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下人说,你伤口没好,就到处活蹦乱跳。”
宁萱萱手里的石磨突然砸到自己,疼得直呼爹娘。
林苑雪走了进来,满眼笑意,还给她带了糕点补品来,可以说是很宠溺了。
“在忙什么?”
“当然是继续学习医术啊!”
林苑雪皱了皱眉,“这些是什么药草?闻着好苦。”
“治疗伤痛的。”宁萱萱转移了话题,“你带了什么给我?我好饿!”
林苑雪摆放出糕点给她吃,她记得,宁萱萱并不喜欢吃这种干巴巴的点心。今天倒是很喜欢。
“伤口好些了吗?”
“好多了。”
一问一答,从善如流。林苑雪却觉得,她是在敷衍自己。不一会,就离开了,心里越发怀疑宁萱萱,可到底没有切实的证据。
突然间,腰身泛酸,林苑雪扶着自己坐下,一个人在院子里沉思许久,忘记了这里是客房。
“在那发呆呢?呆子?”
林苑雪转头,只间前方窗户大开,一盆梅花摆在那,昂首挺胸的。
“你伤口好些了?还疼不疼?”逢人见面,林苑雪似乎都要问这一句。她扒拉着窗沿,闻着梅花香味,舒缓身心。
宁清卧在床头,道:“好是好点了,不过,就是还很疼。”
“哈哈哈,这点小伤就疼?当初我——”
宁清好奇:“当初你怎样?”
林苑雪随便撒了个谎言:“当初我从屋檐上摔断腿的时候,都还没哭呢!我比你们厉害多了。”语气还挺骄傲的。
宁清却想象不出来,一个十几岁大的小姑娘爬房子?可真是和普通女子不一样。
“话说,你会自己给自己看伤病吗?”
宁清摇头,“你可知世上有一句话,叫医者不自医?”
林苑雪想起刚才宁萱萱为自己调制药品的事,无意间道:“我觉得这句话不妥,毕竟你们是大夫,为自己看一下病怎么了?”
宁清笑了笑,没说话。
林苑雪转了个身,胳膊搭在窗上,颇为恣意。“你说,这世上比黄连还苦的东西,那是什么?”
“毒药。”
林苑雪愣了下,心里掀起万丈骇浪,似乎有什么事情,正在水落石出。
“毒药?!”她诧异道。
只见宁清点点头,声带因为受伤而变得沙哑,好像含着满嘴沙子在说话一样,“你想想,毒药都是用什么做的?原材料本来就很臭很苦,苦上加苦,比黄连还难吃。”
普通人不会没事去口嚼黄连,更不会无端端去吃什么毒药。
林苑雪的思绪飘远了。
宁清:“你怎么了?今天总是发呆。莫不是关心我的伤势?放心吧,我没什么大碍,不出这个月,就能从爬起来。”
林苑雪笑道:“拉倒吧我才不关心你,你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宁清脸色一黑,顿时就垮了。“我真心把你当朋友。”
于是乎,林苑雪愣了,而刚来的冥靖渊:“雪儿,什么朋友不朋友的?你们在说什么?”
啊!来得这么不巧。林苑雪笑了笑:“没事,我和宁神医在谈论毒药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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