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兴许未料到我会这么问,眼里先是露出惊诧,随后嘴角微微一扬,眼波流转,化为一片温柔。
“我三十而立,好歹是个翩翩公子,怎么可能十几年来只靠左右手?”
他搂着我很是神气道,好像自己是个经验丰富的浪荡子才会得到我的崇拜,而若是个纯情chu男却会遭到我的嘲笑般。
也对,他撩人的技术以及在chuang上显现出的惊人耐力一看就不像是小chu男。
我抿了抿嘴,笑了起来。
“放心,我不会嘲笑你的,和拇指姑娘谈恋爱那证明你没有找到合适的,这不是遇上我之后你就再也不需要它了么?”
边说着,我一边举起了自己的手。
可是严格却坏笑起来,大手包住我的小手,带领着我来到玫瑰花瓣漂浮的水下。
“谁说不需要,帮我弄一弄。”
我的脸刷地就红了下来,低下头,手法笨拙地帮他上下来回。
抬眼再看他,他已经闲适的闭目养神起来。
我只是轻轻碰了他几下,他的东西便神气地扬起了脑袋,我手上动作慢慢缓下来的时候,他忽然一个翻身,变成了上下模式,把我压在了身下。
“安安你知道么?我真的很惊喜自己得到的是完完整整的你。我一直懊恼自己没有早点找到你,追求你,而是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
在我上面的男人双手撑着浴缸的边缘,圈在我的两耳边,悠悠地和我说着情话。
他的眸子里温柔地能挤出水来,而我的心便随着他蠕动的唇瓣一颤一颤。
扑通——
扑通——
“哪里,应该是我感谢你。要不是你的出现,要不是你,我可能还在遭受王军的折磨。”
我挪开视线,一想到和王军的这三年就心痛。
严格似乎心有疑虑,但却一直没问出口。
我也知道他的疑虑是什么。
这样热气腾腾的氛围,这样温馨的环境。
我把脸转向了他,看着蒸汽攀升,慢慢喷在他脸上。
“这样,咱们交换原因。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和王军结婚三年,为什么我还是完璧么?”
是谁都会觉得惊讶吧?肯定第一反应便是王军不/举,要么就是性取向不正常。
估计认为后者原因的人多一些。毕竟这个年代,许多有难言之隐的男人会选择正常的婚姻,但实际上只是凭借这份有名无实的婚姻来让他看起来正常些。
当然王军不是这种,我也很快否决。
“王军他不是gay,这点我必须替他证实。”
严格在听到我这话后,眸子里顿时闪过一道亮光,似乎更加奇怪起来。
“也没什么,我和王军是彼此的初恋,我们商量好的,结婚前互相把对方的chu夜交给彼此。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他违背了这个誓言。”
我的嘴角苦涩扬了扬,并不想把王军去那种店里乱搞的事说出去。
解释点到为止,我嘴角没有复原,而是抿了抿。
“女人也许可以凭一张膜知道到底有没有违背誓言,男人如果不是有一些实质性的证据,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我只是很庆幸自己在最开始就知道,所以和他结婚的三年,一直和他过着的都是无爱无性的婚姻生活。”
严格皱了皱眉头,可能觉得我的思想过于古板吧?
“所以,你很介意你爱的那个男人是不是chu?”
“哪有?我可没有那种情结。我在意的是他背叛了誓言,还一直瞒着我,懂么?”
“懂。”严格认真地点点头,随后接着道:“放心,我不敢承诺所有事都不瞒着你,但我承诺,重要的事我一定不会骗你。”
都说男人在说誓言的时候最耐看,此刻的严格也不例外。
我笑得更深了,他和王军从头到尾都不一样。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真诚。
无论是这些天对我的付出,还是从小到大对我的惦念,都让我深深感动。
“我当然信你,你不用这么一本正经地承诺。”
“当然要!对于不重要的人,我懒得解释。”
他深拧着眉头,似是难以启齿,但还是咬咬牙。
“老白说的都是真的。这些年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所以平常都靠的左右手解决……”
“啊?”我猝不及防,惊叫出声。
“啊你个头啊,憋了我十几年,现在遇到你了,我肯定要从你这里狠狠索取,让你好好补偿我!”
