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就是养在身边的女儿的差别,不管是苏眠,还是江若水,没一个让人省心,没一个好掌控的。
江平生头头是道::“那也不该说那样的话,是不是你不放手,她就要把你的手给打断?”江平生越说越大声:“这是得有多冷血无情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江婉儿柔柔的:“姐姐不是那种人。”
江平生冷哼一声。
眼见上下传来脚步,苏眠不慌不忙,启唇:“道歉是不可能道的,反正在父亲眼里,我是比不过江婉儿,我说她一句,您就偏心替她出气,不曾想过她抓我手的时候,我疼不疼,您跟我母亲还挺像呢,不问缘由就一个劲责怪我,知道是错怪我了吧,就随便安抚两句,给点钱打发了事。”
“奶奶哥哥不在的时候,要不是三爷护着我,我还不知道得受多少委屈。”随后,苏眠故意把袖子拉高,露出手腕上的红痕:“江婉儿不是说了是她不对吗,可您就是只逮着我一个人骂。”
江婉儿一看,脸上若有似无的笑顿时就收住,她刚才并没有发现自己使了那么大的劲,居然留痕迹了。
江平生也看见了,加上苏眠那些控诉的话,眼睛瞪了瞪,这苏眠不就是在说自己这个亲生父亲混账吗,亲女儿不疼,反而去疼一个外人。
但接踵过来而来的,还有来自于江燕的怒火:“你这个混账东西,苏眠没见你关心过,你还有脸在这里说教她?”
顿时,江平生头皮发麻,辩解:“妈,我是工作忙。”
江燕冷嘲热讽:“是不是工作忙,你自己心里有数,别以为我年纪大,生病了,就好唬弄。”
江平生就更心虚了,但没表现出来。
江若水也从楼上下来了:“眠眠,手给哥哥看看,有没有破皮。”
苏眠垂着眼眸:“哥,我不是故意跟江婉儿说话那么难听,都是因为她抓我手抓的太疼了。”
江若水一看到苏眠发红的手腕,眸光冷下来,对上江平生:“现在父亲应该知道是谁该给谁道歉了?”
江平生觉得头疼不已,盯着面前的兄妹俩,眼神微微阴沉,不知在想什么,但事已至此,只好:“婉儿,跟你姐姐道歉。”
“对不起,姐姐。”江婉儿忍辱负重,说。
所以说,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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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苏眠的心情,回到房间,洗了手,继续做她的事情,睡前,做了半个小时的瑜伽,喝了牛奶,一夜好眠。
翌日,苏眠和班主任请半天假,吃过早餐后,开上郁瑾知送的那辆车,出门了。
沙涧村的房子很老旧,随着导航,她很快就找到了125栋5单元3003.
面前的铁门是关着的,但里面传出来电视的声音,苏眠抬手,敲了敲门。
不会儿,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开了门,嗓音沙哑:“谁啊?”
苏眠低了低头,说明来意:“老太太你好,我是来找刘曼荷女士的。”
听到刘曼荷三个字,老太太瞳孔收了收,面色古怪,道:“我们家曼荷,十四年前的时候,就已经车祸身亡了。”
刘曼荷死了?
苏眠沉眸。
老奶奶说完,打量起苏眠,这个身穿便服,亭亭玉立的姑娘,长得可真是漂亮,细细一看,好似似曾相识,随后想了想,总算是想起来和谁像了,是连如意。
拄着拐杖的手不由的颤抖起来,老奶奶眯了眯眼:“你是连如意的女儿?”
亲生的那种。
而不是那个养女。
苏眠淡淡回:“我是。”
“怎么称呼?”
“苏眠。”
老奶奶浑浊的眼眸是带着点审视:“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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