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蚀骨销魂的滋味一撤离,郁瑾知动弹不得,可以说,这绝对是精神上的一种折磨,就像是她拿着逗猫棒,逗着你玩,偏偏就是不给你玩。
“眠眠,我已经深刻反省过了。”郁瑾知沉着呼吸:“解开,好不好?”
“不好。”解开那得多麻烦。
“真不解?”
“不解。”苏眠瞥一眼男人胯间,眸光淡淡一移:“我觉得你反省不够,继续反省。”说完,她把手帕给拿回来,放回包里,转身去浴室洗漱。
郁瑾知见苏眠真扔下他走掉,舌抵了抵上颚,眸色透着一抹沉甸甸的危险,以及,有些无奈的宠溺。
他的眠眠,真的太调皮了。
这种折磨人的手段,不知道她怎么想出来的。
只是,有没有想过,一旦绑着的野兽有机会逃脱,确定他不会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吗?
郁瑾知一想到苏眠给他的感觉,浑身的肌肉线条绷的很紧,很是怀念那种滋味,想再来一次。
苏眠洗完澡出来往房间走,只是,床边无人,有的只是被解开的手铐,以及那条皱巴巴的领带。
郁瑾知不在。
这么容易解开?
她抿了抿唇。
所以,刚才郁瑾知是在纵容她进行所谓的惩罚?
察觉到客厅外传来动静,苏眠出去,便是看到郁瑾知站在冰箱前,仰着头,在喝矿泉水。
有水从下颌滑落喉结,滚入郁瑾知胸膛。
喝个水也这么性感。
荷尔蒙爆棚。
不会儿,郁瑾知放下水,目光望向出水芙蓉的人儿。
苏眠倚着墙,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郁瑾知朝她走过来,不发一语,有些凶狠的吻下去。
战火,一触即燃。
郁瑾知在她香香的脖颈轻咬:“眠眠,我要以牙还牙了。”
苏眠:“......”她来一句:“冤冤相报何时了。”
郁瑾知笑了,手落她浴袍带子上:“这种恩怨,我不介意每天都有。”
他的眠眠,刚才对他真的太坏了,让他尝到那蚀骨销魂的滋味,又立马收回去,次数多了, 对身体可不好。
郁瑾知还道:“我很难受,眠眠你得对我负责。”
后半夜,苏眠把那条手帕砸他身上,被子一盖:“给你,你走开,我要睡了,不来了。”
郁瑾知接住那条手帕,笑了,他凑过去亲她脸颊,“下次想惩罚我,罚我跪键盘就好。”
他嗓音很轻很柔:“眠眠,我并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不信其他男人而已。”
夏白的确没做什么,不过郁瑾知依然觉得这条物归原主的手帕回到苏眠身边有点碍眼,没想到,两人一折腾,折腾得近乎天亮。
苏眠掀了掀眼皮,朝他怀里钻:“睡觉。”
翌日一早,两人乘坐飞机回国,这一路,从苏眠登机,她就没睁开过眼,直到下飞机。
苏眠这次的数学大会,表现的太过出众,加上,她又是鼎鼎大名的苏教授,一下飞机,面对是许多知名学士以及媒体的接机。
而此时此刻,江平生却因为身体心脏和肾功能的损坏,短短几天,已经住进医院,整个人,瘦的的跟皮包骨似得。
短短几天,江平生的人生一度幻灭。
童雪是恶心的变性人。
江深的确是他的儿子,不过,是童雪当年偷了他的精子,找人代孕生的。
童雪倒是视如己出。
然而,即便如此,江平生仍然因为童雪的身份,觉得膈应不已,现在看到江深,就格外的嫌弃,厌恶。
他的存在,提醒着江平生,他这些年来,自己是有多么的愚蠢的为了一个变性人抛家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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