说着,他结实的身板像是做俯卧撑一般压到了我身上。
在我脖颈边有个排水阀门,严格单手撑着他自己,另一只手拔掉了阀门。
没过我xiong口的水顿时‘哗啦啦’地流淌,水位慢慢地下降,直到排水口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所有的玫瑰花瓣失去了水的浮力,全都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身上。
严格坏坏一笑,“好了,我来了~”
“啊,不要在这里啊。”
我赶紧用双手去推,可是已经来不及,他的身体一前,我立刻咬紧了唇瓣。
微微的有一丝丝痛,但很快便舒爽起来。
“宝贝你真紧。”
他的话无疑像是催qing剂,让我的神经更加min感起来。
我慢慢地弓起腰配合,双手勾上了他的脖子。
蒸汽慢慢地退散,严格的脸慢慢清晰。
我痛苦并欢/愉地叫着,整个人飘浮在云端,再也不想清醒过来。
这一晚我们做到凌晨,严格才拿了浴巾把我包裹起来,像搂着宠物般把我抱到了chuang上。
而我早已累得筋疲力尽,身子贴到被子便沉沉睡去。
我的脸枕在严格的胸口,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
这一觉我们睡到了晚上才醒来,我懒懒地睁开眼,发现严格已经醒了好久,一双眸子火热地盯着我,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懒虫,终于醒啦?”
我看了眼窗外,外面黑漆漆的,难道我没睡多久?
我揉了揉眼睛,带着惺忪的睡意,“几点啊?”
“第二天的晚上七点。”
“啊?”听到他的话,我直接跳了起来。
他看着一惊一乍的我,摇摇头,“今天周六,你忘了?”
“哦。”我又像一只没了骨头的懒虫,直接扑进了枕头里。
天呐,没想到啪啪这么费精力,现在的我感觉全身无力,整个人都不好。
而且眼睛像肿了一样,眨眼都觉得累。
严格像是看穿了我一般,冲我笑了笑。
“累了吧?放心,我让人去买了土鸡给你炖汤,晚上给你好好补一补。”
“恩,好啊。是真的好虚。你把我快榨干了。”
我努了努嘴说道。
严格却哈哈大笑起来,“被榨干的不应该是我们男人么?不都说只有耕坏的犁,没有耕坏的田。”
“不知道,我不知道,反正我虚。”
我抱着自己的脸撒娇,等这话说完,连我自己都愣在了那。
我居然,向他,撒娇了?
一直以来我认为自己是不具备撒娇这项技能的,至少在王军面前我从来都没有用过。
之前撞破王军和徽玲的事,看到徽玲那样嗲声嗲气,我还起一身鸡皮疙瘩呢。
可是没想到今天,我居然会对着其他男人也……
一时间我有些脸红,拿被子捂着脸背转身去。
严格哈哈大笑,在我pi股上轻拍了两下。
“快起来,吃饭去。”
“唔,你先起,你弄好了我就起。”
“行行行。”
严格对我总是千依百顺,无论什么时候。
听着他踩着拖鞋走进洗手间的声音,我才把脑袋从被子里探了出来,整个人烫呼呼的。
其实想来也没什么,毕竟我才25岁,在一个30岁男人面前撒娇无可厚非。
想到这里,我又坦然了许多,心里莫名有一种异样的情绪。
……
晚饭严格让经理带着大厨直接送来的,七八个人往西餐桌旁一站,整地像宫廷晚宴般。
我整个人坐立不安,在椅子上扭来扭去。
严格坐在我旁边,拿起汤匙看了我一眼。
“pi股底下有虱子?需不需要我挠一下?”
“你!”
我气结,冲他挤眉弄眼了好一会儿。
他望了望身后的一排人,顿时眉头紧锁,“你们怎么还没走?”
“严总你没让……我们……走啊。”
经理的舌头打结,整个人石化在当场。
“都下去下去,怎么一个个这么没眼力劲?瞎当什么大灯泡,七个人不嫌瓦数多功率大?”
那一群人缩了缩脖子,一个个像逃命般跑开了。
我忍不住捂嘴‘噗’地笑出声。
“我还真以为你脸皮那么厚呢,当着这么多人面说要挠我pi股。”
“你再说,小心我咬你!”
严格做了一副饿狼要吃小绵羊的表情。
我故作怕怕的样子,拿起汤匙舀了口汤,嘴上的笑意却褪不下去。
其实从那些员工站在严格身后一声不吭,达到几乎透明的素质,便可以看得出平日里他的确严格,工作上一定是个一丝不苟的人。
我倒是真好奇他工作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了。
“汤好喝么?”
“这个。”我冲他竖起了大拇指。这汤有种妈妈的味道,让我有点想家了。
想到徽玲和王军刚领证,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方才我们还有说有笑,我的脸沉下来后,严格立刻问道。
我摇了摇头,搁在一旁的手机与此同时响了。
一条来自徽玲的微信消息提示:姐,我要和军哥回趟老家,特地和你说声。
果然,担心什么来什么!
严格放下筷子,警惕地看着我,“出什么事了?”
我拧着眉头,脑子里乱得厉害。徽玲和王军这样贸然回去,万一刺激到了我爸该怎么办?
可是我也没办法阻止他们。
抬头的时候,我的目光正好落在一脸担心我的严格脸上。
望着他俊逸非凡的五官,以及他那睿智可靠的模样,我的心里顿时有了应对策略。
拉起了他的手,我恳求道:“严格,这次有件事需要麻烦你……你跟我,回趟老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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