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如意真的是一点不显老,看起来,比不少三十来岁的女人,还要年轻,端庄秀丽。
江平生想,如果这个女人当初不那般强势,不那般压着他,他或许就不会鬼迷心窍,在外面找女人,更不会和童雪牵牵扯扯,纠缠不清。
连如意眉眼潋滟着温柔,她把药拿去给滕川。
江平生不知在想什么,偷偷跟在她后面,想看她把药拿给谁。
旋即便是发现连如意拿药的对象居然是那个一而再再而三针对自己的滕川?霎时间,他怒了。
难怪,他说滕川为何总是故意针对自己,原来,居然是因为连如意的缘故。
连如意和刘曼荷一个德行,居然在外头有男人,简直岂有此理,婚都还没离,让他颜面何存。
连如意倒没有在病房里待太久,药放下以后,叮嘱几句,就从里头出来了。
没想到,一出来,就看到一脸怒容的江平生。
连如意一看到他,瞬时,脸色就沉下来,二话不说,上去就是甩了他一巴掌,愣是把江平生想说的话给打了回去。
江平生被打的鼻血直流:“你疯了,上来就打人。”
连如意冷笑,她今天身上腰间别着一条腰带,她把腰带一解:“谁让你这么欠打呢。”
江平生被她手里的腰带给吓到了,可没忘记之前是怎么被她打的,霎时间,吓得连忙后退,“你就是个疯女人,我是出轨了,你还不是和其他男人牵牵扯扯,不守妇道。”
连如意一腰带就是甩过去,打的江平生发出一声惨叫。
病房里头,滕川看到这一幕,觉得舒心不已,这个老渣男,就是欠打,他特别想说,阿意,你尽管打,出了事儿,我替你处理。
人走了,连如意不解气,可是她得出去给儿子买粥,把腰带系回去,便离开医院,去了对面的一家粥店
江平生倒是被打怕了,嘴里嚷着离婚,抱头便跑,他回去后,看到童雪的过敏症状不仅没有消除,反而,整个人肿的像个猪蹄,实在是倒胃口不已。
童雪更是受不了自己这副模样,情绪无疑是崩溃不已,那些密密麻麻的红点,让她恐惧不已。
怎么好端端就过敏了呢,她对红酒和牛肉,是压根不过敏的,以前常喝常吃。
再想想连如意居然对那个滕川说话温温柔柔,心里顿时不是那般滋味。
好在,他不用一直对着看,在知道施正天也在医院,他打着看施冬尔的名义,提了一篮水果,直接过去。
施正天看到他来,脸色变了变,很快恢复如常:“江董怎么来了?”
“这不看看冬尔。”江平生把水果放下,“我们阿深马上就回来了,他待会也会过来。”
只是,病房里,哪有施冬尔的影子。
江平生便问:“冬尔呢?”
“在隔壁病房。”
隔壁病房?
江平生便没再问,在他这里,自家儿子江深和施冬尔的事儿已经是板上钉钉,他不急。
大概十多分钟,江深来了。
他没有直升飞机坐,是早早便坐车回来,由于一路比较遥远,又有些难走,为此耽误不少时间。
江深来后,乖巧沉稳的:“施叔叔。”
施正天微微颔首,不冷漠,不热情。
江深没看到施冬尔,抿了抿唇,脸色有些不太对劲。
江平生便是暗示一句:“正天啊,冬尔在隔壁病房探望谁呢,怎么还不见回来?”
施正天翻着书,悠游自在:“那也要她舍得回来才行。”他故意道:“我叫了她好几次,可是她不听我的,你说腿都打着石膏了,还老往隔壁跑,这臭丫头,实在是不让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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