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想着这些,目光又投向白鹤染,焦急地盼着白鹤染能把神送走。
可惜,神不请自来,又怎么可能被轻易送走。
神还抓着白鹤染的手呢,脸上带着讨好的表情,“染染,你是我的未婚妻,咱们是一体的,所以本王第一个想法肯定是要投奔你家里。至于九哥和四哥府上,唉!住在别人屋檐下,总归是不方便嘛!宫里都是后妃,就更不行了。”
白鹤染听得嘴角都直抽抽,“住在你哥家你说不方便,住我家你就方便了?我们家女眷也不少,你一个大男人住进来,你觉得合适吗?”
“合适啊!”某人一点儿都不觉不妥,一本正经地同她说:“夫妻之间,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咱们之间的关系,是父子啊兄弟啊都比不了的。所以本王觉得,住进国公府来,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染染,难道你不想每天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本王吗?”
白鹤染有些崩溃,这特么都什么跟什么?“我为什么要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你?你这是要住我家还是……”她将声音压低,低到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程度,这才继续道:“你这是要住我家还是要睡我屋?太明目张胆了吧?”
君慕凛并不觉得,“之前不是你说的,让我想你了就光明正大的来看你,不要三更半夜偷偷摸摸。这不,我光明正大地来,再光明正大地住进来,染染,你不喜欢吗?”
“喜欢个屁!”她简直无语,“君慕凛,你还有没有点儿自觉性了?你们这个年代不是男人女人都挺矜持的吗?不是都很讲礼数的吗?你到底是跟谁家的礼数学的,还没成亲就往未婚妻家里跑?还要住下来,你脸皮怎么那么厚啊?”
这话的音量就提高上来了,白兴言听得连连点头,“是啊,十殿下,您就这样住进来,对小女的声名也不好啊!臣也是为小女考虑,还望殿下三思。”
白兴言这会儿也学聪明了,他知道,跟这位神讲什么大道理都没用,他就不是个讲理的人。只有把话往白鹤染身上唠才能有效,才能让其生也顾及,也不会降罪于他。
可惜,他实在高估了十皇子的脸皮,和不讲理的功力。想要降罪于他,理由还不多的是
于是就听君慕凛闷哼一声,怒道:“你给我闭嘴!爷在跟染染说话,哪有你插话的份儿?”
白兴言立马就闭嘴了,惹不起,惹不起。
白鹤染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君慕凛,别怪我没提醒你,要再这么胡闹我就进宫去告状。父皇管不了你还有母后呢,我一定让母后来评评理。”
某人嘿嘿一笑,“本王来这里与你同住,父皇母后都知道,父皇甚至还表扬了我,说我在这种情况下首先能想到求助于未婚妻,这是好事,说明我长大了,成熟了。”
她挑眉,“那母后呢?母后怎么说?”
“母后也说了,她说我脾气不好,就该让你多管管我,还说我应该隔段时日就来你这儿住上一阵子,这样才能更有助于被媳妇儿管束。”
这特么的都是什么爹什么娘啊?
白鹤染心里哀嚎,皇上皇后,你俩这不是坑我吗?
白兴言心里也在哀嚎,皇上皇后,你俩这是想玩儿死我啊!
她同他好说好商量:“要不你到天赐镇去住吧?虽说公主府还没完全落成,但也只差园艺。我去看过,院儿早都建好了,工匠们如今在种花种树,搭亭子引河流,不耽误晚上住人的。你到公主府去,我亲自帮你收拾个院子出来,再亲自帮你把房间给布置好,里头的东西我都亲自去给你买新的,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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