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容朔说,苏眠来英国后,便是遭遇一个杀手组织的围剿,好在,那群人的实力不怎么样,很快就解决了,但是苏眠受了点伤。
一听说苏眠受伤,向来冷静沉稳的男人便是坐不住,连夜飞来英国,他问:“哪受伤了?”
“手。”
郁瑾知抬脚进去:“给我看看。”
苏眠受的是轻伤,压根不碍事,她只是觉得,不过两天没见,她对郁瑾知的想念,有点重了,把门一关,将男人压在门后,她踮起脚,红唇凑上:“你先让我亲一下。”
苏眠很少主动,这是为数不多的一次。
温香软玉在怀,郁瑾知搂过她的腰,反客为主。
只不过,郁瑾知一直惦记着苏眠身上的伤,两人亲缠一会儿后,他就开始动手检查。
苏眠有点不高兴,脚,懒懒的蹬了一下男人。
她难得主动。
郁瑾知居然停下来了,她趴在床上,曲线凹凸妩媚。
此时,药箱放在一旁,郁瑾知在给她受伤的手臂换上新的药膏,缠上新的绷带后,“其他地方呢?”
“没了。”那些皮外伤,用药后已经好的差不多,她翻身下床,“我去洗漱。”
脚还没沾地,郁瑾知从身后把人抱住,苏眠坐在他腿上,他埋头在她脖颈,亲吻她的天鹅颈,“哪也别去,我们可以继续了。”
苏眠倒不挣扎,只是仍有点小情绪。
试问,在感觉来的时候,男人突然刹车,是个人都会不爽。
当然,这是她的问题。
男人惯得,加上刚起床,有点脾气。
郁瑾知眉眼含着温柔,把人放床上,他压下去,笑看着她:“难得眠眠主动跟我要,我现在就给你,不生气,恩?”
一边哄着一边亲。
其实郁瑾知在替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就不生气了,就是觉得自己在郁瑾知面前,不应该这般无理取闹,不像她的作风,果然人是有两幅面孔。
苏眠仰头亲了亲他,手指描绘男人的轮廓,胡茬儿没来得及清理,有点刺手,不答反问:“坐飞机累不累?”
“不累。”郁瑾知回答着,温暖的掌心贴在她腰上,”就是很想你。”
苏眠双手挂在他脖子上,红唇微张,轻轻吐着气:“我也想你。”
...
事后,伦敦时间的十二点。
郁瑾知在给人擦头发。
“下次我注意。”
身为五星级酒店,房间里常备着小雨伞不是最基本的吗,结果,找一圈没有。
后来……
没有便罢。
是安全的日子。
他的眠眠说可以。
郁瑾知从遇到苏眠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世界上没有所谓的圣人,如果有,那一定是没有遇到那一个能让他走下神坛的女人。
他遇到了。
爱之入骨。
苏眠在和郁瑾知吃午餐,她胃口不错,一边喝着红酒,吃着味道还不错的意面。
“我还有三四天才能回国。”她说。
“我等你。”
苏眠弯了弯眼睛,心满意足。
期间,华国京城,元江医院,施冬尔打来电话。
中午的十二点,由于时差的缘故,京城的天已经黑了,此时此刻,是晚上八点左右。
施冬尔问:“眠眠,我听说你在英国出了点事儿,还好吗?”
“很好。”苏眠回,“郁瑾知也在。”
原来郁瑾知已经过去了,想必是今天到的,这男人的速度倒是快,可见他对苏眠不是一般的上心。
“那墨清羽呢?”施冬尔又问。
“在忙着争权。”
这倒很墨清羽,钱和权,才是她最感兴趣的东西。
施冬尔是通过苏眠才认识的墨清羽,是个性子挺烈的女人,和她相反,不过,倒还算合得来,毕竟有苏眠在,她性子再烈,也得压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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