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宫区长进来,和卢沙海见面。
卢沙海就把情况,向宫区长说了。宫区长沉吟了下,说:“既然上级把唐诚派过来,看样子,就是想用唐诚的这个狠,卢书记,你和我以前的思路,是不是太右了啊!才会导致,唐诚会以这么一个特殊的身份,来我们贺兰。这个情况,我们要深思,既然唐诚已经到了现场了,估计,他早就把警力安排部署好了,我们即使想要节制他,也来不及了啊!”
卢沙海听完这个宫区长的解释,愤愤不平的态度有所缓解。他说:“我也这样想过,可是,上级并没有撤销我的职务,也没有说让唐诚顶替我的职务吗,既然这么安排,那就是上级也有上级的意图,关键时刻,就是想用我的这个右,来牵制唐诚的这个左,用我的这个儒来制衡唐诚的这个狠,优势互补,我想,这才是上级保留我,又派来唐诚的深意。”
卢沙海这么一说,还真是有道理,宫区长点头说:“也是这个道理,您这么分析,也没有错。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事情依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们就是想要节制唐诚,已然是来不及了。让唐诚的硬手腕施展一下,也无可厚非,我们这几年,对这个贺兰地区,尤其是贯教方面,确实有点过于纵容他们了。应该给他们一个警告。”
卢沙海点头说:“好吧,你再给唐诚同志通个话吧,我们自治区党委,同意唐诚同志的意见,愿意做他坚实的后盾。如果兵力不够的话,我们可以再从武警总队调人,支援这个密西自治县。”
宫区长点头答应。就去安排部署了。
密西自治县。唐诚规定的是,现场聚集闹事人员,下午三点之前,必须清场,如果还不撤离闹事区的,将会产生严重后果,责任自担。
这个消息,也传递到了野肆级国派过来的那102名所谓的勇士耳朵里,他们中间的首领,那个卡里金,已经在西关监狱被击毙了。不过,还有很多野人,依然在猖狂的蛊惑和煽动。
他们站到高处,依然投掷石块,点燃焚烧车辆,打砸商铺,甚至是,对一个想要撤出的女性群众,进行侮辱。一群人,将这个女性群众给侮辱致死。这帮坏人,已经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地步,他们丧心病狂的行为,和禽兽无疑。比禽兽尤为恶之。他们叫嚣到:“坚决抗争到底,为我们的大堂主报仇雪恨!冲进去,兄弟姐妹们!神教主正在前方指引着我们,呼喊着我们,要我们勇敢坚强!冲过去吧,死对我们贯教来说,就是重生!为贯教而死,将会获得永远的安定,将会在密陀罗的极乐世界上,得到永生,永享富贵。”而后,这帮人不但没有收手,而是变本加厉。他们也是疯狂了。一种嗜血动物的本能,见血不怕,反而刺激的神经更加疯狂。
其实呢,人,是嗜血动物的一种,经过科学家的研究,人是分为两种,一种是见到血,就十分的害怕;一种却是见到血之后,反而是无比的兴奋,前期的紧张和恐惧,却会一扫而光,待之而来的是兴奋。这两种比例,是差不多。见血疯狂者,还可能会多一些。
不然,战场上,血腥厮杀,疯狂决战的时候,为什么会有那么迎着枪弹冲上去的人,这就是人的特质所决定的。
这一刻,他们都已经丧失了理智。
当然,也有很多贯教徒,在得到了现场广播和各种途径听到的消息之后,也会偷偷的,撤离闹事中心区域,向县外逃跑,但是,他们也不是不予追究,这个时候,即便是撤离,他们也违反了法律,将会被唐诚的临时木器厂监狱,所收押,一一处理和甄别。
在这个时候,依然还不撤离的,那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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