铁路的建设,这个是铁道局的事情,我真的是插不上手,不过呢,省里和部里商量后,决定让我负责京泰线前期的土方工程,如果文兵真是想做生意,我看,我们政府可以把这个土方工程交给你们公司来做,只是呢,这个里面也有一个问题,这么大的工程需要招标,你名下的这个建筑新材料公司资质明显是不合适,你可以换一家资质符合的公司来投标。”
穆文兵听后,就非常高兴,他欣喜的说:“可以啊姐夫,这个京泰线铁路的土方工程,那也很可观了,如果我们能够争取下来,转手也会是巨额的利润啊!资质的问题,非常好解决,我来办。”
曹建友听后,表情严肃了下,说:“文兵,我可以帮你运作一下,把土方工程交给你来做,但是,你必须要遵守两条,第一条,必须要严格执行工程的质量标准,施工和土方绝对要符合工程质量要求,这是原则,你要把握住。第二条,你找来的个人和公司,凡是经手这个事情的,一定要是自己人,要信得过,另外,这个事情的操作,只有你过来找我,第二人我不会见,我也不会和任何人谈起此事。要保证你和我是单线联系,你懂吗?”
穆文兵连连点头说:“我明白,请你放心吧。”
曹建友也默默的点点头,穆文兵在姐夫这里得到一个大工程之后,笑盈盈的出了门。
穆文兵走后,穆的姐姐就把曹建友给拉到了卧室里,变戏法似的,从手里拿出来一张银行卡,说:“这是文兵刚才送过来的,说是上次鸣人公司收购海川集团的事情,鸣人公司给返还的回扣。这个卡里面有六十万呢,够我一年美容用的了。”
曹建友淡淡的说:“你以后还是不要这么张扬,美容可以美,但是没有必要花费这么多的钱,你这一年美容花费就快要上百万了,可是呢,我也没有见到你美容的效果,还是老样子啊!”
曹建友的妻子一听,不干了,她立即摆出了一个造型,在老公的面前的翘首弄姿说:“你难道没有看不出来吗?我这十年,基本上就没有变老,是不是还是和十年前一样啊?”
曹建友苦笑了下,打量了下妻子,说:“你让我讲实话啊?还是讲假话啊?”
妻子穆文芳说:“讲实话。”
曹建友说:“讲实话就是,你真的变老了。”
穆文芳登时就撅起嘴,她过来就要捶打曹建友的肩膀,曹建友无奈,最后又说了句:“不过,我仍然喜欢你。”
穆文芳的拳头这才没有落下,中途由捶变成了搂,抱住了曹建友就要求欢,毕竟,曹建友又给了穆文兵一个大活,将来的回扣还要超过这个六十万。穆文芳因为弟弟的事,也应该奖赏犒劳一下曹建友。
与此同时,薛中田的家。
薛中田从办公室来到了家中,脸色依然不好。
晚餐就吃了碗大米饭,就回到书房里去了,其他人也不敢打搅他!
薛中田一个人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静静的想心事,唐诚的势力发展之迅速,在甘南的逐渐做大,已经让薛感觉到了明显的威胁,如果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用不了半载一年的,唐诚就能替代薛中田,掌控到了甘南的实权。
薛中田更不会选择坐以待毙,他也必须要奋起抗争,坚决要捍卫住自己在甘南的老一至尊!
可是,心思是一回事,现实又是一回事,即便恨那个人,恨的牙根痒痒,可是又不能直接上前去咬,人和狗的区别,就是在于,狗咬的人时候,是露齿的,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就咬上去,但是,人却不能,人是高级动物,想要一个人死,甚至都可以不用去牙齿咬的!
薛中田即便是恨透了唐诚,可是,总要找出一个办法,用什么办法来遏制唐诚呢!这才是学问。
就在这个时候,契机又来了,薛中田书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这么晚了,能够把电话打到家里来的,一定不是外人!
薛中田接通电话之后,原来是远在京城的朋友打来的,这个人是薛中田的同学,从初中到高中,一直是在一个班。
薛中田的这个同学叫李昌寿,天宝集团的董事长,京城最有名的地产公司,华夏国新兴势力之一,在整个华夏国政坛上就有李家这一族,号称是新四大家族之一啊!关键还是这个李昌寿的大哥李昌北,官职厉害,华夏国最大的直辖市明海市的市委书记,兼政治局委员。而且,这还不算,李昌寿还有一个弟弟呢,也很厉害,叫李昌楠,是国有大行的行长。李氏三雄,在华夏国那绝对不是盖的,无论是官场还是商界,但凡是听到了李氏三雄的名号,是绝对要给面子的。
巧合的是,这个李氏三雄的这个老二李昌寿和薛中田是同学,有交情,这样的话,间接的,也就等于是薛家的这个家族和李氏三雄的这个家族,又联系到了一起,成了一个大的利益共同体,也就是人们嘴上常说的,叫盘根错节,树大根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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