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从浴室出来后,就发现,自己房间里的东西,被搬的干干净净,空空如也,恍惚几秒,她才反应过来。
两人已经登记结婚,似乎没有再分房睡的道理,所以,以后她都要和郁瑾知住一个房间,睡一张床。
想到这里,苏眠抿了抿唇,每天都要和他睡,她估计每天都得被这个男人烦死。
不知何时,郁瑾知从外面进来,苏眠一时间没有察觉,男人从身后抱住她的腰,磁性的嗓音落下,“眠眠,你好香。”
“眠眠,你好香。”
听到这句话,苏眠便是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没喂饱的狼抱着蹭,关键是,这只狼还很垂涎她的感觉。
苏眠很淡然:“我的沐浴露可以借你用。”
身为大佬眠,可没那么容易撩。
郁瑾知还应好,见苏眠不为所动,情绪没啥波澜,仍是很稳然,似在蛰伏中,耐心十足。
紧随,他松开人儿,
便是没有其他动作了,只说:“眠眠,你的东西我都搬过去了。”
“好。”
苏眠便是趿着拖鞋,去到郁瑾知的房间。
房间几乎是她原来住的那个房间的两倍大,她住进来,几乎没有踏足过这里,眼下,直接一个大跳跃,住了进来。
窗外月朗星稀,冷色系的房间泛着温暖灯光,很大,却并不显得空荡,她的东西搬进来后,更显得充实。
靠窗的那头,还放着一架黑白钢琴,可以看的出来,是一架挺有年份,还十分珍贵的钢琴。
“你会弹吗?”
“会。”
“弹来听听?”
郁瑾知便带着她,坐在钢琴前,他掀开琴盖:“这是我母亲的钢琴,我父亲送她的定情信物,她生我离世后,这架钢琴,便一直跟着我。”
他会弹,只不过,已经许久没碰。
他小的时候,一弹琴,他的父亲就会失控。
她与他订婚,父亲都未曾出现,听说已经十年没回过郁家,母亲又生他难产死了,可以说,是从小在没有父母关爱下的环境下长大,这样一来,郁瑾知小的时候,过得也不算好。
就算郁爷爷带着他长大,可是,心灵上的一些缺失,是永远无法弥补的,正是如此,她在记起自己是如何丢失后,更为讨厌江平生,还有刘曼荷,她顶着自己母亲的身份逍遥快活这么多年,她的好日子快到头了,就是她亲生母亲,这么多年杳无音讯,其实,极大可能性已经遭遇不测。
这两人都是恶人,罪人。
是要遭天谴的存在。
苏眠说:“你以后还有我。”
这大概,是两人在一起,她唯一说过的情话。
马马虎虎,却足够让人心安。
郁瑾知笑,眸里荡漾着温柔:“是,我以后都有眠眠陪着。”
他想,其实在看到苏眠的第一眼,他或许便已经被她惊艳到,明媚皓月,初见便是钟情。
只是那个时候,他不知情动为何物 。
好在,为时不晚,他们终修成眷侣。
郁瑾知修长的手指落在琴键上,琴声辗转响起。
是苏眠从未听过的曲子。
曲调缠缠绵绵,听的人耳朵酥酥麻麻,很容易沉醉在里头,好似男人在女人耳边低语着动人情话,又像是两人靠在船里,在月光下,在碧波荡漾的湖泊中,恩恩爱爱。
苏眠听得身心愉悦,唇角微弯。
而弹琴的人,则是更让她欢喜。
与平时沉稳性感的人有所不同,弹着钢琴的郁瑾知,身上有一股魔力,更为蛊惑人。
清清雅雅,谪仙妖冶。
一曲完毕。
她问:“我从来没听过这曲子,自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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