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更软,更奶:“江哥哥,你不可以这么犯规。”
“所以,要睡我吗?”
睡肯定是要睡的。
可不是现在。
至少得人出院不是。
施冬尔正想说什么,她的唇被江若水噙住,温冽暖松般的气息将她裹住。
江若水吻得很热烈,似是一股浪拍过来,她宛如一艘小船,摇摇晃晃,站不住,只能靠着他。
可以说,她被江若水一下子吻的腿软了。
以前江若水清清冷冷,可没有现在这般热情。
本来有一条腿还打着石膏。
施冬尔眼睫颤着,紧紧的攀附着江若水。
半响,她就受不住了,人又推不开,唇刚移开,又被江若水逮回来继续亲。
花凌露见江若水追出去后一直没有回来,哪坐得住,她刚才是有看到他们进了隔壁的病房,便想着要不过去看看,总不能来了一趟,什么便宜都占不到,她可是冲着江若水来的,毕竟,谁没有个豪门少奶奶梦。
倘若她能够嫁入江家,自己可就是人生赢家了。
花凌露便出来,敲了病房的门,然后就想推开。
可她推不动,明明门把都拧开了,偏是进不去,就好似,里面有人给顶住了。
里头,背靠着门的施冬尔吓了一跳,她双手抵在江若水胸口,使吃奶得劲要把人推开,可是江若水不为所动,反而,手撑在门上,亲吻她的力道放松,转而亲的缱绻。
虽然亲吻的缱绻,可是火热的掌心搭在施冬尔腰上,却有些不规矩了。
他第一次和施冬尔接吻就有些收不住,那时候,是在车里。
江若水凑她耳边,温热的呼吸洒落:“冬尔,我说现在可以睡我,没有开玩笑。”
施冬尔脸颊上的红晕更甚,转移话题:“你的绯闻对象在外面找你。”
“别管她。”
“我腿还没好。”她现在都已经站不住脚了,要不是江若水一手扶着她,她早一屁股坐地上了。
“腿好了记得来睡我。”江若水又说。
施冬尔浑身更软了,可是唇角,一直止不住上扬。
要不是这打着石膏的腿太碍事,真想现在就扒了江若水的衣服。
江若水见她笑的艳若桃花,低头,又啄了她一口。
门外,花凌露不屈不挠:“江总,你在里面吗?”
里面没有回应。
但是花凌露分明隐约听到里面是有些动静,而且,和她就是一门之隔。
孤男寡女在里面到底要干什么,那个女人到底是江若水什么人。
难道是女朋友?
不,不可能。
江若水之前的确好像是有女朋友,不过听说已经分手了。
“江总,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江总...”
话未说完,一向以脾气温润的世家公子哥居然有些粗鲁的来一句:“滚!”
听起来似乎有点被打扰了好事的感觉。
花凌露一张脸难看不已。
旋即,花凌露就感觉门被从里面反锁,从外面打不开了。
江若水把施冬尔抱到病床上放好,搂着继续亲。
施冬尔的唇被亲的麻麻的,都快没知觉了,直到苏眠打来电话,说自己和郁瑾知马上到医院,江若水才松开被他吻得软如一滩春水的施冬尔。
施冬尔一听苏眠是直接来医院,拿过镜子照了一下自己的模样,猛然,她把镜子一放,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住,她现在压根没脸见人。
“你赶紧回去吧。”她开始赶人。
江若水理了理刚才亲吻被施冬尔扯开的扣子,“冬尔,你这样跟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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