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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网 > 穿越成为大妖王之颛顼棋盘 > 第二百四十三章 锦家少爷
 
  回到揽月峰,这才发现揽月峰之外密密麻麻站了一堆人,卿不放心水㵘的伤势,坚持要送她回来,火斓和覃晏也早就幻做人形跟在水㵘身后,水㵘率先在人群之中看见了身形好似黑铁塔一般的炯君,那日她从天坑出来就看见炯君与烼君扭打在一起,按照阿燎的话说,炯君是无辜的。

  水㵘心中清楚炯君的为人,故而一开始也没把炯君归在他亲爹烼长老的行列。只是现在看见他,水㵘难免觉得炯君是来为烼长老求情的。

  求情也好别的也罢,水㵘只希望炯君拎得清现在的局面,此番水㵘在西海龙宫受伤,又这样去御灵观走了一遭见到了那般长相的道士,回来之后为了保护礡凌山又遭了一击,现在心中已经纷乱如麻着实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她对着人群摆摆手道“我一切安好,有什么事情等我休养好了再说。”

  言罢,她穿过一群大眼瞪小眼的人群,自顾自的走进了揽月峰的山洞,阿燎是个急性子,她的姑母越是这样说,他的心中就越是不安,阿燎不管不顾的撵上去,却不想一鼻子碰在了无形的结界之上,鼻孔直接流出两道鲜血。

  “燎哥哥这是怎么了?年轻火力壮吃了不该吃的?补得太过了?”火斓忍不住在身后嬉笑着取笑阿燎“娘亲方才为了保护礡凌山自己扛下了那魔气与神气汇聚而成的攻击,若是换在从前,她或许无碍。奈何她在西海龙宫丢了性命是假,没了护心鳞是真。方才那一下子,足够她恢复个十天半月了。”

  听了火斓的话,梵谷的表情有一丝担忧。可他却闭着嘴一字不说。

  “梵谷哥哥,”火斓虽然有时表现得天真无邪,可是心中却实在是个明白的人。她拉住梵谷走到了一边道“有件事情一定要抓紧,那便是我娘亲新府邸的事情,现在的形式,那府邸,必将是要建在礡凌山之外了,这一定也是娘亲的意思。”

  “火斓姑娘是说……”

  “娘亲是妖王,想要岁月静好与世无争的过日子绝不可能,她走到今天这般也算是步步为营,奈何总有看不见的势力想要把她推入绝境。”说着,火斓顿了顿“她这样急于离开礡凌山,并不是抛弃了礡凌山,只是为了与礡凌山撇开关系,保证礡凌山得到安危。现在烼长老的势力已经被连根拔起,于内已经在没有势力能与燎哥哥作对,所以也是我娘亲离开的时候了。”

  火斓字字珠玑,梵谷虽然知道水㵘不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就算不做这礡凌山的大君,也会把礡凌山的事情放在首位,护卫着少君的安危,只是……

  “梵谷哥哥你要明白,现在有些事情我娘亲估计着礡凌山不能大展拳脚,可她越是这样束手束脚,她与礡凌山的危险就多上一分。”火斓看着梵谷,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表面上我们是分开了,可实际上我们还是在一起的,我娘亲就算是放弃了自己,也不会放弃燎哥哥。”

  火斓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梵谷若再有微词便显得十分不懂事。可他心中也是有着自己的打算,水㵘这一走,势必是要带走礡凌山的一些人,哪些人走哪些人留,这哪里又是一时之间能解决得了的?

  水㵘离开了众人的视线,一个踉跄便摔倒在了地上,她看着地面上那铺的整整齐齐的青石板路,脑海中记忆的碎片奔腾翻涌,不知不觉之间,她的眼中已经溢满了泪水,她费力的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向着洞中走去,每走一步都是那般得到吃力要命,这脚下千金的重量就仿佛是她现在得到境遇,举步维艰。

  她不知道山洞里的究竟是什么人,这天下应该没有那么巧的事情,两个人能一同穿越到这一个世界来。

  她与郭少丞已经是一个错,她不能再次与另一个错误相遇。

  可是那双眼,那双她情窦初开便一直注视着她的眼,她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

  锦家少爷,就算是化成了灰,水㵘也绝不会忘记他的容颜。

  那山洞中一身道袍,长相邪魅的人,除了锦家少爷,还能有谁?

  水㵘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扶着墙面艰难的走向了自己的寝殿。

  黑压压的山洞中只有正殿夜明珠传来微弱的光芒,那光芒影影乎乎不慎明亮,让水㵘焦躁不安的心又笼罩上一丝阴霾。

  锦家少爷,那个辜负了她那一世爱恋的人,把她推向万丈深渊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成为了御灵观的修士。明明那天在电梯里出事的人是她,与那狼心狗肺的锦家少爷没有干系!难道是这小子遭了报应被雷劈,所以也魂穿到了这里?

  随即水㵘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正所谓祸害遗千年,锦家少爷怎么可能会被雷劈。

  回到了自己的榻上,她盘腿而坐为自己调息疗伤,可是心中惦念着锦家少爷的事情,她的内心无法平静,即是无法平静,她又如何能好好调息?她只是任凭豆粒大的泪水从眼中流出,砸在她的床榻上,砸在她心中最为柔软的地方。

  她究竟有多痛,究竟有多恨,这样的情感只有她自己知道。当郭少丞直播事故把她的事业推到了风口浪尖的时候,她未曾想过要锦家少爷拉她一把,可也想不到锦家少爷会是压死骆驼最后的那根稻草。

  她原本对锦家少爷对自己的心深信不疑,她觉得世界上最好的情爱不过如此,相识于少年,在异国他乡相知相伴,门当户对,与自己未来的小姑子是最好的闺蜜,可是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她的一厢情愿,这一切都是她的自作多情。

  对她下了狠手的人,又怎么可能会爱过他?能把别的女人领上她的床的人,心中该是如何的轻贱她?

  她双手柱在床榻之上,哭的昏天黑地,即使是闭着眼睛,也阻挡不住那决了堤的泪水。她的心仿佛是被人掏了一个大洞,除了冷飕飕的寒风,便是令她无法喘息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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