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酒店走廊的监控视频,进度条从头拖到最后,能够看得出来进了房间的一男一女待了整整一晚上。
坐在小凳子上看着监控视频的人不大,只比桌子高那么一点点,是个乖巧漂亮的小女孩,然而长相精致可爱,尤其唇角浅浅的梨涡格外可人,抿着唇认真思考的样子萌的人不要不要的。
小人儿看的认真,甚至还放大了男人的脸,仔细端详。
随后,食指灵活的在键盘上敲来敲去,敲了一会儿,电脑屏幕上很快出现了男人一连串的信息。
信息上介绍极其简单,小人儿浏览而过,待刚要细查时,听到了门锁响动的声音,她“啪”地一下,把笔记本合上。
……
傅时珩又做梦了。
梦中,是两个人纠缠的身影,男的是他,而女的……
像妖精一样的女人眼眸充满着迷离,尤其是她半眯着杏眸含着泪眼,眼巴巴哀求地看他的时候,软的能让人融化掉。
她那盈盈一握柔弱无骨的腰肢被他掐在手心里,却不敢有分毫的用力。
明明想要怜她,然而听着她那娇喘,却止不住做出把她揉碎在自己骨血的动作。
傅时珩醒来后脑袋嗡嗡作响,被汗打湿的短发凌乱不堪,添了几分野性,迷离的眼眸中甚至还残留着梦中的情欲。
待反应过来,耳根红的彻底,像针扎一般冲进洗手间。
仰着坚毅的下颌,冲着冷水澡,他努力压着那奔涌而来的冲动,好不容易压下去,偏脑海里不受控制地一晃过那莹白的肌肤,身体又热了起来。
傅时珩颓废地靠着冰凉的墙面,手撑着额头,喟叹了一声。
疯了,他想!
傅时珩一向清心寡欲,就算那些年对她有过冲动,可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那蚀骨的沉沦打的他猝不及防,尝过越发的上瘾。
连着两天闭上眼睛都是她,他似乎,犯了愚不可及的错误。
孟晚白天受了凉,晚上发起热来,偏偏大姨妈跟着来了,巨疼的那种。
昏昏沉沉地烧了一整晚,也疼了一整晚,孟晚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来的,只知道是被曼曼哇哇的哭声吵醒的。
吵,是真吵!
“我还没……死呢!”
孟晚眼皮睁不开,蠕动着干渴的嘴巴,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话,却因为喉咙的疼痛,咳嗽了好几声。
嘤嘤嘤,疼死她了,难受死她了!
“……晚姐,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你发烧了,39度6,我叫了120,我们马上去医院,我,我给你穿衣服!”
曼曼看人终于醒了,破泣为笑,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
孟晚被吵得头疼,好不容易睁开一条缝,喉咙却疼的几乎说不出来话。
头疼,肚子痛,身体烫,浑身无力,最最重要的是,大出血了,不用看,她也能猜到床单是怎样的一片狼藉!
曼曼倒是总算麻利了一回,说穿就穿,一把掀开被子,把她搀扶了起来。
孟晚瞥了她一眼,像是废了一般,没骨头地靠在她肩膀上。
她那一向美艳的小脸苍白如纸,如花般的唇瓣也因为高烧缺水破了皮,难得的流露出了几分脆弱。
人一脆弱,就软的不行,没骨气地求安慰。
“星运说,我昨天,咳咳……不宜出门,果然不宜出门,小曼曼,嘤嘤嘤,我觉得……我要死了!”
“晚姐,你还是别说……呀,你床上,晚姐……”
曼曼陡然看到那么一大片血迹,惊的大叫一声,孟晚没好气地白她。
这人是直女吧,都不知道安慰她几句!
而且,不就是血吗,大惊小怪什么?她每个月不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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