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生沉默。
“你若是不记得,我不介意提醒你。”
江平生嘴巴嗫嚅两下,他不是不记得,事实上,记得很清楚,他发了一个誓言,说这辈子都会对连如意忠贞不二,对她好一辈子,倘若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现在提这个做什么?”
连如意冷冷的勾了下唇:“我用不着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只不过,你欠我的,得还。”
“你想怎么样?”
“跪下。”
江平生听了,脸一黑:“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我跪你?”简直是痴人说梦。
然而,不曾想,连如意拿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往他身上抽过去。
江平生被打的冷抽口气:“你疯了吗,连如意。”
连如意睨着他:“你不是想离婚,只要你跪下,让我出这口恶气,我就跟你离。”
楼上,望着楼下这一幕的苏眠,不得不说,自己母亲教训起人来,够狠,看江平生的脸色,那鸡毛掸子打下去,很疼。
苏眠拍了一张照片,发过去给郁瑾知,调侃:“以后你惹我不高兴,我也这样家法伺候,如何?”
收到消息的时候,郁瑾知正好在一个酒局里,豪华的雅间,身穿西装的男人谈笑风生,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别人给他递烟,他拿着手机的时候正要接,看到苏眠发的内容后:“你抽吧,不用给我。”
程总见状,笑了下:“家里小娇妻不给抽?”京城江家的大小姐,把京城里最难撩拨想嫁的男人给降服了。
“恩,怕她生气。”郁瑾知笑说。
苏眠倒不是不让郁瑾知抽,只不过,一直有提醒他少抽,说对身体不好。
本来是要把烟接过来抽一根,但是看到这条微信,他索性罢了。
程总见状,便是把烟收回来。
郁瑾知不要,他可不敢强塞。
况且,这狗粮塞的,他都不用喝酒,都饱了。
郁瑾知回:“需不需要再准备一个榴莲?”
看到郁瑾知的回复,苏眠想象了下那个画面,便是忍俊不禁:“你的意思是你要惹我生气?”
郁瑾知又笑了下。
他的眠眠,现在学会跟他调情了。
“眠眠,我不敢。”
堂堂京城郁三爷,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现在,居然多出一件他不敢做的事情,那就是怕老婆生气。
本来就是开玩笑的调侃,苏眠看到郁瑾知对她的纵容,唇角的弧度越来越深。
然而,郁瑾知还来一句:“如果我惹你生气了,打我都是小事儿,别让我睡沙发就成。”睡沙发才是对身为已婚人士的他来说是一种煎熬,现在隔三差五得一个人睡,他也很难受。
苏眠:“......”郁三爷真的是语出惊人。
楼下。
江平生疼的龇牙咧嘴,先前那个家暴刘曼荷的男人,眼下看到那鸡毛掸子,压根不敢靠前。
连如意身上那股发狠的架势,让他双腿发颤,恨不得掉头就走,可一听到她说的话,咬咬牙,“你说真的?”
“我何时与你说过假话。”
江平生捏着拳:“我出轨,我的确对不起你,当年苏眠被拐,也是我的错,你若是要打我,那便打,打完之后,我们再无瓜葛。”
“当然,你可以打,但是我绝对不跪。”男儿膝下有黄金,怎可随随便便跪人,更何况,是一个妇人。
连如意冷笑一声:“好啊。”她拿起鸡毛掸子,没跟他客气,一棍子打过去。
当然,她是挑着打的,打的地方又疼,可是对身体造成的影响比较小。
不过,一个大男人,上了岁数,又经常嗜酒,不注重身体管理,哪里禁得起连如意的鸡毛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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